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的唇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发酵,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咬着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ròu_bàng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唇瓣贴在硕大的guī_tóu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guī_tóu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
「噢……噢……」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胀的唇瓣上扫刷,以示还击。
「哦嗬……嗬……嗬啊……」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
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yīn_chún,往yīn_dào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yīn_dào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bō_bō快感的涟漪,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开了guī_tóu,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着:「哎哟……哟……心肝!痒死……嘻哈……哈……」
「哇……味道还不错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谁说的,女人的yīn_dào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白香兰口中的「男人」,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虎子不以为然地说,「要是香兰姐喜欢得话,我以后经常帮你舔!」
「嗯嗯!虎子真好……其实,」女人开心地说,「其实除了来月经那几天,我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香!」
「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来洗屄,当然格外干净啦!」虎子说,一阵微风吹过草地,吹得胯间的ròu_bàng凉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经被冷落了在了一边,「香兰姐,你不是说要吃我的jī_bā的吗?怎么不吃啦!」他赶紧提醒她说。
「等不及了呀?」白香兰从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滑唧唧的马眼,然后用嘴巴含住鸡蛋大小的guī_tóu,缓缓地尽力扩张开口腔,一点一点地将粗大的ròu_bàng吞纳到了口中。
「啊啊……」虎子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女人细小的牙齿在ròu_bàng上刮擦而过,进入了温热窄小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所触之处尽是热烘烘的肉壁,「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一团模糊,能说出来的话相比于他所获得的快乐而言,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白香兰想回应他,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地喜欢他的ròu_bàng——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捕获的猎物,以前总是被粗鲁的丈夫硬生生地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含jī_bā,而现在她第一次自己拥有了主动权!——但是,此刻她却无法发出声音来表达她的感激和喜悦,因为guī_tóu抵着了她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响,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呼吸。
虎子强忍住guī_tóu上的麻痒,舌头在女人的yīn_chún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狂舔,像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的浆糊。肥厚的yīn_chún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内里新鲜粉嫩的肉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不停地从屄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颈上、他的唇髭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头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ròu_bàng,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任由自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听得到yīn_jīng的血管里血液流动时「簌簌」作响的声音,如此强劲如此清晰,这是年轻的生命发出的吟唱!好一会儿,她觉得脖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握着ròu_bàng根部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就像在模拟电影里常有的那种生动的回放。
嘴巴刚一离开ròu_bàng,虎子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什么地方,使白香兰浑身不自由主地战栗了一下——刚开始她不是很确定是否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于是闭着眼密切地捕捉着肉穴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偶然,而且锁定了引起战栗的那一点地方,虎子跟她说过的书上叫什么来着?她还记得虎子当时并不敢确定。她「嘻嘻呵呵」地呻吟着搜索那两个字,似乎就在脑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随时都会蹦出来——哦,对了,yīn_dì!就是yīn_dì!
「虎子!舔……舔我的yīn_dì!」她娇声叫着说,主动向男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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