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和司机说了声,车很快就过来了。
然而车子才走到半路,她就接到了店员火急火燎的电话,说店里被人给砸了。
季蓝立即赶回去,看到一片狼藉,桌子椅子横在地上,吊灯也掉了。
客人都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席丝。
店里经理凑过来汇报情况。
原来是刚才来了桌客人,尽是些穿得稀奇古怪的青年,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吵闹得坏了气氛,点的菜也不满意,开始找店员的麻烦。
经理的劝解当然没起到作用,几句话下来,他们便开始动手砸东西了。
甚至还有个男店员被打了。
席丝看似刚从震惊中缓回神,后怕地问她:“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季蓝头疼地看着店里的狼藉,对经理说:“报警吧。”
席丝主动留下来,作为旁观者配合录口供。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席丝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花费这么多的时间为了她店里的事,现在季蓝对她又有些改观了。
两人走在路上,脱离警.局严肃的气氛,这会儿放松了些。
席丝说起:“我觉得,今天这些人来肯定是有预谋的。”
季蓝裹紧衣服,转过脸看着她,等着她说。
其实她这样想过,但还是认为不可能。”
席丝问道:“你平日里,就没什么私仇?”
季蓝果断地摇头:“没有。”
“你再想想。”
看她好像知道什么的样子,季蓝自己都不太肯定了,可分明就是没有。
想了想,还是摇头了。
于是席丝提醒道:“孙悦清啊,你把她忘了?”
季蓝惊讶地反问:“你是说她和季豐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要找也是找你去!”
“但孙悦清不这样认为啊。”
“我看她不像这样的人。”
席丝叹气,拍拍她的肩膀:“女人啊,为了爱情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告别的时候,席丝又神神秘秘地说:“奉劝你啊,最近还是小心点吧。”
本来觉得事情没什么,席丝这一句话,听得她心里毛毛的。
季蓝没把这事告诉石曼,季豐也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警局把她叫过去了。
几个闹事的年轻人都被抓了过来,纷纷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季蓝确定自己一次也没见过他们,这会儿见了就生气。
冷冷地问了句:“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几个人互相看一眼,口径统一,纷纷否认。
闹事不算严重,交了保释金人就放了。
季蓝把餐厅关门了,呆在家里郁闷。
总觉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恰巧石曼下班回家,路过她这里,捏了把她的脸。
季蓝咬着嘴里的樱桃,问:“阿姨,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石曼说:“节日?没有啊。”
她笑了笑,说:“但今天是季豐的生日,你记着呢?”
季蓝“啊”了一声。
找个理由搪塞道:“我今早听张阿姨还是谁说了句来着,原来是季豐生日啊。”
“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季蓝摇头。
她盯着手机,不去看石曼打探的眼神。
偏不凑巧,手机在这时想了起来,上面显示着“季豐”二字。
落到一旁的石曼眼里,她又笑了笑,上楼避开了。
等她走开,季蓝才接了电话,声音莫名其妙,做贼似的要压得低低的。
“喂?”
季豐说:“在家?”
“不然呢。”
季蓝握着手机出来。
想到后院去接。
电话那头的男声低笑两声,问:“怕什么,准备出去接了?”
季蓝不由地说:“你是有千里眼吗?”
他又笑了起来。
声音沉沉的,虽轻,却轻而易举地撞击耳膜。
季蓝感觉脸上烧了烧,赶紧出去吹风。
夜幕还没降下,橘红色的光弥漫在远方。
他还未说来电的原因,但季蓝知道,一定是关于他的生日。
他往常不过生日,也就是石曼在家准备一大桌子菜,大家一起吃个饭,开瓶酒。
季蓝问:“怎么了?你下班了?”
他们今天对话平和。
季豐说:“想问你,今晚你那儿有没有位置,准备和几个朋友到你店里聚聚。”
“啊……到我那儿?”
季蓝说着说着就卡壳了。
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后,季蓝决定这几天暂时不营业了。
如果他硬要过去,她想瞒得事,就都被知道了。
等待回应的时间很长,季豐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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