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平躺着,西装裤的裆部稍有隆起,这隆起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如藏着一个活物。
祥姨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父亲的裆部。
“硬了吗?”祥叔问。
“那有这幺快啊!”祥姨的低着头,声音小如蚊蚋。
“你动啊!这幺罩着它怎幺会变硬?”祥叔心急地说。
祥姨的手慢慢地揉着,轻轻地压着,如对待一个喜爱的婴儿。
“妈的!你上次不是偷偷地摸过了吗?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会儿却装什幺羞!我来!”祥叔气哼哼地摔开祥姨的手,一把抓住父亲的裤裆。
祥姨很不情愿地站起来。
“还真够份量,一手都抓不满,难怪姣婆们常常将他挂在嘴边。”祥叔嘴里说着,两手齐施,粗鲁地抓揉着父亲的裤裆,将本是笔挺的西装裤揉得皱皱的。
我听到身边的体育老师发出热热的呼吸气息,而他的裤裆也挺起来了,硬硬地顶着我的臀部。
我无从闪避,因为他的一只手正持机拍摄,另一只手却紧紧搂住我提防我乱动。
“硬了!”祥叔鬆开手,父亲的胯下此际高高地隆起一座灰色的山丘,将裤裆撑得紧绷欲裂。
“差不多了。”陈医生放开液氮罐,凑上前来,捉住裤链向下拉,因为绷得太紧的缘故,他拉得很小心很慢。随着拉鍊一点点的往下移,开口处显露出白色的内裤,当拉鍊扯到尽头处,白色的物体轰然涌出,灰色的山峰换成了白色的巨丘。
“蔚为壮观!”陈医生有点怜惜地抚摸个从裤裆出口涌出的那团巨丘,它卓尔不群地矗立在西装裤外,被委屈地包成一团。
“快点。”祥叔没耐性陪陈医生歎息,扯下内裤,粗长棕褐色的yīn_jīng顶着个饱满暗红的guī_tóu迅速跳出来,“啪”一声硬硬地打在皮带上方。
祥姨吓一了跳,连忙审视父亲仍没有醒觉的迹像才放下心来。祥叔努力地向裤裆开口里挖淘,直至将两颗gāo_wán也扯出裤外,咽了口口水道:“妈的,这幺长大的东西!连春袋都比人大,怕有一斤重!”
父亲的整副yáng_jù就这幺毫无保留在曝露出西装裤外。
我想闭上眼睛,因为有种罪恶感缠绕着内心,但又捨不得闭上眼睛,不欲放过窥视父亲雄伟性器的每个场面,它是我心底最渴望触摸和得到的神圣象徵物。
祥叔指出手指轻轻弹了弹父亲的gāo_wán说:“春子这样大颗,精水一定不少!”
“这表示性能力很强盛。科学杂誌介绍有生物学家在非洲的森林边缘发现了一种每天不停地xìng_jiāo的侏儒黑猩猩,gāo_wán就特别大颗。”陈医生凑上前捧起两颗gāo_wán检视道。“又圆又大又坠手,好货色!”
祥姨不自然地扭了扭两腿,说:“我们选对人了,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强壮!”
祥叔看了她一眼,哼道:“蚌里出水了是不?他的春袋大关你屁事!你的老西痒了也只有老子能插!”
祥姨红着脸反驳:“怎幺不关我事?精水足够多就表示生育能力强,我们不是要向他借种吗?”
“啧啧,还满口道理呢!”祥叔似乎在特意气她,一边看着祥姨,一边用手掌将父亲的yīn_jīng压在皮带上搓来搓去,色迷迷地对祥姨说:“又热又硬,象用铁做的!瞧这个大蘑菇,还有浮出来的青筋,擦着yīn_dào内一定很爽!”
陈医生似乎不喜欢姑父的粗鄙,语气冷淡地说:“别说了,準备挤精出来吧!”
祥叔双手交互握住父亲的yīn_jīng的上部,狠狠用力套弄,如将他的妒意与恨意相加其中。
“你这样大力,小心弄醒了他!”祥姨提醒他。
“你是瞧着心痛吧?要不要先来爽一下?”祥叔别有用心地说。祥姨哼了一声,没有再开腔。
体育老师忽然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是不是很兴奋?”
我不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也不能不承认他的说话,事实上我的jī_jī已经硬起来了,有股热流在体内乱窜。
屋里所有人都不说话,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父亲嘴里含糊的梦呓声音。
“gāo_wán在向上升,準备shè_jīng了。”陈医生说。
祥姨连忙拿盘中的湿毛巾将yīn_jīng顶端拭乾净,而陈医生则拿起一只透明的软胶罩子套在父亲的guī_tóu上,罩子后拖着一根管子,管子后还有一个玻璃管。
祥叔的手套得更卖力,似乎要将父亲的yīn_jīng榨出汁似的。
父亲的臀部微微向上耸动,突然喉间发现低沉的“嗯”一声,臀部猛然向上拱,两颗gāo_wán由下垂变成斜斜紧贴在yīn_jīng底部两侧,yīn_náng表面缩粘,突显得gāo_wán更硕圆充盈,整副yáng_jù饱涨得象在发出淡淡的光芒似的。
接着,一股乳白的液体从guī_tóu顶端的急促窜出,打在胶罩顶上。
我终于看到父亲完成整个生命播种的过程,也了解到自己如何从他温暖的体内走向人世间。
父亲的身躯不断地抽搐,白色的浆液源源不断激喷。
所有人都屏息呼吸,静静地看着jīng_yè无休无止地pēn_shè出来,又从罩子后的管子一直流到玻璃管内。
祥姨声音沙哑地问:“射这幺多会不会失阳?”
“失阳的说法根本没科学根据。”陈医生看着父亲的yīn_jīng已经停止pēn_shè,取下罩子。gu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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