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一壮汉闯入,手中拿着一把大刀架在马元义脖子上,“还不快招,信不信我一刀把你的头砍下来。”此人是屈恒从小养到大的义子,本来想叫他六艺的,结果不知怎么滴,这个义子除了喜欢舞刀弄枪对琴棋书画丝毫没有兴趣,人又生得特别粗狂,所以屈恒干脆让他保护好屈府上下的安全。
一开始,屈恒还不想让他进来怕耽误大事,何况樊哙不是深谋远略之人,要是透露给马元义一些消息,说不定对他们不利,所以一直看守在密室外。
但是等到樊哙听到马元义竟然这么大骂屈恒,火冒三丈也不考虑义父不让他进去的命令,直接闯了进去,就出现了刚刚那一幕。
樊哙长的一副穷凶极恶的样貌再加上其低沉如钟的嗓音和精准的刀法。马元义脖子轻轻挨着那把锋利的大刀已经隐隐有些出血,吓得直接尖叫不止,裤裆底下已经是湿成一片了。
樊哙看了他这副囧样哈哈大笑,甩了他两巴掌,“没用的东西,你们那狗屁圣天教的人都这么胆小怕事吗?既然你都怕了还是快些招吧,免得再受些皮肉之苦。”
屈恒见义子如此狂暴却又正能对付这样的无赖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也不去劝樊哙注意休养任凭他打骂马元义,连屈宗也为这个弟弟的行为拍手叫好。
最终马元义还是招认他就是青衣圣天教的右护法马元义,他们的天公圣王和地公圣王原来就是荆州出了名的混混兄弟张骄和张傲。还交代了他们欺骗无知少女夺取她们的贞操,勒索有钱人,蛊惑人心,勾结官府等一系列的罪状。屈宗拿笔记录下来,特意让他盖上章,准备交给他的荆州禁军教头朋友左安告发青衣圣天教。
“你们为什么要取这个教名,有什么含义吗?”屈宗翻看了洋洋洒洒十几页的罪状好奇地问道。
“都是因为上次荆州那晚传得神乎其神的青铜兽面人出现,才让两位圣王准备立教的,他们说就把青铜兽面作为教会的图腾供奉起来,所以我们只穿青衣。这又是上天安排来消灭南楚的,所以取名青衣圣天教。几位大爷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知道都写出来了,就这么多了。”马元义被樊哙这么一吓,根本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开始讨饶。
屈恒看到圣天教十五条拉人入教的把戏直摇头,这简直是在把老百姓当猴耍。他们擅长玩弄人性弱点,巧妙利用从众压力,展开情感攻势,提供独占权,控制饮食和睡眠,使人孤立隔绝,产生依赖,去除不确定因素,贬低信徒自尊,让他们产生罪恶感,再建立几个神赋超能的头目们形象,控制他们的出生经历,隔墙有耳防止他们背后说教会坏话,对质疑他们的人进行人身攻击,最重要控制他们的睡眠时间,让他们整日神魂颠倒不能完整地思考。
屈恒和屈宗都以为圣天教就只有这些罪状了,准备出去商量今后的对策。这时樊哙又恐吓了马元义一句,“要是让我以后知道你还瞒着我们圣天教之后的活动,我照样要杀了你,不,直接把你扒皮抽筋了,你不知道吧,爷爷我以前杀过猪。”
马元义本来还想隐瞒三天后圣王选后的庆典,但是被樊哙这么一吓,彻底崩溃了直接抖露出了这事,还哀求樊哙绕了自己确实不知道更多东西了。
这回不光屈恒和屈宗吃惊,连樊哙也觉得意外,自己也就随口这么一说,这小子还真没憋住,把这事说出来,真是个孬种!他心中鄙视道。
屈宗见马元义被樊哙治得服服帖帖,笑着说:“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哈哈哈,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大恶人,不过我这恶人是专门对付像青衣圣天教这样的邪教组织里的恶人的。”
“嗯,吾儿这次你做得不错,之前为父一直希望你能收敛些脾性,看来关键时候这脾气还是能派大用场的。这里就拜托你了,最好能问出三日后他们所谓的选后庆典的具体地点和事宜,我们也好到时候前去阻止他们。”说着屈恒和屈宗带着剩下的人走出了密室。
见几个斯文的书生都出去了,独留下唯一一个对自己动粗的樊哙,吓得马元义又一次杀猪般地大叫口口声声喊着救命。樊哙似笑非笑地一步步靠近马元义,向他伸向魔掌。“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老实交代,你自己看着选吧?”
听到里面两个男人嘈杂的声音,屈恒皱了皱眉头,“屈宗,你说你义弟会不会弄出人命,稍微吓唬下他就可以了,要是他真不知道也没必要搞出人命,毕竟他也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爹你放心,我看樊哙他虽然表面凶恶,但是做事自有分寸。一定能帮我们问出满意的答案的。”屈宗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边马元义生理和心理都承受不住的情况下,都开始骂起天公圣王张骄了。张骄坐在銮驾里打了几个喷嚏,心中暗想竟然还有人敢骂我天公圣王,简直是胆大包天。
张骄狼狈回到荆州豪绅送给他的圣王府邸,看到弟弟张骄正流着口水,眼睛发光清点着这几日骗来的财物,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进来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坐下喝闷酒。
“怎么了大哥,大白天的怎么喝起酒来,是谁又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今天那几个临幸的女信徒姿色不行?你放心,下次我亲自给你把关挑几个漂亮的晚上到你房中与你双修如何?”张傲安慰道。
“今天的兴致都让白露书院那帮人毁了,哪还有心情再和女信徒乱搞。我要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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