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不管怎么说,你和那丫头的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这才是沈伟扬今天找沈惜最要的目的。
中宁市贸易促进会每年会操办春秋两场车展。原定明年春季车展的两家承办
商中有一家临时宣布退出,现在促进会正在重新组织招商。杜臻奇名下的一家公
司有意接手。沈伟扬对搞车展兴趣不大,但听说了杜臻奇那边的动静,却临时起
了想要别别苗头的念头。
杜臻奇和沈伟扬之间一直不对付。尽管沈二少爷根本不怕杜大少,可他们的
争执,不是商场上的正常竞争,更多时候玩的是盘下招。限于沈家门风,有些事
情沈伟扬无法像杜臻奇那样肆无忌惮,很多时候吃着暗亏。
抢下车展的承办权,让杜臻奇吃个瘪,也算是出气。这是沈伟扬的真实心思。
但他下手有点晚,杜臻奇那边早就已经和贸易促进会接洽了,占了先机。
贸易促进会的理事长就是裴新林。所以,沈伟扬才想通过沈惜搭上裴语微,
曲线救国来影响裴新林的决定。
沈惜觉得有些好笑:「二哥,做生意不用赌气吧?风头让他去抢,面子让他
去争。你只要企业办得稳,有利润,怕什么?真想让姓杜的难看,那就想办法在
生意上弄死他,抢个车展承办权,又不伤筋动骨,只是争口闲气,有什么意思?」
沈伟扬被他说得一愣。这道理其实再简单不过,但不符他一向的思维习惯。
他为人固然精明,做生意也有些手段,但在六成商人气质下,总脱不了四成公子
哥的本色。不斗气?不斗气那还怎么在中宁混场面?好处是一回事,面子则是另
一回事!
「其实我觉得,我们压根不用跟杜家争什么。杜家的根基在中宁,你又不是
不知道他们可能和道上的朋友牵连很深,算是地头蛇。当然就算在中宁,沈家不
是斗不过他。只是我们斗得热闹,谁得好处?干嘛不跳出来?咱们沈家的资源在
全省,在外面,全国都有爷爷、大伯、二伯的朋友,有的是能做的生意。如果我
没有记错,大伯有个要好的朋友现在在广西,还有个党校的老同学在海南。现在
讲一带一路,靠近东盟,商机无限啊。二哥,等有一天你把云扬的楼盘造遍东南
亚的时候,你还想着跟杜臻奇斗吗?」
沈伟扬皱紧眉头。沈惜画的是张大饼,是最近一两年云扬房产都吃不到的大
饼。可为什么自己却很有想吃这张饼的冲动呢?
今天找沈惜来的两个目的都没达成,反而被他说得心头火热,躁动不安。沈
伟扬真有点说不清是该感激还是该更讨厌这小子。
沈惜走后,沈伟扬迫不及待地让手下找来一个雅福会的服务员,没说什么多
余的废话,直接让她趴到地上,掏出ròu_bàng塞到她嘴里抽动起来。
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发泄一下,shè_jīng放松一下。
目的单纯,花样也就都省了,简单粗暴地操着女孩的嘴,没过多久沈伟扬就
有了shè_jīng的冲动。kǒu_jiāo经验丰富的女孩察觉到异样,正想将口中的ròu_bàng推些出去,
就算是口爆,也不能老顶在喉咙口,总得给自己的嘴巴留点空间装jīng_yè吧?但沈
伟扬兴致上来了,突然伸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头,使她完全无法动弹,jīng_yè直接喷
射在她口腔最深处,直到ròu_bàng完成了最后一次跳动,把最后一点jīng_yè都抖干净了,
他才松开手。
女孩的嘴甚至还没完全吐出ròu_bàng,她就开始剧烈地咳嗽。咳了足足两分钟,
随后不停地干呕起来,满口的jīng_yè、口水,也不知道有没有从胃里反出来的玩意
儿,喷得满地都是。
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女孩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让眼前
这男人不满。
几乎是同时,同样是看着地上的大堆呕吐物,苏晨的心情却大为不同。
多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了?
和男人上床倒常有,周晓荣和徐芃这两人隔三差五总会有一个想要干她一炮。
可被操和被虐完全是两个概念,苏晨其实更喜欢后者一些。只是到了荣达智瑞以
后,她始终没有表现出自己那方面的癖好。一来是留一点矜持,不想一上来就表
现得那么开放;二来是徐、周两人好像也没这方面的癖好,就算玩估计也是玩不
开的。
但现在身边那个正使劲揪着自己的rǔ_tóu,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自
己被虐的yù_wàng最早就是被他释放出来的,而这男人似乎也乐在其中。
「sāo_huò,下次用飞镖扎你的奶头,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苏晨被他吓了一跳:「神经病!说好了不见血的!你怎么这么变态?」
回过头,见到一张满是戏谑笑容的脸。苏晨明白这不过是个玩笑。就说嘛,
虽然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这男人都很喜欢折腾女人,但口味应该没那么重。
苏晨完全没有预料到,陪老总出去应酬一趟,居然还能遇到过去的熟人,而
且还是床上的熟人。而且,他们就只是在床上熟,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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