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乎没有节奏的撞击用力扭动着屁股,双眼紧闭,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里夹杂
着诸如「嗯嗯」、「哎呀」、「快点啊」之类的胡言乱语。
这样的叫声以及被口水与汗水模糊了的口红、香粉,让蓝蓉看上去无比性感,
也让方达彻底失去了正常的意识,身体完全变成了开足马力的机车,只知向前奔
驰。她的双手和双腿越夹越紧,洞穴里也愈发湿热,并有节奏地一收一缩,这让
他快感倍增,难以自持。没多久,腹腔中一股热力潮涌般沸腾,方达嗷地低叫了
一声,浓稠的液体pēn_shè入洞穴,第一次体验到如此难以言状的高潮,令方达眼前
仿佛有几颗金星乱冒。而蓝蓉似乎还意犹未尽,呻吟着高高抬起臀部不断扭动,
让还没完全萎缩的东西继续在里面搅动……
方达突然想起了什么,冷不丁问道:「这样会不会……会不会有的啊?」
蓝蓉正用皱纹纸捂着下体准备下床,听到这话扭头看了看方达,笑了:「放
心,不会的,我这几天是安全期。」
方达有些懵懂。事后他才明白,蓝蓉其实已经不是chù_nǚ了,而且应该还是个
「老手」,这令他心情失落了好几天,但那种刻骨的快感与高潮却让他对蓝蓉产
生了某种依赖。在其后的几次接触中,只要一有合适的时间与地方,他们便几乎
不必再有什么言语,一切都变得那么直白自然。但他始终不清楚,蓝蓉究竟是从
哪儿弄到避孕套的。
终于有一天,看似成熟的方达显出了他的幼稚。他对她说:「我要你做我的
女朋友。」她象看一头怪物似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额头
贴着额头问他:「你当真了?」方达点了点头。「现在这样不好吗?一毕业,不
知道还找不找得到你这个方公子啊!」她说这话时,完全就象一个阅尽沧桑又有
些玩世不恭的成shú_nǚ人。方达如芒刺在背,有些失望失落。此后,他渐渐疏远了
蓝蓉,开始想寻找内心深处隐约却又莫名的梦幻,但每一次醒来时的感觉并不比
第一次有多少神圣。他有些怀疑所谓的「」爱情」是不是除了ròu_tǐ之外,就真的
没有别的什么了。直到他遇到了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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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芳生长在航运街,是雅丽大酒店的中餐厅领班。
这个城市里的人都知道「航运街」代表着什么。以前它是那些跑驳串码头的
苏北苦力们的聚居地,解放后人民政府为这个地方起了个文明的称呼,但直到今
天,航运街仍以其一半以上龌龊不堪的棚户区,向人们展示着它粗俗的特性。航
运街的男人们在这个城市里一遇到纠纷,总爱用骄横跋扈的口气说他是航运街出
来的,且常常能不战而屈人。实际上,这个城市里的人们哪怕是穿着从日本偷运
进来的垃圾西装的人们,提起「航运街」三个字,如果不用一种轻蔑的口吻与神
色,那简直等于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柳芳的母亲一再向女儿宣称:「我们家只有你爷爷是苏北来的。」而她家也
确实住在7o年代末政府为这个地区建造的为数不多的几栋79式四层公寓楼中。
事实上,柳芳与这个家庭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她现在的父母在经过五年长久
而无效的努力后,不得不将仁慈施舍给城里一个未婚先孕的少女,避免了一场生
命溺毙于粪池的人间悲剧。但柳芳很少把这个家看作是自己的家,这一方面要归
功于航运街人少有遮拦的嘴巴,另一方面则要归功于她的酒鬼养父,他在每一次
酩酊大嘴后,都要恶狠狠地骂上几句「野种」之类的脏话。
柳芳对航运街深恶痛绝,发誓一定要冲出这个鬼地方。她从不沾染一丝航运
街的习气。她的打扮总是以素雅为主,一头盖耳的秀发透着清纯。她不爱粉黛,
最多只是稍稍描一下眉或抹一点肉色唇膏。她一般都是以白色调的简单装束,很
得体地烘托出修长的身材。她出入于航运街,简直就象一朵绽开在泥潭中的白莲
花,令航运街的许多男人在梦里都不敢放肆地对待她。
她高中毕业后不久,就自己找到了工作,进了当时全市最为豪华的雅丽大酒
店。半年后,以其端庄秀丽的气质和勤快细致的服务,成了这家中外合资五星级
酒店的中餐厅领班,月收入足够她养父买上几十箱「粮食白干」。
工作有了,下一步目标就是找对象。她幻想中的对象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
幻想中家是象外国电影里整洁漂亮又充满爱意的家。她从来就不屑她的那些同事
们与所谓的大款的勾勾搭搭,她坚定不移地追求着自己的梦想。但这一梦想很快
就遭受了巨大的挫折。
柳芳二十岁时结识了一位外表儒雅倜傥的年轻教师,父母开了家颇具规模的
时装店,家境殷实。他们很快就打得火热。当柳芳郑重地把一切都给了他之后,
才发现那位教师不仅床上功夫蹩脚,总是自顾自地哼哧哼哧几下就完事,还经常
要拉着她一起看黄色录像带,尤其是小家子气到极点,有时庸俗程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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