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了!」飞尔丽努力的挣脱法丝特鳖一般的擒抱,「我还要去
找今晚睡觉的地方!」
「等一下啦!」法丝特愁眉苦脸的道,「你不带我一起去啊?我也被赶出来
了耶!」
「哈!」飞尔丽露出明显的不屑表情,怒吼道「你被赶出来?那不是应该的
吗!」
「不要~~」法丝特又冲了过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晚上会睡不着!」
「谁理你啊!」飞尔丽迅速的推了法丝特一把,破坏她身体的平衡,自己则
趁着反作用力向后飘去。
「啊!」法丝特惊道,「你又想用那招!」
缓缓的,飞尔丽飘荡在空中的身体消失了,像是雾气在风中扩散一般,雪白
的翅膀和背后苍蓝的山脉融合,渐渐的隐没。飞尔丽的右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脸,
那唯一可以作为辨识的面容也在波澜的云气中消失。
「咦?咦?」法丝特就像是在闹市中和母亲走散的小孩,不安的左右盼顾。
「飞尔丽?」法丝特用她专有的甜美声音呼唤着飞尔丽的名字,但这次飞尔
丽再也不回答了。
「飞尔丽?飞尔丽!」法丝特焦急的喊叫,「你在哪里?」
最后,似乎是绝望了的法丝特放开喉咙大叫,周围的空气剧烈震动起来,连
山脉也在一瞬间显得弯曲。
在山谷中再绕了两圈之后,法丝特悻悻然的飘去。
「………那傢伙的嗓门还是一样大啊……」在山谷下的树丛中,飞尔丽喃喃
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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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娜躺在床上,乌黑的头发洒了开来。虽然洗过澡,也换上了乾净的衣服,
但体内那恼人的咬啮感不断的在两腿间蠕动着。
伊若和法辛的脸一直无法从心中驱除。温热的感觉又从体内向外溢出,礼娜
知道自己又湿了。刚才洗澡时她便已发现那个细细小小的裂缝不知何时已经变的
充血泛红,两片花瓣向外敞开的样子看的礼娜满脸通红。
礼娜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多半是从刺绣的朋友那边听来的。
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礼娜偷偷的把手往两腿间伸去,隔着一层衣物,
抚摸湿润的裂缝。
轻快的电流随着手指的动作一bō_bō的在体内漫流,礼娜惊喜的品尝着这快乐
的波动,手指停不下来的在裂缝中游移。
当指尖不小心的触碰到肉穴顶端的那只小芽时,足以吹散意识的强大快乐让
礼娜全身颤慄。礼娜稍微停止了动作,喘息了一下,贪恋的手指又战战兢兢的拂
上了那花蕾。
「啊啊………啊啊!」礼娜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了,但却依旧无法忍
耐的喊出声来。强大的快乐让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指尖停不下来的不断在花蕾
的嫩肉上摩擦,肉穴中的ài_yè泉涌而出,欢喜的眼泪无法克制的流出。
张开口,礼娜用力咬着被褥,弓起身子,挺起臀,让手指狂乱的凌虐着那充
血的贝肉。吸满了ài_yè的袍子黏在腿上,失去了遮蔽的功能,那覆盖着黑色绒毛
的肉丘,鲜红的深谷,都隐约可见。
礼娜紧闭双眼,让自己完全沈溺在欢喜的肉慾中,她开始理解法辛脸上那欢
喜表情的感觉了。
晕眩的抽搐和爆发的快乐开始一阵阵的从身体深处传来,礼娜在泛红的灼热
中欢喜地扭动身子,脑中浮现伊若那根沾满了ài_yè的yīn_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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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柱管风琴「命运」
弹奏的是一首在七百多年前,由地球上一个叫做贝多芬的人所谱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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