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的同伴和来人打了声招呼后被李婷给支走了。
不错,来人正是杨庭轩,事件中的渣男人。他看见沈若初出现在这里很很的惊讶了一把,想出言问话到被李婷抢挽着胳膊给堵住了话头。
“庭轩...你可算来了。”李婷眼泪连连的娇声说道,艳丽的眸光诉尽多少委屈。
杨庭轩就喜欢她这个娇滴滴的模样,想将她楼道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但碍于在沈若初面前,他还是端住了架子粗粗的问:“怎么哭成这样?”
一反常态的正经模样,到是让李婷疑惑不解,侧了一下面容,将自己挨打的一面出现在他能瞧见的视野里,继而心疼万分的说:“你看,我的新车...才开没两个月呢...”
一辆好好的车子,引擎盖有个凹陷,车窗玻璃和灯全部碎掉,一片狼藉。
杨庭轩一怔,随即冒起火来口无遮拦的叫喊,“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砸你的车,等着。”嗓门粗大的完全配不上他这身昂贵的衣装,原形毕露的一塌糊涂。
暴发户就是暴发户,连沉稳这个词都没修炼好就学着人在外头插彩旗,沈若初心里非常的鄙视他,将球棍抱在胸口看着他怎么对付自己这个‘不长眼’的。
李婷见他没有注意自己的脸,有点小小的失落,转而拉住他的手径直将自己受伤的脸颊往他眼里凑,装作胆小害怕的又担心关心的模样,弱弱的说:“别,那女人十分狠,我怕咱们会吃亏,嘶...”
“怎么了?”一开始,杨庭轩没注意李婷的脸,现在被直晃晃的送到跟前,不管灯光好不好,只要张眼睛的都能发现得了不对劲。杨庭轩诧异的指着她的脸问:“谁敢打的你?”
他杨庭轩在南城混了好多年,不算做成功的,但是一般人还是不敢随便在他头上动土,更别说打了他的女人。
“...”
李婷低了一下头,把委屈揉进沉默里。让人猜的效果比自己亲口说的要好上好几倍。
沈若初暗暗叹气。
“谁干的?”杨庭轩不是朝着李婷,更没有对着沈若初大吼,而是对着空旷的地方狂喊。
一阵阵的而热浪被他的声波震的发颤,慢慢的吓得把暑气退去了一点点。把夜间的清凉一点点的还了回来。
不远处,关远扣了下方向盘,若有所思起来。
杨庭轩的喊叫引来保安过来。
免得事情复杂,沈若初往杨庭轩跟前趾高气扬的一站,把球棍往肩膀上一搁脆脆的回答:“我。”衣服你能把我怎么着的表情。
李婷见沈若初站出来,不免的得意一笑,因为她太了解杨庭轩的脾气了,谁犯到他的头上,不给三分颜色是不会罢休。这回看着这个女人胆大包天到几时。
杨庭轩吸了一口冷气,脸上的匪气立即化成一张说教的脸来,“若初...谁让你来这的,快回去。”有一种巴不得她赶紧离开的样子。肯没有一丁点要为李婷讨公道的意思。
对于急转之下的剧情,李婷挂在杨庭轩身边朝沈若初狠狠的瞪眼睛。一个男人能为了她和家里的妻子吵翻天,却对着另一个人笑脸相陪,有眼色的她识相的不出声。
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子,到底哪样?静观其变为上。
“这车是我砸的。”沈若初对杨庭轩的劝告视若无睹。
杨庭轩被她的回答一噎,顿了两秒,烦躁的挥挥手,“行,我知道了,赶紧回家去。”
就这样把人放走了?
李婷有限不甘心,扯着他的衣袖软软的喊道:“庭轩...”即使不让对方赔损失,至少‘对不起’三个字要给自己吧。
可是,杨庭轩给她的是个紧锁的眉头和一记狠狠的瞪眼。
李婷有点懵。
“她脸上也是被我扇的。”沈若初在他们‘眉来眼去’时又说。
杨庭轩抬手对沈若初指了指,颇似没法子的样子,两手一摊说道:“我说你...说你什么好呢,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三更半夜的还不回去,欠训是不是。我给肖蓉打电话,怎么教的你,真是...”说着就要拿手机给妻子打电话。
“怎么教?从小还不都是你教的。做人要狠。”沈若初不屑的朝杨庭轩扬扬下巴,不紧不慢的绕过车头站在侧边,“肖蓉生病了,你不早点回家,半夜三更的在这里做什么。”她轻谩的反问,带着浓浓的讥诮。
被个小辈嘲讽,杨庭轩的面子有点挂不住,在渐渐退去暑气的夜风里流了一身的汗,“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赶紧家去。”只一味的打发沈若初回去,没有问一问妻子生病的情况到底如何。
沈若初的眼神一冷,右手聚起力量握住球棍,没有半分嬉皮笑脸的样子,严肃的问杨庭轩,“这车要不要我陪?”
“没你的事,我会去修。”杨庭轩怎么可能去要她的赔偿,跟左侧口袋到右侧口袋一样都是自家的。
沈若初的神色一厉,冷冷一笑,“好,砸了会修是么?”
话落手起,一阵连续的乱砸,玻璃全碎,外漆被敲落不少,两侧的灯全部被砸烂。乍眼一看,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这里发生过车祸,还是很惨烈的那种。
关远摸摸下巴,双眼浮现起一丝玩味,这女人有种,够狠。
对着面目全非的车子,杨庭轩没有一点心疼,到是担心刚刚一块碎片溅到她的手上划开的口子,急切的上前强行抢下球棍,满头大汗的求道:“姑奶奶,砸完了没?完了赶紧回家。”
肖蓉以前是外科医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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