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身行礼,萧浅酌起身后道,“李叔叔客气了,能进入镖局来已然是浅酌福气,何来招待不周,还未说起,在下萧浅酌,见过镖局总镖头。”
“哪里来的客气话呢这是,清玦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姑娘这就见外了,以后全当自己家,随意一些。”
“多谢李叔叔。李叔叔,浅酌有个提议,清玦这般怕是因为性格过冷,不如让他跟您家公子多多接触,或许能够缓和一下。”自然,这是缓兵之计,萧浅酌看热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错过这个好戏,回头一望,只见喻清玦的眉头锁的更深了,这让她心中窃笑多时。
“哎呦~姑娘说的好,是李叔想的太少了,这婚姻之事怎么着也得培养培养,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咱们也要开明些,让孩子们自己接触接触不是,姑娘说的是,哈哈哈,好!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偷跑出去了,不过放心,马上就要日落了,这两个孩子日落前是必须要回家的,怎么样啊,清玦,还有清玦朋友,陪李叔喝一杯吧。”
萧浅酌看着及其不乐意的喻清玦,心中窃喜这冰块又多了几个表情,“那就不客气了,李叔请~”
“哈哈哈,好,请~!~”
虽然说日落之前肯定归回的,但是李镖头的儿子此刻都在做些什么呢?
洛阳城门驿站
在茶馆里喝着茶,李梦秋享受着一天最后的平静,回家后怕是又要被老头念叨着要好好工作、娶妻了吧,大哥也是娶妻之龄,怎么不见老头念叨他,似乎老头已经为他寻好了人。
不会是那个冰脸道姑吧,移动冰块,冬冷夏凉吗?
吊儿郎当的坐着,李梦秋望了望天,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起身,他的眼睛一亮,似乎,今天可以晚回去一些了。
顺着李梦秋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衣着奇特好似西域衣服的女子,一袭紫衣,身上的银饰的样式从未见过,衣料上的纹路也闻所未闻,与一只狼狗站在驿站的正对面,不靠近,却也不离开,姑娘时不时的蹲下跟狼狗说着什么。
李梦秋的好奇心理上来了,上前搭讪,“姑娘驻足于此很久了,不知是否遇到了困难?”
然而这个衣着微显奇特的女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就那么看着他。
二人对视许久,李梦秋以为这是位哑女,边歪头想着该如何笔画手势才能让她明白的时候。
“饿了。”
“饿?”
李梦秋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衣着看起来似乎并不平庸,为何吃不起食物?
“姑娘是银子不够吗?还是不熟悉洛阳城,不知酒楼的位置?”
女子看着李梦秋,只是摇了摇头,皱着眉,不作回答。
“姑娘若是不开口,叫小生如何帮的了你?”
李梦秋是有些气恼的,只是开口说饿,就能得到食物,那这天下就没有乞儿流浪了。
女子还是摇了摇头,不过这次显得很是急促,张开嘴,但是思绪了一下,还是把嘴闭上了没有开口。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拉了拉他的衣服,然后蹲在地上拿起石子写字。
‘我不会说中原话,我来自苗疆。’女子用歪歪扭扭的字表达出了她想说的意思,字看起来不好看,显然她并没与写的那么熟练。
李梦秋总算明白了,这是一位来自苗疆但是并不会说中原语言的少女,她会的,可能只有那个‘饿’字吧。
“姑娘不会中原语言,为何要来中原,这有何缘由吗?”
‘我来找我娘亲。’还是歪歪扭扭的字,不过力道似乎比刚刚重了不少。
挑了挑眉,李梦秋似乎明白了这个苗疆少女为何会站在驿站对面久久,不会中原语言,但是千里迢迢来到中原寻找娘亲,这洛阳离那苗疆相隔万里远,真是不能想象那走来一路的艰辛之苦。
李梦秋虽然是好玩之人,对于他人之事从不插手,但是这一次,似乎他改变了一些决定。
“在下李梦秋,洛阳城镖局的二公子,姑娘若是信得过,且先与我回镖局落脚,寻亲之事不容小视,还要寻其他线索,姑娘女子独身一人,怕是不妥。”李梦秋行过礼,挑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姑娘首先要解决一下温饱,是吧。”
女子低头思索了,很久,久到李梦秋打了一个哈欠都决定要回家睡觉的时候,女子抓住他的衣袖,点了点头。
回去镖局的路上,李梦秋还是想多说几句,打了个哈哈问道,“敢问姑娘知道如何称呼自己的姓名吗?”
“七……雪”
“姑娘的中原字是谁教给你的?”
“娘亲。”
李梦秋猛地回头,“你不来找你娘亲的吗,怎么还是娘亲的教的字。”
女子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李梦秋知道她可能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也就跟着闭口不言了。
李梦秋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次的相遇,定会很有趣。
南天别院
李鸿宇正在与他人切磋,此人身着黑甲,头顶白絮,与身着白甲的李鸿宇形成鲜明对比,两人比试很快分出胜负,李鸿宇输了。
“好技艺,敢问阁下武功出自何师,鸿宇改日登门拜访切磋学习。”
“承让了。”黑甲男子抱手礼后,拍了拍李鸿宇的肩膀,“怕是见不到了,我的师父比较忙。”
“哦?兄弟这么说是不肯让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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