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你们可满意?”巫询问道。
“既然巫爷爷您如此保和赞许大伯,且大伯也同意带着母亲,我自然是再没什么意见?”乐羊笑着摸了摸头说道。
“好……待几日,我便给你准备给拜师礼,这样豫让他也可以放心教导了!”巫点点头,摸了摸胡子说道。
一只胳膊枕在脸颊下,弄玉宁静的睡着,一缕青丝无精打采的搭在琼鼻下,均匀的呼吸让那秀发在她的鼻下搔起了痒,敏感的鼻翼遭到细细发丝的轻扫,顿感鼻头一酸低声打了个阿嚏。
茫然的从床榻上坐起,又看了一眼床上放置的白纱,目光巧合的碰触到了一个外表湿漉漉的画像,弄玉脸一红,拍了拍脑袋,她不想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还流口水。
将画像用手指挑起抓在手中,只看了一眼,双颊便飞上了两抹嫣红,不为别的,只因那涎水正滴落在一副男子画像的嘴唇处。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与他……想到这,弄玉将捂着了小嘴,将画像丢了出去。
赌气似的坐在了床上,撅着小嘴好像在等着那画像上的人来予道歉,我们再将目光转向那画像,其上画着一身形消瘦的男子,五官非常的精致聚合在一起浑然天成。
再细细一看,那画像中的人竟然是乐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风胡子交给弄天的不是只有那呼曼的一张画像吗?
原来早在几个月前,弄天便给弄玉搜罗过草原上有些名气的青年,这些人无一不是各部落里一等一的精英,而乐羊御兽术传人之名也足以入列。
弄玉一个人生着闷气,本想让那画中人来道歉,但赌气一会儿后他方才想起,那只是一张画像,并不会说话,只存在于一张白纱内。
想到这,她不但没有解开心中的郁结,而是更加的气愤,心道我都给你机会道歉了,你竟然不领情真是气死我了!想着她便起身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拾起了那被丢在地上的画像。
她将乐羊的画像牢牢的记在眼里,刻在了心里一边记,还一边握着拳头恶狠狠地‘暴打’着白纱。
“我一定要找到你,居然在本姑娘睡着的时候偷偷……偷偷非礼本姑娘!哼,等我遇到你了,就狠狠的教训你一顿!”弄玉将白纱一揉攥在了手里。
遥远之所的乐羊,没由得的打了个冷战,眼皮不断的跳着,似有不详之事将要降临。
目光重回,处于巫大帐中的弄天,盘膝而坐,戎族之人不学周礼故不行跪坐。弄天将一张张画像整齐的摆放到了桌子上,想让巫仔细的看一看这些人的面相。
他首先将手指点向了,白螺符坚儿子的画像上,低声询问道:“巫,你看看这小子怎么样?”
“眉不过目,鼻梁中断,眼睛三白,此乃好淫之人,且有短命之象!此人不堪入目……还是先放到一旁吧!”那打扮的奇形怪状的巫眼角闪过一丝光芒,五指灵活的搭算着,一会儿手归原处,将自己所见如实告知了弄天。
“白螺呼坚……哈哈哈,生了短命鬼,亏得这小子还想称霸草原呢,后继无人争来无用啊!”弄天本就无意将自己女儿嫁给白螺部落先看白螺子弟,只是为了看看白螺是否有后进之士。
“那巫这个呢?”弄天又指向了另一个,再次问道。
“蛇眼淫厉,鹰钩狠辣,此是心机恶毒之人,不可取!”
“眼色青黑,眼角细长,此乃鹿行之人,为人应当是万分多疑且不是心稳的人,但运气应当不错,不过投机取巧,不足取但可取!”
“骸骨粗大,面长无额,地阁尖削,黑少白多成三白像,富贵淫邪之人,不足取亦不可取!”
一连三个,都没让弄天找到满意的人,他也渐渐失去了耐心,将自己看好的几张画像拿了出来,一是呼曼,二是有霄部落的微茫,三是乐羊,四是肆越部落的头銮。
“算了,巫您只看看这几人吧!其余的就算了!”弄天将别的画像扫到了一边,只余下了呼曼等四张对巫大声说道。
“额尖,下巴较为宽大,阿谀之人,气运不错,可留,不建议将玉儿嫁给他!”巫的目光扫过了头銮观他面相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嘶—此三人,了不得!”巫将头銮的画像放到了一旁,仅仅扫了剩余三人一眼,便发出了一声惊咦,面露惊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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