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狼国虽是搞的一党专政,但最近几十年改变过去闭关锁国的自我封闭状况,打开国门,主动向第一层次的发达国学习,引用发达国先进技术和设备,同发达国互通有无,经济高速发展,尝到了很大甜头。
所以对发达国对于本国人权的指责也很是在意,在国际交往中也时常主动向第一集团显示人权进步的成果、做出充分尊重人权的样子,有时为了平息国内外舆论的怒火,对国内一些太出格太惹人注目的重大事件的责任人也会给予严惩。
余有仁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很忙。县党部县政府的主要头头都很忙!警察系统忙!宣传系统忙!县党部县政府接待处都很忙!
这两天,他日夜都在“陪同”中央,省、市的领导。既要检讨工作失误,请求长官多多美言,争取避重就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市主要长官及参与调查的相关人员倒好说,毕竟平日就已打点不少,烧了“高香”无数,“香火”情份还在,再说,余有仁此次捅了这么大个窟窿,如果能帮他这个大忙,自然少不了好处,因此纷纷应承尽量帮其从调查组内部做工作,尽量减轻其处分。。
倒是中央纪监委盛副书记这人不太好说话。他到望岳县后,既不要望岳县安排住宿,也不参加望岳县党部和县政府的接风洗尘宴。也不许调查组人员参加宴请。余有仁几次前去“拜访”,都吃了其闭门羹。
余有仁没办法,只好找到龙山市党部书记谢先荣,求其引荐一下。谢先荣对盛国奇也不是很熟,只是由省党部书记熊明带着去拜访过一次。于是又带其找省党部书记熊明。
这熊明是一个典型的官场老油条,不但混出了许多升官保官的经验,也把官场人头混了个烂熟,同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熊明同盛国奇曾在中央党校高干培训班脱产学习半年,有“同学”之谊。
加之望岳县是熊明治下的一个县,这次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他也负有领导责任。因此,于私于公,他都不能不来,而且一来,还以一方诸侯之尊,连续两天自始至终放下身段以陪同中央大佬的规格,亲自陪同盛国奇左右。这让本来就架子很大的盛国奇很是受用。
谢先荣领着余有仁来见熊明,熊明此刻也正准备去给盛国奇安排一点娱乐,一听谢先荣来意,便调侃地笑着说:“呵呵,你们想进他的门?门缝你都见不到!盛国奇这人我太了解了!本来就脾气臭、架子大,还入行没入好,干上了法院、纪律监察,更是得了职业病,与人相处,也老摆个公正严明神鬼勿近的脸,看别人也都如被审查对象似的!”
余有仁满脸悲苦地请求:“熊书记,望岳县发生的这件大事,是我掌控不力,我确实应负领导责任。但其中许多变故完全是我不知情、也无法预见的。现在舆论好象都在针对我一人,大有非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可的架势。我也不知中央调查组的调查会不会受舆论影响,我现在是哑吧吃黄莲心中有苦说不出啊!”
听了余有仁的话,熊明本来还盛开着笑花的脸一下又板了起来:“余有仁同志!你还没有充分认识你错误的严重性!难道没有舆论影响,你的过错就不存在了?你那县死伤那么多人的大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是不是认为望岳县发生的一切都是舆论的错?!”
熊明来到望岳县的这两天,余有仁陪上陪下,又暗中送了张存了200万元的银行卡,早已混得很熟了。
余有仁连忙赔罪:“对不起!是我紧张惶恐之下失言了!我正是因为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才为自己的命运深深担忧。现在能救我的只有熊书记了!此恩此情,我没齿难忘!!”
熊明这才缓和了一下脸色道:“你这个同志呀!我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你这件事弄得我在老同学面前都老脸无光了!这几天,我堂堂一个中央党部委员、省党部书记,陪着盛国奇东奔西走,为了啥?还不是为你抹屁股!唉!当你们的上级真是受累!好吧,我把这老脸不要了,再为你跑一趟!走,一起去拜访他吧!”
余有仁又感激涕零再三道谢感恩。
一行三人乘电梯到了宾馆最顶层16楼,在一个大套间门口停下。熊明在门上轻敲了两下,又喊了一声。随后,门开了,一个年近60岁,面容清灈、身材瘦高、不苟言笑、头发梳得整齐刷亮的中年人迎了出来。这中年人就是盛国奇。
他同熊明和谢先荣打了个招呼后,既不看也不理余有仁,开了门后便自顾往回走。
落座后,熊明哈哈笑着开始制造气氛:“盛书记呀,你这钦差大臣下了基层,可不能除了工作就老呆宾馆啦!还是要坚持我们党的群众路线,多深入基层、与基层干群打成一片,与民同乐啊!”
盛国奇说:“老熊啊,中央把这么一桩亿万人瞩目的重大事件的调查任务交给我,国内外舆论压力那么大,我哪乐得起来呀!”说罢有意无意瞟了余有仁一眼。
余有仁连忙站起躬身请罪:“盛书记!实在对不起,是我工作严重失职,给您添麻烦了!希望您多多关照!”
盛国奇望了他一眼,没吭声。
熊明连忙小打大帮忙地开腔:“你这个同志呀,能力水平和工作魄力虽说在县委书记中算是很出色的了,但在处理突发群体事情上还是缺乏经验,遇事不稳重,不细心,对一些可能出现的意外变故缺乏研判和预估!这真是一次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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