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有一家赌场,这里每日都有人在挥金如土。
有的人一夜暴富,有的人输得欠债无数。
这里的规矩很多,但却能让赌徒醉生梦死,因为不会有官府衙门的人敢来搞事!
徐昌盛领着莫沉来到此处,远远便看到几条野狗在外头啃骨头,仔细一看这骨头竟然像是一个人的手掌。
莫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景象,难免有些反感,他眉头皱起来到赌场的门口。
两名大汉走上来搜身,检查,不允许将任何利器带入赌场。
“进去吧!”大汉搜身完毕,便抬手欢迎。
徐昌盛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便领着莫沉来到了最角落的一张桌子。
这里面极为热闹,吵杂的声响里有惊叹有愤怒,各种嘶喊声音!
这张桌子围了许多人,赌徒正开始押注。
“我押大!”
“我压小!”
有些人是压几两碎银,有的人则是豪迈的直接压出一张百两银票,此时压了银票的正是徐昌盛的儿子,徐胜!
“狗剩啊!你还有钱啊?借我点呗!”
此时徐胜旁边的哥们搭着他的肩膀笑咧咧地喊道:“赢了还你双倍!”
“滚,老子正烦着!”徐胜蹬鼻子地推开对方。
徐昌盛叹了一口气,便指着自己儿子说道:“就是他了!”
莫沉不太喜欢这里的气氛,百姓似乎都沉迷不可自拔,只见那赌场的摇晃着骰子,动作潇洒好看,用力盖在赌桌上,便笑道:“买定离手!”
哗啦啦的又是一堆人押注,仿佛他们能够知道听得出里面是多少点数那般。
随着赌场的人准备揭晓答案,押注的人开始呐喊起来。
“小!小!小!”
“操!”
赌场的人一下子揭开骰子点数,顿时又是一大批人破口大骂,而押赢的人则是笑咧咧地拿回自己的银票。
徐胜压输了,他正一脸黑,揉搓着那乱糟糟的头发,一回头就看到了老爹那极为失望的眼神。
“你来干嘛?”徐胜对着徐昌盛不耐烦的问道。
“你……”徐昌盛对儿子这般无礼感到愤怒。
此时莫沉的神识已经附在对方的身上,那瞬间脑海里的金褐色铜纸冒出一行行细字。
【出身:徐胜,徐世川周人,23周岁……】
【经历:十六岁今日西陵院,十七岁成为修行者,二十岁踏入脱凡镜五阶成为同届顶尖的修行者,二十一岁沾染赌瘾,一发不可收拾,二十二岁开始荒废修为流连于赌场……】
【修为:两年无修行,境界跌落成脱凡镜四阶……】
【未来:二十四岁将家产败光,二十八岁由于家中一贫如洗,眼睁睁看着母亲病逝,从此洗心革面,从军历练,最终成为领军万人的将军……】
这次莫沉看的仔仔细细,算是将对方的经历以及未来看了个透,这凶吉与生死因为境界的缘故,无法窥探。
莫沉笑着拍了拍徐昌盛的肩膀:“莫生气,不值得!”
此时徐胜这才开始打量着站在老爹旁边的这个年轻人,他眉梢间带着一丝不屑!
“你又是谁啊?”他问道。
“狗剩是吧?”莫沉好笑地问道。他一直觉得狗剩这个名字很逗,没想到还真的碰上了。
“你谁啊,谁让瞎喊了!”徐胜输了钱就烦,此时异常烦躁。
“大胆,这是你们西陵院里的老师!”徐昌盛怒着眼骂道。
可惜这赌场里,太过吵闹,周围的喧哗直接把几人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不过此次,也就伶仃的几个人听到这句话,诧异地回过头来。
徐胜瞬间呆住了,西陵院的老师?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这般年纪比自己也多不了几岁,已经是西陵院的老师了?
“你喜欢赌是吧?不如我们来一局!”莫沉嘴角微微上扬地问道。
“行啊!阁下怎么称呼?”徐胜一听要赌,顿时来劲了!
徐昌盛一脸懵逼,这怎么就赌起来了?
“我姓莫,你输了该不会不认账吧?”莫沉故意挑衅道。
徐胜爽快地拍着胸口说道:“这儿的人谁不认识我,我狗剩从来愿赌服输,说到做到!”
看着儿子这般姿态,徐昌盛心里头那是一番难受。
此时几个赌徒围了过来,笑问道:“怎么赌啊?”
“这样吧,我教你们一个新玩法!”莫沉咧嘴一笑,便朝着一个空空荡荡的堵桌子走去。
这桌子由于破了一角,大家觉得破财气便没有在这里玩。
“新玩法?”
这一听有新玩法,顿时无数人围了过来,将这个桌子挤满。
“玩法很简单,我们一人五个骰子!”莫沉笑着介绍道!
“比大小?”徐胜诧异地问道!
莫沉摇了摇头,这个世界局还是太狭隘了,他解释道:“这个玩法叫大话骰。”
这听的人满脸疑惑,完全搞不懂怎么玩。
“我们倘若我们两个人玩,一人五个骰子加起来便是十个骰子,但我不知道你摇到的是什么,我必须猜!”莫沉长话短说的将大话骰的规矩讲了一遍。
有些脑子灵活的人听懂了,觉得很有意思!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活着梦里,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
徐胜是听懂了,他摸着头问道:“我喊三个六,如果十个骰子加起来有三个六点,就是我赢对吧?”
“就是这个理,如果我觉得确实有三个六,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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