“妈呀!自己被盯上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心里惊悚,小心脏咚地一下跳到了嗓子眼的我,木鸡一般转身向后,撒开脚丫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狂奔而去...
此时,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
“小希——”
谁会呼喊我的名字,但分明又听到几声相同的呼喊声?!
“咦——奇怪呀?!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谁会知道我的名字,还是我的小名?”
奔跑多时,气喘兮兮的我,一脸狐疑的停下脚步,以视死如归的心情,转过身来,再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除了那个野人,再也没有其他人,站在自己的身后。俩方都气喘吁吁地盯着对方,就这麽对峙了片刻。忽见对面的野人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一句人话:
“小希,是我呀!你跑什么你?以前也没见你跑过这麽快!”
听到似曾熟悉的声音,我张大了嘴巴,在我满脸惊异的表情中,那个野人脱下头上的面罩。全身的毛皮之上,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小脑袋。
竟然...竟然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
热气缭绕的浴缸裹着雪白嫩滑的肌肤,一个曼妙婀娜的躯体静静地躺在温暖的热水中,洗涤着已经疲惫的身体。
泡在浴缸里的吕一男,尽情的享受着这久违的感觉,昏昏沉沉,渐入睡意...
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惊吓了一下,突然醒来的她,睁眼四瞧,原来是......叹出一口气,重新回转现实的她,嘴角掀起一丝复杂无比的笑意。
看着披着浴袍的吕一男走进了房间,我忽然感觉,过去的一年多,像做了一场噩梦,一切又重归平静美好。
真的会平静吗?
皮包里不断地传来嘟嘟嘟的手机铃声,这几天,我已经疲于应付各方的来电,差点准备断网了。
吕一男还是原来那副酷酷的样子,只是更增添了一股淡然和沉静之气。
一年多失去笑颜的我,重新恢复了唧唧喳喳的欢快性格,仿佛过去的痛苦顷刻间烟消云散了,叽里呱啦地对着吕一男诉说着这一年的种种不堪...
吕一男摸了摸我的头顶,轻声安慰道:
“小希,看你瘦成这个样子,想必你的日子过得一定不好。知道你的伤心,害你辛苦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
犹豫了片刻,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一肚子的话难以诉说,硬生生把接下来的话吞到肚子里了。
“他们都认为你已经不在世上了,只有我不信,感觉冥冥之中,你在什么地方还活着...现在我还觉得在做梦,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在梦里呀?...”
脸颊被吕一男狠狠一掐,剧痛的感觉让我确认了,她是真的回来了。
“所有人都问我,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这一年多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们当时找不到你,只寻到了一把破伞?...”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不知怎么回答。。。脸色明显变了又变,最后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
“一言难尽啊...”
苦着脸的她,沉思了半响,一字一句的对我说:
“小希,相信我,以后我会告诉你实情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她一定经历了太多难言的事情,受痛苦最多的应该是她。只有等她心情平复,想说的时候再说好了。
网络上的传言铺天盖地,《馒头山出现大型“野兽”了》巨大的标题,醒目的挂在了各家新闻媒体的头条之上。
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眨眼功夫就出名了,而且出大名了。
因为我和野兽对峙时的照片,被好事人用手机拍到了,我惊慌失措的正面照和“野兽”的背影,框在了一个镜头里,风一样的传遍了全国各地的大街小巷。
是哪个农民朋友堪比摄影家的水平,竟会抓拍到如此的精彩镜头,让我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出了大名的我,非但不会感激他们,急眼的时候,我甚至想到要杀了他们。
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的不断响起,除了认识我的人,应该知道我的号码之外,太多不认识的人和各路媒体,一个个都不知是何路神仙,竟能纷纷查到我的电话号码,一个接一个的打来电话,要来采访、咨询啥的,我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都能不能让我消停点!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啊?...”
经过最初几天的礼貌对应后,这几天的我忍无可忍,冲着电话里不识好歹,半夜还来骚扰我的人,愤怒的喊道。
看到极力保护着自己而备受困扰的我,吕一男给了我应付媒体和众人的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本事件里的野兽是假的,真实身份是我失踪已久的朋友。她本人在一年多前的一次野外探险中,意外遇险。
不知为何,昏迷中的她,被一处偏僻的农家所救,失去记忆。养好伤恢复记忆后,才于近日回归......”
至此,野兽事件才得以平息。
....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高楼大厦林立,让吕一男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眯起双眼的她,看着车水马龙的繁华闹市,好像在观看一件件道具,没有任何渴望,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紧紧拉着她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在街头。
好像生怕她再次不见,手指不由得使上了大劲儿,发现她龇牙咧嘴了,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误。我俩相视而笑,什么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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