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突然翻过毒尾,啪的一声击打。蜘蛛快如闪电,早已退开。这般挑逗数次,蝎子怒火大炽,一击不中,向前猛追过去,不提防正堕入蜘蛛布置的陷阱之中。
蝎子在网上拼命挣扎,眼见在蜘蛛网中弄破一个大洞。蜘蛛忙又吐丝纠缠,蝎子渐渐无力挣扎。蜘蛛扑上,张口一咬,蝎子痛得吱吱乱叫。蜘蛛正在享受美味,突然一阵蟾沙喷到,毒蟾蜍破阵直入,长舌一翻,把蝎子从蜘蛛网中卷了出来,一口吞入了肚里。
蜘蛛大怒,向蟾蜍冲去。蟾蜍长舌翻出,要卷蜘蛛,蜘蛛张口向蟾蜍舌头上咬去。蟾蜍长舌倏的缩回。蜘蛛慢慢爬到蟾蜍左边,吐出一条粗丝,粘在盘上,忽地跃起,牵着那根丝,从空中飞了过去,掠过蟾蜍时在它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蟾蜍急忙转身,蜘蛛早已飞过。片刻之间,蟾蜍身上蛛毒作,仰面朝天,露出了一个大白肚子,死在盘中。
毒蜘蛛扑上身去,张口咬嚼。另一边青蛇正被蜈蚣赶得绕盘急逃,游过蟾蜍身边时,忽地昂,张口把毒蜘蛛吞入肚内,跟着咬住了蟾蜍。蜈蚣从侧抢上,口中一对毒钳牢牢钳住蟾蜍,双方再力拉扯。拉了一阵,青蛇力渐不敌,被蜈蚣一路扯了过去。
青蛇想要撇下蟾蜍逃生,哪知它口内生的都是倒牙,钩子向内,既咬住了食物,只能向内吞进,说甚么也吐不出来,想逃不得,登时狼狈万分。
不一刻,蜈蚣将青蛇咬死,在青蛇和蟾蜍身上吸毒,然后游行一周,昂然自得。
这就是五毒相斗的战斗情景,当真令人毛骨悚然,而且每次决斗的结果也是各不相同的。
苗人以此来训练五毒,当训练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五毒威力大增,有着许多让人闻之骇然的用处。
李响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讲述完,林娜点点头,补充道:“五毒教地处苗疆五毒岭,是个神秘而恐怖的组织。五毒教信奉的原则是利益决定敌友,只要有利可图,就可以为人所用,不管是非、对错、正邪。”
说到这里,林娜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李响一眼,继续道:“五毒教另一个信条就是谁得罪了五毒教,谁就会死无全尸,与五毒教为敌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五毒教教徒之间可以彼此使毒下毒。所以教徒之间防范心奇重,而且每个人都想着如何研制出比别人强的毒药、如何在下毒的时候让人毫无察觉,防不胜防。”
李响越听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林娜聊这些五毒教的事情,又有什么意图?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李响看了一眼林娜漂亮的侧脸。
林娜却是不答反问:“不知李帅哥知不知道巫教?”
这个巫教李响岂能不了解,巫教中分为白巫和黑巫,自己就亲手灭过三个萨满黑巫,萨满黑巫也属于巫教之中的一支。
在g黔东南地区,大抵是因为金庸小说的缘故,巫教的名头并没有五毒教响亮,但是其实力和影响,绝对不亚于五毒教,且其传承也相当的久远。相传,早于蚩尤与黄帝大战时期,巫教就已经存在了。
巫教并不等同于是邪教,其中的白巫一支,就有着正面而积极的意义,他们替族人祈福、占卜、治病、消灾等,对于管理和安定苗人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当然,有好就有坏,其中的黑巫一支就是如此。黑巫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莫过于巫蛊这一支,华夏的巫蛊,泰国的降头,那可都是名声在外。
这巫蛊一支,行事诡秘可怖,基本上只会做损人利己的事情。
巫蛊之术从秦汉时期就有了,而且汉代的法律和唐代的法律都明令禁止过巫蛊之术。比如汉代的法律规定如果某个人家里饲养的蛊虫已经成形并且致人死亡那这个人要处以极刑,家人流放三千里。唐代也做过类似的规定,饲养蛊未成形者流放,成形者杀头。
通俗的讲,蛊其实就是一种毒虫,所说的巫蛊之术就是用这些毒虫的毒素去害人。
流传于外的巫蛊制作方法是将蜘蛛、蝎子、蟾蜍、毒蛇、蜈蚣五毒放在一个容器中,密封十天,开封后存活下来的那只就是最毒的,它也就是蛊的选,然后经过饲养最终就是蛊,把它的粪便放在别人家的水井或粮食里吃了的人肚子里就会长虫,慢慢身体虚弱而死。
但是李响很清楚,这种蛊只是最简单最基本的,大多数的苗人都会制作。
巫蛊一支最神秘可怕的蛊术有三种:
第一种名为药蛊,药蛊的制作较为简单,就是通过采集来的毒药加以特殊的方法配置,然后去害人。
第二种名为虫蛊,与上面的五毒制蛊方法不同的是,这种虫蛊是直接由黑巫师选虫使用秘法炼制,经过了长时间的孕养,最终将其养成能够杀人或是控制人的利器。
第三种就厉害了,叫做灵蛊。这是一种针对性的蛊术,先获取目标的头或者指甲之类带有目标气息之物,然后通过灵蛊之术,以头等物为媒介,远程的控制或者是伤害目标。中了这种蛊术的人,就算恢复正常,精神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有的甚至会变成痴呆。
但这灵蛊之术具体是怎么施展的,天灵尺内并没有相关的记载,所以李响也只知道一个大概。
李响说完,林娜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给我讲讲鬼教。”
“鬼教?”李响皱了一下眉头,深深的看了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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