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以为自己看错,揉了揉眼睛,再抬眼看去。
没有看错,那座光碑,的确是炼气五层的排名光碑!
更加令人感到疑惑的是,高光闪耀的名字,是排名十七,玄通一脉弟子!
焚阳宵月两脉弟子一时摸不着头脑。
要是齐天长挑战的是他们两脉弟子,那理由还好说,但挑战自己通脉的师兄姐,是要自砸门户吗?
不然的话,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两人有仇,这样还能解释得通。
被指名的是一名女弟子,她也愣住了神,心想自己往日和他无冤,今日跟他无仇,这家伙想搞什么花样。
“请师姐成全。”齐天长拜请道。
那名女弟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成人之美,岂不善哉,其人更是同脉师弟,何乐而不为,但不知师弟是要请教什么?”
齐天长用法力凝聚出一柄长剑,说道:“驭剑之术。”
驭剑之术,是修士最直接粗暴,简单易学的兵武术法。
驭使的可以是实物,也是可以是法力凝聚而成的产物。
虽然修习简单,但要在驭剑之术的基础上突破,加以创新改进,则是千难万难。
如张间修习的‘剑光如瀚’,便是前人从中突破,并衍生而出的术法之一。
可谓是一法通,万法通。
当然,齐天长提出请教驭剑之术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神秘人只使用过驭剑之术,既没有施展具有辨别性的兵武术法,也没有动用神通术法。
因此,他要找出神秘人,只能尝试从驭剑之术中寻找突破口。
在对方表示同意之后,七长老挥退身后随者,动用术法将两人带到高台之上。
“你们修为相差太大,为防出现意外,收手不及的情况,就由老夫来护法吧。”
两人向七长老拜谢一番,又互相抱拳一礼后,便开始简单的交手。
仅支撑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败下阵,齐天长束手而立,对师姐表达感谢之意,双方和气收场。
好像只是单纯的术法指点而已。
“不是她,单是用肉眼去看,好像横冲直撞,刚猛不挠,但实则是移动幅度控制得很小,一旦其他攻击相碰,就如蛇一般,顺杆直上。”
“这和神秘人凌冽无匹的风格有些区别。”
搞清楚之间的不同后,齐天长转了目标,问道:“师姐大度,师弟受益匪浅,但仍感有缺,不知排名十三的师兄可否愿意指教一二。”
排名十三的男弟子,见只是单纯的术法指教,心道指点一下同脉师弟算是提升本脉实力,还能显示出自己心胸广阔,一举两得,当即大笑一声,满口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对方伴着笑声离去,齐天长摸着下巴沉思。
“也不是他,速度很快,看似十分轻盈,可一旦接触,就能感受得到那种将东西尽数碾压,宛如山岳般的厚重。”
在齐天长沉思期间,众人纷纷猜测他还要请教多少人。
“师兄德才兼备,师弟体会良多。”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不知排名十二的师兄可愿指教?”
“自然。”
随着语调冷淡的话语传出,一道身影直接从观战席飞掠上台。
齐天长定眼看去,是一名看不出喜怒,跟他年纪相仿的青少年,身上散发着奇怪的气息,让他感觉好不舒服。
压下心中的异感,抱拳一礼,蓦然一道剑影风驰电掣一般猛然袭来。
事发突然,而且动用法力也未必能挡下,齐天长错愕之时,灵识刹那化作大手,仓促地扇在飞剑之上,使得飞剑轨迹产生偏移,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
左臂阵阵刺痛传来,齐天长看了一眼,发现整条左臂已经被鲜血染红,一股怒意从心底涌现,尤其是那熟悉的感觉,更是让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肉中,脸色阴沉似水。
除了感觉之外,齐天长灵识接触到飞剑的一瞬间,感应到剑体有一处呈现出不圆润的地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处位置,和当日被执事击中飞剑,造成凹陷的位置完全一致!
如无意外,这家伙九成九就是那名神秘人!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众人仿佛能预示到,一场实力悬殊,但却充满血性的比试即将上演。
然而齐天长抿了抿嘴,长吐一口气,攥紧的双拳舒张开来,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用法力暂时止住血。
“多谢黄彬师兄指教,请回吧。”
名叫黄彬的男弟子驻足审视了几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事态没有进一步激化,众人纷纷表示失望,并且认为齐天长当众受到羞辱也不敢反抗,实在太过窝囊。
虽然是这么认为,可他们换位思考了一下,反而觉得齐天长的举动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毕竟实力差距这么大,拼起来只是自取其辱。
其实,他们只能看到表面的问题,却不明白齐天长究竟为何不奋力反抗的真正原因。
齐天长有信心,更有把握可以将对方击败当场,让其颜面尽失,沦为所有人的笑柄,成为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但何曾想过,如果真是这么做的话,先前的两位师兄师姐,要如何自处?其他人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他们?
所以,齐天长不可能出手暴露实力,更不可能为了让对方留伤,而假装不敌,被人打得遍体鳞伤。
不管怎么说,这仇怨,直到今天算是真正结下了。
做戏做全套,出现这种情况,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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