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一直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人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呼哧呼哧地只晓得把jī_bā往屄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只顾日,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知道什么叫痛苦啦!」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干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过屄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就配,不存在大小的问题!」白香兰回答说。
「我知道,那叫女儿红,是女人的chù_nǚ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记得生理教科上是这么说的,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无知,赶紧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出来。
「是啊!是啊!就是chù_nǚ血,我还没有说完呢!」白香兰瞪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要说下去,「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了嘛!你猜后来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那时我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呢!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事——后来怎么样了呀?」虎子说,那时虎子才上初二。
「后来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了,屄里渐渐泛起点痒痒来,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先是几只,跟着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屄里簌簌地爬呀爬,」女人背对着虎子,虎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经风干了发丝随着沟坎里的微风轻轻地飘扬起来,她说的那些蚂蚁仿佛钻到了虎子的裤裆里里,在他的ròu_bàng山爬得痒酥酥的,「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原来都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好处——我也不哭了,随他干我,越干得起劲我越开心,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快日,快日,还没叫几声,大海就射得稀里哗啦的了,我还在兴头上下不来哩!」
「就这么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弄不过女人呀!」虎子听着她说完了,心头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可是有根据的哦!」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胜!」女人得意地说,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虎子较起真来还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告诉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得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我的啦!」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ròu_bàng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么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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