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地呻唤开了。
「……俺好好……受活……」她没乱地甩着头说,空出一只手来向后伸过来,
拖着男人大腿可劲儿往屁股上凑。
大腿被女人抓捏得一阵阵生疼,铁牛咬紧了牙关忍耐着,挺直了腰身恣意地
抽打,他摇荡着臀部将ròu_bàng缓缓地往外扯,水光光地ròu_bàng一点点地撤离……女人
受不住肉穴的空虚,急得直摇着屁股往后凑……说时迟,那时快,铁牛猛地一顶,
女人「啊……」地一声哀叫捂住了嘴巴。这一杆子到了底,guī_tóu触着了肉穴深处
一块绵软的嫩肉,磨了几下又慢慢地退了回来,女人的指缝间便有「呜呜」的喉
音泄了出来。就这样一快一慢地拖了二十来下,穴里渐渐地湿滑起来,如潮的淫
液满溢到穴口上,铁牛最受不下又簌簌作痒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噼哩
啪啦」地chōu_chā起来。
翠芬是个知趣的婆姨,她咬紧了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凹
了腰身挺着白生生的屁股迎凑过来,大腿根交接的地儿发出了「啪嗒」「啪嗒」
的浪响声,是这样的有节奏。半柱香的功夫,她突然觉着穴里一阵翻涌,忙扭回
头来说:「铁牛!铁牛……俺快不行了啊……」
铁牛听女人这么一说,觉着ròu_bàng就要滑到外头来了,闷哼一声:「收紧哩!」
女人赶紧并拢了脚跟,弯曲着膝盖紧紧地夹住了ròu_bàng。铁牛深吸一口气,紧紧勒
了她纤弱的腰,如疾风如骤雨,好一阵狂抽猛送!
直插得翠芬挺腰凸臀,近乎疯癫地摇摆着脑袋,要不是公公婆婆每天都在篱
笆那头睡午觉,她也用不着这般苦命地忍着早就大喊大叫开了。但是,咬牙的
「咯咯」声,「呜呜」的闷叫声,还有胯下「啪嗒」「啪嗒」的抽擦声……这些
声音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午后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可不是忍一忍就能控制
住的!
铁牛虎着脸拼命地冲撞,在肥肥白白的屁股上撞出了一bō_bō微细的臀浪,淫
水打湿了他的卵蛋,麻痒痒的感觉如波浪一般侵袭着他的guī_tóu他就快交出货来了,
沉着声嚷:「干你娘!要来了哩……」
「不要……不要……俺正快活着……」翠芬低低地呢喃着,那声音仿佛是从
房间的某个角落发出来的,其中夹杂些哀鸣,不时的重击使她颤抖,可她并不畏
惧,奋力地挺动着屁股迎合……又过了些时候,她终于扛不住了,低声嘶喊着:
「俺丢了……丢了……」夹着两腿筛糠似地发起抖来。
穴里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迎着guī_tóu直浇下来,烫得铁牛
「唉哟」一声闷哼,栽倒在了女人汗津津的脊背上,一股急流沿着ròu_bàng簌簌地窜
上来,「咕咕咕」地婆姨的肉穴里射了一通……翠芬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男人弄
到床上盖上了被子,她心里怪怪地暖:狗日的铁牛!今儿真是撞了邪来,也懂得
体贴婆姨了,晚上定把饭菜弄的香喷喷等着他归家。她听着男人出门时那「咚咚
咚」的脚步声,觉得格外的踏实,甜甜地睡了过去。
预计要三天,还没花两天半,表嫂的地就整完了。让铁牛意外的是,那些风
言风语没有传播得那么快,迟迟不见传到翠芬的耳朵里。地整完了,他却迷上了
表嫂的身子,三天两头约了她了野地里没人的地方弄上一回。半个月之后,表嫂
的脸蛋儿上多了笑容,脸色越来越红润,单薄的身子也越来越饱满。
一天夜里,落了场酣畅淋漓的大雨,铁牛起了个大早跑到坳口上去看,表嫂
家地里那些病恹恹的包谷苗子早变了个样,变得绿油油的地顺眼了。铁牛兴冲冲
地奔到表嫂家里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回到家来,翠芬早起来了,紧绷着了脸不
搭理他,他心里一沉,知晓这事儿还是走了风声。翠芬白了他一眼,不痛不痒地
说道:「天天跟俺说是去翻自家地,不知晓翻到哪家地里去了!」
「俺就是怕你乱想嘛!表嫂一个人,单人独手的,还拖俩娃,怪可怜的!」
铁牛只得承认了替表嫂翻地的事,女人只是瞅着他的脸不作声,他猛地想起金牛
的婆姨红玉来。「你可别听外人五迷三道的,俺可干不出那事来,她是俺亲表嫂
哩!下得来手?」他言之旦旦地叫嚷着,唾沫星子喷了一口,两个拳头「咚咚咚」
直擂的胸口发闷。
好说歹说,又冷战了好几日,这茬儿才算翻了过去。不过铁牛心里知道:再
也不能跟表嫂走那么勤了!从此以后,他心里便埋下了对红玉的恨:这浪蹄子!
看俺咋收拾你!
第六章 问罪
收了包谷之后,一天凉似一天,连绵的秋雨,虽然有些阴冷,却不能阻挡山
里人的劳作他们还得为牲口准备冬天的草料。直到一天夜里,天上沸沸扬扬地降
下大雪来,他们才知晓冬天已经来到,纷纷缩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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