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明了来意之后,那女人头也不抬的织着毛衣,冷冰冰的说这个我帮不了你的忙,我们公司有规章制度,你问的问题属于敏感问题,我等下和领导汇报下再给你答复。 我一阵无语,我就是来这里打听下车牌号云a12345的司机是哪个,这就属于敏感问题了不是这个问题敏感,我看那女人是太懒,不想帮我查询罢了。可是我有求于她,只好陪着笑脸说大姐,我真的有急事找那个师傅,麻烦你通融下吧。说着,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在了女人的手里。那女人眼睛一亮,左右看了下,利索无比的将钱装进口袋里,贴身放好,放下手里还没织好的毛衣,换上一副笑脸,对我说看你小伙子人挺有诚意的,大姐我就破一次例,冒着被公司惩罚的危险帮你查询一下,不过,今天这事情你可千万别和第二人说起,只有你我知道哦。我强忍住心头的不适,面露笑容,说那是一定的,真是有劳大姐了。那女人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一阵乱敲,然后调出了那辆出租车司机的信息,对我说那人叫陈大刚,本地人,今年三十八岁,就住在附近的小区里,等下应该就回来交班了,要不然,你在这里等他一下。我点头谢过了这个女人,说那我先出去办点事,等下再来,谢谢大姐了。女人热情无比的把我送出调度室,还连连摆手说小伙子,没事记得到姐姐这来玩。我听的头皮发麻,这话不都是路边洗头房里失足妇女的口头语吗怎么她也会难道说她以前就是做这行的,习惯了,虽然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可是口头语却一时半会忘不了心里这样自嘲着,走到了出租车公司对面的一家小饭店里坐了下来,要了两碟炒菜,一个红烧肉,一个醋溜茄子,喊了一碗米饭,慢慢吃了起来。忙活了大半天还没吃饭,闻到菜香,肚子才感到饥饿。酒足饭饱之后,我付过钱,走到路边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等着陈大刚回来交班。这座陌生的城市人来车往红男绿女,繁华的光鲜之下是霉乱的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莫名的伤感。远处一个瘸了一条腿的乞丐慢慢爬了过来,爬到我身边的时候,能看到由于长期爬行之下裸露出来的肌肉被磨的血肉模糊,乞丐年纪很大了,双眼浑浊,瘦骨嶙峋,看着我的眼神闪闪躲躲,望着我手上的那块吃了一半的烤肉流着口水。我走到他跟前,他吓得趴在地上往后退了好几步,我心中一阵不忍,将烤肉塞到他的手里,笑着说给你吃,不要怕。那乞丐抓住烤肉大啃起来,汁水四溅。我摇头叹气,转身走开,这世界上有太多这种需要帮助的人,只可惜苍天不开眼,那些有能力救助他们的人却瞎了狗眼,而我等小老百姓自身温饱尚且难保,又如何有能力去救助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冷漠绝情,而是每人都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自己都快活不下去,又有何能力去帮助他人谁都想做一个好人,可是做一个好人的前提条件是要能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远远的一辆出租车打着转向灯拐进了出租车公司,看到尾部的车牌号码,正是当初载苏小漾的那辆出租车,我紧走几步,进了出租车公司的院子,来到那辆出租车跟前。司机刚停下车子,打开门,看到我站在他面前颇有些意外,问我是谁有什么事吗男子身材削瘦,短发,双眼有神,眼神游离飘忽不定,一般拥有这种眼神的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是心中有鬼做过坏事,不会有这种眼神。他的右边胳膊上的确有个纹身,是个狼头刺青,狰狞呖啸,白天在那网吧里边看监控视屏有点模糊不清,现在却看的很清楚,正是那天拉苏小漾和朱丽丽的那人。于是,我笑着和他说陈师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前,也就是十月二号那天在飞机场东出口那里拉过两个女大学生陈大刚的眼神闪烁,说什么女大学生每天上车下车那么多人,谁又记得你说的是哪个我看他闪烁其词,知道这人是个奸诈之辈,想要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要么威逼,要么利诱,不动真格的他是不会说实话的。而我迫切需要知道苏小漾的消息,威逼恐怕是不行的,因为一旦威逼了他的话,万一这人狗急跳墙骗了我,苏小漾现在生死未知根本耽搁不得,唯一的办法就是晓之以利,给他点甜头,让他乖乖的说出实话。当下,我故技重施,不动声色的掏出五百块钱,对着陈大刚扬了扬,说陈师傅,只要你陪我看一段视屏,然后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五百块钱就是你的了。这五百块钱虽然不多,不过也:“陈师傅,那天这两个女孩子上了你车之后,在哪里下的车你只要回答了我的这个问题,这五百块钱就是你的了。”说着,我将手里的钱放在桌子上往他面前推了推。陈大刚犹豫了一下,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现在也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她们当时上车的时候好像说是要去南疆苗寨游玩,让我把她们送到最近的旅馆休息一下,我就把她们载到了西郊那里,那块便宜旅馆比较多,到了西郊之后,她们在路边下了车我就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她们。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我也不能断定他这番话的真实性,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考虑的资格,他现在就算说的全是谎话,我也要当做真话去探查一番的。这是唯一的线索了,我不能放弃。当下我将那五百块钱留了下来,对那陈大刚道了谢,离开了前程汽车租赁公司。此时天色已黑,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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