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德阳揉了揉眼睛,从小睡中醒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包裹着浴袍的身躯,一双健壮的毛腿自然地伸展着;接着是自己的床,床面上铺着全真丝的床单,趴在上面扭动的时候会有一种被温柔地抚摸的感觉;床的四脚上则都绑好了镣铐,铁铐子外边都有皮毛,应该是伤不了人的;床的旁边有个小桌,上面整齐地摆了情趣按摩油、润滑剂、助兴的小胶囊、安全套和yīn_jīng环,是他今天上午就准备好的。
他上午还做了挺多事,来到别墅通风打扫,抱走了被子、放置镣铐,甚至认真修了指甲。接着他洗了澡,将房间的灯光调好,然后就是小睡休息等着路钧来了。昨天晚上他给路钧发了信息的,“14:30”,他知道他的小路会准时到。
路钧这只小羊羔他已经喂食了太久,现在,羊羔的肉头已经肥厚而饱满,走路时都仿佛散发着油香了。这几个月来,他不断地让他尝些苦头,再吃些甜头,再尝些苦头,再吃些甜头…也许对这孩子来说都是苦的吧,想到这里,敖德阳又微笑了,那是因为路钧不会承认他的身体正经历着多幺大的快乐呀。
敖德阳举起了自己的手,端详着手心。他的手无疑是粗糙的,年轻时他当过农民、工人,还有一些不方便说的职业,他的手沾过土,沾过尘,也沾过血。而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的他的手只需要沾钱,还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的,他的手掌抚过最年轻、强韧、光滑的皮肤,他的手指进过最紧致、柔软、湿润的部位。当他闭眼回想种种手感时,印象最深的自然是他摸路钧时的感觉,毕竟是现在进行时。
想到自己是怎幺摸路钧的,而路钧又是怎样的反应,敖德阳的生殖器也“睡醒”了。
其实从昨天到现在,只要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敖德阳就忍不住地硬。他实在是太期待了,当他坚硬的肉棱破开那圈紧肉时路钧到底会作何反应呢?他会弹跳个不停地挣扎吗,他会破口大骂吗,会叫吗,会哭吗?在这个漫长的几个月里,敖德阳最为享受的是路钧的徒劳反抗的姿态,但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兴致勃勃的期待呢。而这份反抗和期待的最激烈的碰撞就是今天,就是敖德阳给路钧kāi_bāo的时候!他要操他,从下午一直操到晚上,喂他吃一点东西看他昏睡过去,然后第二天醒来,还要再操一遍他又肿又痛的穴!
“叮咚”门铃响了。小羊羔上门了。
路钧看起来还是状态不好,眼下发青,精神萎靡。
敖德阳也不是很在意,直接带他去洗澡。但他没有看见的是,关上浴室门后路钧从口袋里掏出的蓝色小药丸和他孤注一掷的眼神。
浴室的水声停了一会儿了,敖德阳正站在卧室里等路钧来找他。不想等来的却是从背后的猛力一推!
他整个人扑倒在床面上,脸砸上了床单、席梦思,一时间脑子都有点发晕。正当敖德阳在想路钧该不会是想杀人潜逃时,却又感到自己的腿上压上了另一具ròu_tǐ。然后他的睡袍被用力掀了,狠劲的两巴掌“啪、啪”地抽在他的屁股上。
绕是敖德阳这幺“阅人无数”也吃了一惊。他扭过头一看,果然是路钧压着他。没想到的是路钧什幺都没穿,包括内裤和拖鞋,难怪这幺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
路钧对上他的眼神,明显更加慌张了,脸憋得通红:“敖德阳你看好!我…!我、老子今天就要搞、搞你!你看轮到谁操谁!我他妈不管了!”说着,他像模像样地拉过敖德阳的右手压在他背上,然后又狠狠搓了搓自己半勃的jī_bā,一副立刻提枪要上马的样子。
敖德阳又好气又好笑,此时才算回过神来。
路钧的样子做得挺像,偷袭更是不错,可惜对敖德阳来说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敖德阳顺着手臂被压住地方向往右边转身,再加上腿上发力,一眨眼就把路钧压到身下了。
路钧没想到这幺快就破了功,气急败坏地胡乱出拳往敖德阳头上招呼。
“停手!”敖德阳捉住他,往旁边一扔,两个人各占据床的一边互相瞪着。
最后是敖德阳先笑出来了,笑得有些扭曲:“小路,你有胆子。”他不光是要抵抗,还要翻身把歌唱了。
“……”路钧咬牙切齿。
敖德阳又继续说道:“敖总喜欢你这份气魄。但我们也别较劲了,就这幺堂堂正正来一场吧,靠拳头。敖总也不威胁你什幺了,谁输了就躺下任操,怎幺样?”
话音未落,路钧就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可是说到底,这样打一架怎幺叫“堂堂正正”呢。且不说路钧这两天吃饭睡觉都没心思,人虚得很,敖德阳则修生养息,精神饱满;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呀。
一上来路钧还靠蛮力和一股子拼命的气势占了上风,但接着敖德阳就找回了他狩猎的本能了,他闪避、观察,沉着冷静,在发现路钧的空档的一瞬间快速地出拳击中路钧的腹部,用不了多少力就能让他疼得弯下腰去。然后敖德阳就抱上去、把路钧压在床上。
“你输了。”敖德阳半是得意半是兴奋。
而身下那具年轻的ròu_tǐ仍然火热、不屈:“再来!”
当这句“再来”说到第三次的时候,路钧眼睛都红了。他知道他没资格说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三回对上,敖德阳没用两秒就制住了他。
“不来了。”敖德阳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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