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啸春听了有些恍惚。
“没错……那时候的我,也想尝尝偷别人男人的滋味……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引诱别人背叛,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情……我见过他老婆,典型的台湾原住民长相,虽然很野性的漂亮,但是又矮又黑……我兰芳菲,毕竟是当过校花的女人,那点比不上她?所以,我和那个二公子,我们就这样相处了三年……”
罗啸春听着,感觉头要炸了,不禁把自己的手松开了些许。
“……他的床上功夫并不好,下面也不是那么的厉害,但我就是喜欢,喜欢那种禁忌,喜欢那种刺激……可惜两年以后,他要回台湾……他还是甩了我。他回去的那天,我睡了他在美国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么,呵呵,我还把我们在床上的照片拍了下来,用email发给了他。”
罗啸春难以置信地看着兰芳菲。
兰芳菲侧过脸,看着罗啸春的眼睛,失落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突然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罗啸春没说话。
“我再也不是你心里女神了,对吧?你也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yd的女人?”
罗啸春不禁咬紧了自己的牙齿。
兰芳菲看着不说话的罗啸春,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突然她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起了罗啸春的衣领,双手掐着罗啸春脖子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呃……小菲……你要干嘛?快放手……”
兰芳菲摁着罗啸春的脖子,接着弯下了腰,然后把双腿跪在了罗啸春的双腿间,她低头把嘴巴放在了罗啸春的耳边:“罗啸春,我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得还我。”然后,她撒开了双手,接着便把自己的双唇直接对着罗啸春的嘴巴堵了上去,趁着罗啸春反应不过来,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罗啸春的嘴里,并且不断地往罗啸春的嘴里吐着气。
接收到兰芳菲气息的罗啸春,因为刚才被掐住了脖子,再加上不胜酒力无力抗拒,只得默默地承受着;可是从兰芳菲嘴唇上的柔软、调皮的舌头的湿滑,以及口中吐息的热气和酒气,都让罗啸春一时间神魂颠倒……
随即,兰芳菲从罗啸春的嘴巴上一路向下,吻到了他的下巴、喉结,然后把他的上衣掀到了胸膛上面……可兰芳菲自己的酒力也在发作着,无论如何她都脱不下罗啸春的上衣,她一边在罗啸春的上半身亲吻、着,一边猛地撕扯着罗啸春的短袖衫,最终,她还是作罢,把双腿跨上了罗啸春的腰部。
“……小菲,”罗啸春用着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性,再加上刚刚兰芳菲的自己的忏悔式的叙述让罗啸春心里瞬间产生的嫌隙,看着兰芳菲,竭力说道:“……这样真的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这样既是你害的,也是你救的……你把我带回家的时候,你就应该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了不是么?罗啸春,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说着,兰芳菲把自己的衣服也都脱了,只留下了上下两件贴身内衣,然后,就对着罗啸春深吻了下去……
罗啸春最后的记忆是,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相互疯狂地抚摸着对方;罗啸春在心里说了句,他承认,男人确实是生理动物,接着,他就什么都记不住了。按理说,之后两个人确实什么都没干,但是他似乎记得在梦里,他把所有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现在的兰芳菲,确实是一个很诱人的女人,虽然不再是皑皑白雪,却如同带刺的藤蔓上的红玫瑰,或是毒蛇嘴里的红色苹果。
“hard坐在会议室的主席位,看着罗啸春。
罗啸春晃了晃脑袋,恍惚地看着理查德。
“sean……罗总,你在开小差么?”理查德有些愤怒地看着罗啸春。
“hard……我在听……昨晚没睡好。”罗啸春掩饰地说道。
“我也没睡好……不过我希望,你刚才是为了事业发愁,你也是为了事业失眠。”理查德微微地摇了摇头,对着罗啸春说道:“请你介绍一下,你们团队搜集到的关于盛兴清盛食品公司,以及台湾龙华工业在盛兴分公司的情况。”
罗啸春点了点头,打开了自己的文件夹,戴上了眼镜,死死地盯着“龙华工业”这四个字。谁也看不到,在那一副树脂镜片的后面,究竟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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