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还能看到外面。张炎看到窗户旁边挂了一串推开窗户又仔细看了下外面,突然发现对面的两座很高的假山,仔细一看才看出来,原来这两座假直而陡,中间就留了一条很窄的缝。有点类似古诗中“天门中断楚江开”的意思。更形象的说,这两座假山就象数字“11”。
张炎正探身往窗外看,李笑晴站在他身后,见他看得出神。于是也探身往前去看,不料,张炎这时突然一转身,两人的嘴巴直接碰到一起了。李笑晴吓和眼睛睁的老大,竟然忘了两人嘴巴正亲在一起。张炎立即反应过来,往后没得退,慌忙中就伸手赶紧往前一推,发现两只手竟然按在两团柔软的东西上面。这才意识到是两手按到李笑晴的胸了。吓得赶紧松手。
“张炎,你……流氓!”李笑晴满脸潮红,生气的指着张炎。这是她的初吻,竟然就这样被张炎夺走了。刚才一种触电的感觉,全身都有些瘫软无力。
张炎也满脸通红。赶紧慌忙解释道:“不是,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还一边摆手。虽然刚才摸上去的感觉很舒服。
不过,李笑晴虽然表面表现的有些愤怒,但心里却没有真正愤怒,冷静下来后也想明白了,张炎不是故意的。不过,想想自己竟然没有真的生气,竟然只有害羞,难道我对他有感觉。想到这里都不敢往下想了。
为了打破尴尬,张炎赶紧回到正题,开口问道:“你爸是不是经常头脑,还有胸口疼?”
这时,李笑晴,也缓过来了,见张炎这么快就转移话题,心里想:“这个流氓,竟然做了不敢认了。下次再找你算帐!”
平复了下心绪,开口回答道:“对的,确实是这样,但是没有查出任何问题。的很多名医也看了。都没用。你找到原因了吗?”听张炎这么问,觉得张炎应该找到了问题所在。
张炎点点头,很自信地说:“对,找到原因了。”
然后往旁边站了站,然后伸手指着对面的假山,说:“那两座假山你看到了吧?这两座假山看上去就像被从天而降的利斧所破,一分为二似的。这个在风水上叫着天斩煞。会对本来的风水气场造成影响。容易引起血光之灾或者危险性高的疾病等。还好是假山,体积不大,要不然更严重。”
李笑晴靠近窗子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说:“哦,原来这样呀。经你这么一说,看上去确实是挺像被斧子破开。不过,为什么公司的风水师都没有看出来呢?”
张炎解释道:“因为这一般情况下,我们常常只以为只有两座这样的大楼才会照这种情况,因为大楼体积大,容易引起重视。而这两座假山和大楼比起来,显然体积上是天差地别。这两座假山主要是高度刚好齐这个窗,如果再矮一截的话,就不会影响到风水了。你父亲现在这种情况,处是不严重,也不轻。所以查又查不出问题。但身体却是仍然不舒服。如果时间再拖个一年半载,这个病就会很严重了。”
李笑晴点了点头,说:“那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呢?”
“两个方案,一是把假山移除,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个假山虽然形成了天斩煞,但却同时也有调理风水的作用。二是把假山截掉一半高度,但这样一来,这假山就不好看了。三是用法器来调理,简单的方法是安放铜马。治本的方法是摆放大铜钱和五帝古钱。当然,如果能安放一对麒麟在窗户这里,正对着假山来挡煞,就更好了。”张炎详细的说出了多个解决方案。
“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我们去大厅吧。我跟我爸说一下吧。”李笑晴对这些一窍不通,父亲在这方面略懂一些,所以才这样说。
“嗯,好吧!”
两人来到客厅,李笑晴把刚才张炎在话重述了一遍。
李翔鹏听完后,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嗯,我以前是不相信风水这东西的。但自出公司的房产出了几回事后,有股东建议我请个风水师,后来我花重金请了个本地很有名气的一个风水师,经他出手后,确实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所以,我也就慢慢开始相信风水了。后来我自己也有看这方面的书,所以对风水上也大致有点了解。”
“张炎说的这个天斩煞我也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这样两座小小的假山也能形成天斩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张炎的水平应该远在我们公司的风水师之上了。”
“我看采用折中的办法好了,假山不只削了一小截。然后法器也要安放。这样吧,张炎,你看能不能再麻烦你走一趟,帮我把你说的这些法器买回来,我让晴儿陪着你去付款,至于价格多少都无所谓。你既然能看出常人所看不出来的问题,我还是更相信你。那个报酬嘛,我不会亏待你!”
其实,李翔鹏能说出这番话,并不是要他有多么的相信张炎,毕竟张炎也还年轻。主要原因还是张炎救过李笑晴,而且也看这小伙子也挺顺眼。
张炎摆摆手,说:“李伯伯,这报酬就不必了。我也只是举手之劳。买法器的话,我去买是可以的。李笑晴,明天去怎么样,有时间吗?”张炎看向李笑晴。主要是离堂妹的婚期越来越近了。想早些回老家去,也好陪陪父母。
李笑晴点点头:“行,那就明天吧。”
一直坐旁边玩手机的李志超,见他们终于说完话了,于是放下手机,讽刺地说:“爸,姐,你们还真信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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