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小卉的腿弯,标哥不淮小卉把腿合起来,强迫她的手要抓著自己的腿弯维持m字型的姿势,等我tuō_guāng衣裤再回来抱她。
终于我在众目睽睽,还有「霖」更想杀我的目光下,tuō_guāng了身上所有衣裤鞋袜,让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翘,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脸更是发烫髮热,犹如蚂蚁乱爬,头根本不敢抬高。
「过来这边,也把她抱过来!」
标哥的命令才让我不得不抬头。
当我在大庭广众下羞耻地脱衣的时候,标哥那群流氓已经强迫饭店的服务生把一床k的大床垫搬到会场来,而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也被脱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垫上压住,而且开始用麻绳重新捆绑。
很难堪的一幕,是在他们两腿间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样高高的翘起来。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一样,虽然知道不能对儿媳妇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当看见美丽女人活色生香的ròu_tǐ,男人的身体还是会跟大脑分离,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卉,对不起,我抱你去那边吧!」
我低著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著,下面那条硬梆梆的ròu_gùn也跟著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动,彷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却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却压抑不住那股错乱的恐慌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
「去那裡……会怎么样……」
小卉脸色苍白,美丽的娇躯不住颤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惧一定比我强烈几百倍、甚至无法比拟,因为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扒精光丢到那张床垫上,而且生理都出现了极端的反应,现在标哥要我把一丝不挂的她也抱上同一张床,别说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luǒ_tǐ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生,就足够是一幅yín_luàn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儘量保护你。」
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
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
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硬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著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著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著我,勉强又挤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硬咽和颤抖,说:「主人……抱我过去吧,我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著我的脖子主动抱上来,我只好顺著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著……不知该有多好……」
小卉湿烫的脸庞埋在著我肩上,温温的泪水儒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著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rǔ_fáng紧贴著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sū_xiōng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ròu_bàng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著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著她,低著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著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著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著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
她幽幽轻歎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jiǎo_jiāo迭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馀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guī_tóu颈部被用细绳缚住,yīn_jīng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著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著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著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姦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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