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婶婶仍只不住娇喘的笑道∶「你应该被婶婶真正降服了吧?」
「哪……哪有。」我还有点小喘,也半开玩笑口吻的抗议并微笑着说∶「其实,我一直还期待……另外一对婶侄也能……可是……」
我也有点疑惑的望着还在娇喘中的婶婶,只不过,我们俩谁能有勇气,或要用什么立场,去敲开隔壁的那扇门呢?可是后面的话我没开口问,我想婶婶会懂我的意思。
婶婶略有所思地沉默不语,看来,她也并不愿冒险吧?因为,隔壁的妈妈与志杰表哥两人,或许并没有我们刚刚才体会到的「洒脱面对」的想法也不一定,在不确定大家都已经有共识之下,这样贸然去敲人家门,会不会对四位中任何一位造成什么心灵上的伤害呢?再说,无论谁去敲门,不也破坏了原先在楼下时本有的协定了吗?
我也沉默不语……我也不想让隔壁房中的妈妈难过吧?
我跟婶婶在交换过有这种契认的眼神后,似乎已经决定不再跟自己的妈妈 儿子做更进一步的性探索了……我心中当然也感有些遗憾。倒是婶婶,她似乎在两次狂烈的xìng_jiāo后,有了些疲惫的睡意,抱住我的头拥入她怀中,说了声∶「睡吧,」她略略安慰我道∶「只要人一直活着,也许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今晚,就在婶婶的怀里睡好吗?」
「嗯……」我答应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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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就这样过了半小时,墙上的时钟,指着一点半。
将脸贴在婶婶温暖又起伏的安详趐胸中,怀念起了小时候还在台中时,偶尔因为爸爸妈妈忙而不在家,将我托寄在伯伯家照顾。偶尔,婶婶也会在这样抱着还是小学低年级的我与志杰入眠,差别是在于当时是穿了衣服的,而现在我们赤裸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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