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机会,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在他们的床下发现了一个鞋盒,感觉很沉,
打开一看,是很多录像机的磁带。当时很纳闷,明明磁带都摆放在柜子上,怎么
这里还有这么多。于是我随手拿了一盒放到了录像机里。顿时,我脸就红了。用
现在的术语讲,里面放的是a片。嗯,不带任何故事情节的那种,还是西方的。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a片,所以当时的画面,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我记得是一
个黄头发的女人,体型略胖,趴在床沿上,男的jī_bā很大,按着她的屁股在一抽
一插。上初中,刚接触英语,基本听不懂说的什么,但里面有个词却是我很熟悉
的。「r」。
这部影片,深深影响了我。
我猜当时我爸和我妈并不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内容,因为他们并不懂英语。
以至于后来我在家背诵英语口语作业的时候,当出现r这个词的时候,
我都会做贼心虚般地跳过去。是不是很尴尬?其实后来想想,对于不懂英语的人
来讲,即便听到过,他们也不会留意到。
再后来,我们家换了vcd,我爸偷藏的黄片,也升级成了碟片。唯一不变
的,每当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都会拿出来偷看。然后,我学会了shǒu_yín。第一次
shǒu_yín的感觉不说了,只记得当时jīng_yè射的老高,坐到沙发上,jīng_yè直接横飞过了
茶几
再后来,我开始留意我家唯一的女人我妈。我妈从小对我可谓是娇生惯
养,要啥给啥。其实也不止我妈这样,我们家三代单传,我是全家的掌上明珠。
所以,虽然上了初中,但偶尔我也会对我妈撒撒娇。比如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
会抱住我妈轻晃着恳求。对于这个行为,我妈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于是,用我
爸的话来讲:你妈就是你的摇钱树,摇一摇就有了。
嗯,再说一遍,虽然懒,但我这人比较啰嗦。言归题。我妈的体态是比较
丰腴的,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丰乳丰臀,屁股大好生养。幸好赶上计划生育,
要不然妹妹肯定一大群了。
渐渐地,我不再是为了要东西而抱我妈。那时正是身体发育的时候,有时候
yù_wàng来了,我也会找个话题抱抱我妈,然后故意在她身上磨蹭。从我妈的角度来
考虑,我就是长不大的小孩,太娇生惯性,丝毫想不到我的真实用心。无奈当时
我学习好,身体棒,外人面前嘴甜有礼貌,给父母长足了脸面。所以,我对我妈
的腻歪,有时候反而让我妈高兴。
一次次的身体摩擦后,我都会去厕所幻想着影碟机里的故事情节,幻想着我
妈而shǒu_yín。当时感觉人生太美妙了,为什么不早点学会shǒu_yín?慢慢的,我不再满
足于此,于是
本章编者语:这篇文章,我之所以取名叫栖木。有两个意思,一是谐音,也
是本故事的题骑母。这个不需要再做过多解释。另一方面,通过对故事
人公的访谈,我意识到母子之间的微妙关系,其实并不一定是追求一种心理或者
身体的刺激。恋母,固然一个永恒的禁忌,但是真实存在的。同时,恋母之人,
往往对母亲有所依赖,母亲的角色扮演着一个心灵港湾的作用。正如鸟儿的栖木
一样,不管它飞到哪里,疲惫的时候,总会想着那块栖木,因为那是它的家。
本章的内容,我用了流水账的形式,可能缺乏新意。但正如文中所说,时隔
久远,很多记忆都已经片段化了,我不想对这方面做过多的深入加工。就当作是
一篇简单的回忆录吧。下一章,也会是一篇简单回忆录,讲的是人公恋母情节
的真正发芽。
本章深思:曾经的年代,造就曾经的你我。我和人公年龄差不多,对于
人公所讲的很多事情,其实对我来说都很熟悉。在那样的年代,每个人身上肩负
的使命是光荣的。对于第一批独生子女家庭的父母来讲,前面没有任何经验可循,
对待子女的溺爱都大同小异。但这种溺爱,往往仅仅体现在物质层面的满足上,
对于精神方面的交流有所欠缺。
反观现在,我们对待子女的教育格外认真。从幼儿园的选择,到兴趣爱好的
培养,都做足了准备。但是,我在想,难道有时候,新时代的父母所做的这一切
都是正确的吗?孩子,应该有自己的个性。我其实挺怀念小时候无拘无束的疯跑,
各种各样的小游戏。现在的孩子,多了些儒雅,却少了一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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