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校长,你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张主任既然当初装失踪,看来你还有可能会回到学校,你要是声张出去,就只能被灭口了!”我建有一线生机,连忙提醒道。
“格老子的,他敢动学生一根汗毛,我死也不能干休!”
怕什么来什么,这校长也太火爆了吧,不懂什么叫忍辱负重嘛,“校长,大事为重,你还要回学校揭露他啊!”
“我比你明白的多,要真的是他干的,他一向做事滴水不漏,我在这里都减了这么多了,与其留着我在旁白碍事,还不如趁此机会杀了我,以后学校校长非他莫属,到时候可省事的多。”
我听后心中一琢磨,还真是如此,什么都见到了,换成是我,是也不能让他回去啊,“那看来张主任是不好意思见你了!”
“到我死的那天,他肯定会来,起码带着一壶浊酒。这是我跟他的约定,哎,当他就说我必死于亲近人之手,看来这是命数,连累了你们几个小的。”
也许是哭够了,也或是在这里呆了十几天,早就看开了。那些女学生不再哭涕,估计都慢慢睡觉了!
“呼,现在连手机都没有,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我对目前的情况一筹莫展,“现在该怎么办,有主意吗?”
“其实我早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故而,临出发前就把我们的信息之类发给了那个邢默。”
我心中一喜,“想不到你这家伙做事还蛮周全的。”
云赟叹口气说,“别高兴,我们明天就要被沉入湖底,天知道他们赶得及吗?”
“你知道,我从来都认为自己很聪明,没想到还是办了一件大蠢事。”我跟云赟并排靠在墙壁上,很无奈的说,“竟然都没有想起报警,第一反应竟然是拿了个小刀,看来真是谍影重重看多了。”
“不知道你妹妹怎么样了!”我见云赟良久没有回应,问道。
“希望她跑了吧!”
“记得上次也是她救得我们。”我说。
“如果我事先知道,我绝不会让她冒险的。”云赟说,“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可以为她而死,却不想她为我冒险。”
“真可笑,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小刀可以干嘛!现在绳索也隔断了,明天他们发现,肯定会是一顿狠揍的。”我想着明天的场景。
“怕吗?”
“哈,我可是天命所归。”我笑着,尽量冲淡自己的恐惧,“你还记得那个算命的说吗,口气大,胃口也大。我生来是不甘寂寞的,老天总不会在我还没立不世之功之前就把我收走了吧!”
云赟说,“你知道吗?屈原当初也跟算命的说,余有所疑,原因先生决之。算命的太仆说,有何指教?屈原说,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此孰吉孰凶,何去何从。太仆说,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用君之心,行君之意,龟策诚不能知事。”
“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同,哈,说的真好。”我默念了一遍,说道,“明天见分晓,若是这还不死,就真的证明我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了!”
“也不怕折寿,这可是玉玺上面刻的字啊!”云赟笑骂道。
“你都说了,用君之心,行君之意,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自然笑道,“忽然想起曹植的诗,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能写出这样诗词的人,真让人佩服啊!”
“你知道我最佩服那句话吗?”云赟说,“夫天者,人之始也,非父母者,业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说得多好。”
“那我们在这里,既不呼天,也不抢地,算什么,你们人类实在不可理喻?”
“怎么不呼?”云赟的声音抑制不住笑意,“至如今,你说了多少次天了,受命于天,天命所归,哈哈。”
“无知的人类!”我笑骂。
“如果再让你重新来一次,你会干什么啊?”
我想想,“也就是死到临头,我们才有这种愧疚感。为自己的碌碌无为感到悔恨,可是若是能够再来一次,就能有一番功绩吗?我不知道,你呢!”
“我就不接高学长的那单生意了,就这样一笔笔小生意,等赚够钱之后,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程琳那种,一见就喜欢的,给她很好的生活,然后我们两个在一起结婚,养育子女……”
“那你妹妹呢!”我好奇的问道,按照他们兄妹的感情,似乎不应该如此啊!
“我这辈子都在努力保护我妹妹,有点厌了,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想为自己活着。”
我听到之后很受触动,之前总以为云赟就是把妹妹当成所有一切的人,这才发现,这么做原来这么累,连云赟都不想再撑下去了,他说要为自己而活,我何尝不想,他的话似乎让我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我曾经上班的时候,想着将来赚够了钱,就开一个影院,然后放自己喜欢的电影,放大话西游,放教父,放无间道,放那些值得回味的老电影,自己坐在第三排,静静的看下去,或者在南京路哪里开一个工艺品的店面,里面有树叶刻成的画像,有精致的八音盒,有机器人总动员里的瓦力和伊娃,有各种唯美的coy图片,自己在柜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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