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却也终难以尽兴而出。
燕九虽然御女无数,可是真个销魂却也寥寥无几。
可是今天和明月甫一交接,伪作死气的精气,就被明月身体里活泼泼的生机
吸引,蠢蠢欲动,探头探脑的在紫府里乱撞。又被春水一淋,不多时,会阴、泥
丸两处都跟着跳,精关隐有失守之感。
燕九不惊反喜,她果然是我媳妇,天生就是我媳妇,妙极,妙极。燕九一边
亲啊肉,心啊肝的唤着明月,一边咬着明月雪白的肩头,哄她亲亲相公的叫自己。
明月仰躺在迎枕上,青丝凌乱,早被汗水打湿,些许黏在如玉的肌肤上。她
被弄得爽利极了,浑身毛孔炸开来。她小嘴吟哦,听不清不知说的什么,乜斜着
眼看自己的小腹,平坦雪白的肚儿被顶出一个小包包,隐约起伏,情不自禁的用
绵软的小手去按那处。
燕九此刻已觉得尾骨发酥,忽的看到枕畔一个小小的靶镜,于是高高的抬起
明月的一双yù_tuǐ,对弯了上去,将那靶镜塞到明月的小手,迫她睁开眼看镜子。
明月芳心酥软的看着铜镜。只见镜内,两瓣红脂挂着白浆,淋淋沥沥。汩汩
蜜浆随着紫红的ròu_bàng飞溅。丝丝碧草中,嫣红的花蒂子颤颤的露着蕊头,惹得燕
九腾出两根手指掐住它一阵急抖,然后挟雷急弹。
「呀,好人,你饶了我吧!月儿再不能了!呜呜!」
「叫好哥哥便饶了你!」
「好哥哥,好哥哥……别弹,呀,别弹了,要,要……」
「要什么了,叫亲亲相公,跟亲亲相公说,快说,要怎么了!」
「亲……亲……啊……亲相公,那,那要坏了,被你玩坏了,你,你,你弄
死我吧!」
明月眼见得他用手把yīn_dì子掐出来,又用另一只手屈指疾弹,看的羞不可抑,
花房益发敏感,也不知被燕九碰到了哪处痒筋,登时哭叫着又泄了出来。此番更
不得了,便连尿眼都打开来,白练横飞,击打在燕九小腹上,然后落在自己腿间,
一滴水珠粘在蕊头上,东倒西歪。真真是白马金鞭大堤上,西江日夕多风浪。荷
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真是个浪极的小淫妇,好宝贝,亲相公给你几下好的,接稳了!」
燕九死死的凝神,引着那股雷电之气往肉茎上涌去,聚在棒头,雷霆万钧的
砸下来。
明月最柔嫩的地方,突遭电噬,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褥,挨不住时便弹起来,
几起几纵,呜呜咽咽的哭出来,抖成一团,抖着抖着,两个奶尖涌出琼浆,底下
桃源丢出玉露,就连小口也含不住香涎,三峰俱被采出的模样。
燕九抱牢明月,双眸通红,睚眦欲裂,大口鲸吞她流出来的精华,肺腑寒热
激荡,再也收不住精关,用力狠撞,喷薄而出,两个纠缠着,泄的难分难舍。
此恨不关风与月,别有天地非人间。
不知过了多久,燕九一下一下的抚摸明月光洁的后背,不住亲吻她的耳侧,
脸庞,心中对她爱到了极处。
明月回转神来,心里又羞又恼。羞的是方才不知廉耻,被他弄得意乱情迷,
竟然还……。恼的是,不知哪来的野汉子,竟敢招摇撞骗到这来,害的自己失贞
失节。越想越恨,面色颜色就变了,柳眉竖起来。
燕九见势不妙,忙起身跪在榻上,抢先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也下的去手,登
时脸儿就肿胀起来。
「小子无状,唐突佳人,自知此罪非轻,听凭奶奶发落!」
「不要脸的淫贼,你说,你到底叫什么,是怎么混到栖霞庵去的?那个素因,
是不是一路货色,跟你伙算计我!」明月看他玉面肿胀,心里面有些不忍,可
是一想起来,自己被人这样算计,就连素因都恼恨上了。
「小子燕修龄,字暇远,家父上讳君,下讳桢,家祖人称‘玲珑九洲’燕实浦。
修龄出身『旧时王谢堂前燕』的燕家,寒族虽陋,可也与谢家齐名。实不相瞒,
家父年上也收到了谢家飞英宴的请帖,可是阴差阳错,暇远来时正逢奶奶出阁!」
「素因师太是我嫡亲姑姑,可是因为家变,失散了十余年。日前才有了联络,
认亲后我便一直住在栖霞庵。庵后有个神仙壁,乃是祖父手绘,暇远常去观摩,
正是那日遇到奶奶,一见倾心,再也放不下。姑姑被我缠磨不过,方才这般弄巧。
原不过指望能多看你几眼就好,再没想过有今日轻薄之事!」
燕九口舌如簧,情真意切,把个多情公子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见明月
慢慢的回转颜色,竟低头凑到她的小足边,把脸贴在她软软的足下,哀恳道:
「今日大错铸成,万死莫孰!暇远死不足惜,可还请奶奶垂怜暇远一点痴心,实
是对你倾慕至极,爱到深处,情不自禁!奶奶如云,暇远如泥,可即便是泥,被
奶奶踩上一踩,也是求之不得的肌肤之亲!」
明月听他解释周全,言辞恳切,又神态可怜,心里怒气稍解。心里矛盾,暗
想,其实以他燕家公子的身份,也不差于我这个谢府千金,倒也没辱没我!呸,
好不知羞,什么辱没不辱没,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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