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前往大飞水的路途上的那个传说,我是小学时候听到许多同学讲的,我自己那时并没有去过,所以不怎么信。传说毕竟是传说,经人互相口传后难免会变得稀奇古怪,而事实是不是那样谁又知道呢。
我小学读的是我们这个城市一个叫武城大街的小街上的一个很小的学校,现在这个学校已经不见了,但小时候我们就是在这个学校里度过的,这学校离河不远,有许多同学那时住在河边,确实看到过许多灵异的事情,比如河道里经常有死人冲下来,这些死人不管死了多久,拖到岸边后,如果死人的亲人在场,那么死人鼻眼耳等七窍就会流出鲜血,这是我那些住河边的同学亲眼所见的。
另外,我们小学不远处就是市二医院,我们许多同学的家就在二医院附近,离学校很近,其中有一个同学的家和二医院的停尸房仅一墙之隔,站在他家放扫把杂物的那个小房间里可以直接从墙壁缝上看到隔壁停尸房里的场景,那位同学有一次说他晚上无聊时趴着墙缝往停尸房里看,看到有一张停尸床上的尸体自己掀开白布坐了起来,他吓得赶快跑出来,后来停尸房那边怎么样了他也不知道,因为他没再敢去看了,后来没多久他家也搬走了。不过那年后来人们都在传闻说有家包子店被查出用来包包子的肉馅是到停尸房偷偷割下的尸体屁股上的肉做成的。
而我自己,在小时候也见到过很多次诡异,我家院子外有几棵很高很大的梧桐树,那时候我几次在傍晚见到有几个全身白衣的人挂在树顶上飘,仿佛完全没什么重量一样。
而我更小一点的时候,睡在家里的床上,也几次看见蚊帐上冒出一个人的脸,我经常被吓得大叫,后来我家里人听从一个术士先生的话,买了两个纸人写上我名字后烧掉,才好了很多。
童年的时候,我家外面有个废弃的卷烟厂,我和小伙伴们经常去烟厂里玩,那烟厂很大,里面到处都是废弃了的生产车间,里面还有一些没有运走的旧设备,比如有那种从高处往下运货的像滑梯一样的轨道,我们就经常上去当作滑梯坐在上面滑下来,另外烟厂里还有一个很大的窑塔,据说是以前用来烧锅炉的。
有一次我们玩捉迷藏,我一个人跑到塔里面去藏了起来,那塔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藏在里面,许久都没有小伙伴来找到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想不到我会藏那里面而找不到我还是根本不敢进来找,反正到后来我一个人藏在里面都藏得不耐烦了,正想起来走出去看看,突然我听见我头顶上传来一阵哭声,头顶上是这塔的上面几层,我可以肯定上面几层绝不可能有人,因为这塔底层通往上面几层的那唯一的一个小楼梯的小通道口那里都是用一个钢板挂着大锁锁得严严实实的,当时听到那哭声直接把我吓得忙跑了出去,出去后发现所有的小伙伴都没在了,他们一直找不到我于是他们都已回家去了。
后来读中学时,我和一位关系比较好的同学有天傍晚一起骑自行车去我们城市东郊的地质学院玩,这个学院现在早已改名叫理工大学了,这个学校里有一个地质博物馆,里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有几具恐龙骨架的化石,我们都喜欢去看。
我和那位同学骑进学院里都已经是傍晚八点过了,天色已暗了下来,学院里没什么人了,我们俩推着自行车往博物馆走去,离博物馆还有一两百米的时候,我们看见博物馆门口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慢慢走进博物馆里去了,我和同学心里高兴,因为这说明博物馆还没有关门,我们还可以进去参观参观。
但是当我们推着车走到博物馆门前时,我们才发现博物馆的大玻璃门早已是锁住了,是从外面用的大铁链子锁锁上的,锁得严严实实,连点缝隙都没留,但是我们刚才明明千真万确是看见有人刚进去了的,而且那人绝对没有出来,如果那人是博物馆管理员,就算他进去后锁门,也应该是在里面锁上才对。
我和同学把脸贴到门上透过玻璃往博物馆里看,只见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于是我俩头皮都有点发麻了,觉得这事很诡异,刚才看到的那红衣服的人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于是我俩骑着自行车赶快离开了。
在地质学院里到处转,我们后来就有点转迷路了,最后看到一个大门,我们就从那大门骑出去,原来这大门是地质学院的后校门,这后校门外面已经是城市外的郊区了,当时完全是荒郊野外,地上全是杂草,只有七八条供火车通行的铁轨从杂草中穿过,周围完全见不到人。
我们顺着铁路旁的一条小土路骑自行车往外走,路上聊起刚才博物馆那事,那位同学说他以前在家里也遇到过类似的怪事,他家是住在一个小院子里的,那时候都是平房,很多平房上面有一个小阁楼,他的卧室就是在房楼里,那天半夜他正在睡觉,突然就听到楼上有人在轻轻敲他家的房门,他半梦半醒的起身走到窗前趴着窗子往下看,只见一个个子非常高的男人正一直在慢吞吞的敲他家的门,他之所以确认那人个子非常高,是因为那人的头就在他窗户下,已经快顶到他这阁楼的窗户下沿了,就算今天的姚明也不可能高到这种程度。但这敲门的人他完全不认识,也从没见过,他正想仔细的再回忆一下这人会不会是哪位邻居或熟人,突然他窗户下这人慢慢把头抬了起来,一张可怕的脸望着他,由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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