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得也对,我深更半夜私会敌国二王子,确实是大不应该,是大罪呀。”肖乾元立刻露出很纠结的表情来:“你不是一直号称卫王的智子,你给我想个办法,怎么才可以躲过此劫?”
“您如果称王,我卫国愿赠十城与你,城中的兵马、良民、官员,一并给你。”卫方拽着拳头,用力的说到。
“哎哟,我的好贤侄。你早说呀,你要是早说,还用打这么辛苦,打这么辛苦才得你七城,现在你张口就送我十城!果然是崽卖爷城心不疼,你那老不死的老子知道这事不,你不是忽悠我吧。另外,那些死去的冤魂,那笔账得算到你们头上,我可是菩萨心肠不忍见死的。”肖乾元终于稍微坐正了身子,直面卫方。
卫方一阵恶寒,就近找了张椅子,无力的坐下:“肖将军,您真以为在徐王之下,还能容得下一口气吞下我卫国十座城池的肖将军?”
肖乾元的小眼睛,眯得更细了:“所以这就是你们不惜出动一个亲王大将军逼我反,再加上一个王子劝我反?而这就是你们赌我一定会反的理由?”
“功高震主。”卫方口中慢慢的吐出了这四个字,又接着说到:“何况你肖乾元这么多年来,不要钱,不要命,不要脸,不要女人,图的是什么?哪个在位者不怕这样的臣子?你也是真厉害,用自己的钱养徐王的军队,如此大公无私,你不会就是当做自己军队在养吧。如今的徐**队,只知你肖乾元,而不知徐王。这样的臣子,哪个国王能安心放心?”
“其实我挺喜欢银子和美人的……所以你们就赌我一定会反?所以你们就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一定会自立为王?”肖乾元竟然笑了起来。
“传闻你卫方,比我肖乾元更了解肖乾元,你也认为我会反?”肖乾元追问到。
“刀都到你脖子上了,你还不反?自古以来,有光杆将军,有光杆元帅,可是从没有像你这样能调动百万大军,却在两军交战之际,受困于千里之外的。徐王他信你?”激动不已的卫方面色潮红,出气不及。
“看来,除了我儿肖火,无人能懂我啊。”肖乾元放下茶壶,走到窗户前,背手望月。今夜的月分外的明。
“你如果再不走,估计再等会就走不了了。”肖乾元好似自言自语一般,像说给卫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徐王就值得你尽忠?他不是明君,如果没有你,现在就是我卫国拿下你徐国7城了。可他却对你毫不信任,那群肮脏龌龊的文官更是想着方法诋毁弹劾你。”
卫方顿了顿:“你可知道,我国碟子联系你国的诸多文臣,听说是害你,他们甚至比我国更上心,出钱出力,牵线搭桥。倒是剩下了我国的大笔钱财。”
肖乾元仍是抬头望月,不着一言。
“你倘若愿意,我卫国的大将军,大帅也可以给你。灭了徐国后,徐国的,都是你的!”卫方站了起来,对着肖乾元的背影咆哮到。
“你是孤儿,你家乡的人也死伤殆尽,你可不要说因为你的亲生儿子,你的义子死在了我卫国将士手上,你就与我卫国有不共戴天之仇。”卫方还在努力劝说着。
“这是国战不是私仇!”说完这一句,卫方仿佛脱力了一般,瘫软在了椅子上。
失神的卫方低低的说着:“是你逼我豁出去,出此玉石俱焚的下策的,本来我们两国还可以再对峙数十甚至上百年。可是你为什么步步紧逼,你已经连下我卫国五城,我又再让了你两城,甚至把臣民和一个完好的城池留与你,只带走府库钱粮和兵马器械。你为何还要疯狗一样咬着我们?七座大好的城池,可是占据了我卫国的小半江山呀。你难道不知道,我卫国还有一战之力?你难道不知道我卫国的兵马主力皆在,你难道不知道,你占据的城池还没有来得及管理,插上你徐国大旗,可它仍然姓卫,只要我卫国君王振臂一呼,民众起义就可夺回城池的归属?你难道不知道,你打我卫国越疼,徐王对你的猜忌就越大?”
肖乾元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这个瘫软在座的年轻人:“明明还可以打,为何以身犯险,而不是与我在两军对垒间一较高下?这样玩,不怕赌输白白丢了性命?万一超出你的设想,你卫国损失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了。”
卫方侧身抬头,视线越过肖乾元,看着那挂于天上的明月,换换吐了一口浊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才好似自言自语一般:“因为我不想再死更多的人了。”
一直如老地痞老无赖的肖乾元,那惺忪微闭的双眼,猛得睁大到极圆,死死盯着那孤身萧索的卫方,似乎想看透这个年轻人,想看明白,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也就是安静了呼吸间,肖乾元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须发皆长,那笑声直冲霄汉,震得房梁都瑟瑟抖动起来,竟然是个内家高手!
卫方用双手捂住了耳朵,此时再也没有半分fēng_liú萧索的样子,心中无比震惊肖乾元怎有如此浑厚的内力。
关于肖乾元将近五十年的情报,没有一笔提过他是一个武功高手。甚至还在卫国几次不那么高明的刺杀中负伤。
“他到底要的是什么?”震惊中的卫方脑海中迅速的推演着,想要消化今夜的所见所闻。
突然想到刚才肖乾元所说的:“看来,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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