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爬出地洞呼吸新鲜空气,魔音带着他的人离开了,继续做他的研究。现在只剩下周
无剑、莺啼、雅懦还有那个爪先生。本来周无剑可以带着二女在陀村游山玩水的,就因为多了一个
不明来历的爪先生。好心情也变得没心情了,反正已经九点多了,干脆回教堂等吃中午饭。
为什么要回教堂呢?因为这里是陀村的地标。碧目教徒的聚会地。而且洪湾说过,实验室就
设在教堂地下,要了结这个案子还是要扎根教堂。本来是西式天主教教堂被粗略改动过。耶酥的雕
像被换成一只碧绿色的大眼睛,其他的没变。
周无剑的莺啼坐在一排长椅上,雅懦早就不知所踪。但她说过会找周无剑的莺啼一起吃午饭
的。周无剑现在的心情很郁闷,因为爪先生坐在他左边的另一列椅子上。正目不转睁的看着他和莺
啼。
莺啼俏俏地问周无剑:“我们现在怎么办?有什么打算?”、
周无剑压低声音说:“静观其变。”
“哦“,莺啼端端正正的坐着目视前方。眼前正是一只碧绿色大眼睛雕像,不知为什么她坐
着坐着,打了个呵欠,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地有了睡意。她索性把头靠在周无剑的肩膀上,慢慢
地睡着了。
一阵阵淡淡的清香传入周无剑的鼻膛里,那是莺啼的体香。这味道闻起来真舒服。温柔香往
往就是男人放松心情尽情享受的途经。但这一刻的周无剑却不敢放松,他必须保持清醒。他的头虽
然没有动。但一双眼睛却不停在转动,他观察着眼前那只大眼睛附近的布局,分折洪湾所说的实验
室入口会在哪能里?可惜这微小的动作被爪先生发现了。
爪先生问:“你的眼睛怎么了?有沙子进眼吗?“
周无剑指着靠在自已身旁熟睡的莺啼说:“第一次和女孩子这么亲近,有些紧张。”
爪先生有些看不过眼,哼了一声说:“不就是女人嘛,三个穴两座山。全部都一样,我在缅
甸时都不知玩过多少个。”
周无剑一听倍感惊讶,马上联想到广大东南亚妇女的形象。肤色漆黑、大汗淋漓、体型肥胖
而且举止失礼。看一眼足以令人落慌而逃。眼彰这位爪先生居然坦言平生数不清与她们发生过多少
次关系,不禁令人佩服他的喜好。
爪先生看见他这个反应知道他正在耻笑自已的口妹过重。于是说:“小子,别以为你抱着
个美人就很了不起,美人也会老。老了还不是一样丑。“
周无剑知道爪先生妒忌自已有个如花似玉的红痴知已,顿时心情愉悦,脸上忍不住露出淡淡
的笑意。爪先生见了更不高兴了,他又哼了一声说:“还装什么正经?赶快抱她上床。”
“你”,周无剑瞪了他一眼,这时莺啼被他们两人的谈话吵醒了。她打了个呵欠说:“你们
在说什么呢?”
她明明是在问周无剑,不料爪先生抢先回答:“妹子,他想强暴你。”
“什么?”莺啼大吃一惊,刚刚疲惫不堪的精神状态顿时被爪先生的话激醒了。她很惊讶地
看着周无剑,周无剑连忙解释说:“不要听他的话,他在胡说”。
不料爪先生却说:“不是这样?那就是说他想跟瞳小姐好上了。”
“你”,莺啼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周无剑。连续说了几个“你”字,其他的话真的说不出
来。她哼了一声转身走出教堂。
周无剑连忙去追,到了门口。他不忘回头瞪了爪先生一眼。只见他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冷
笑。这是周无剑难得见他笑的一次。看了之后,周无剑也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也是哼了一声走出
教堂。
莺啼大跳步在街上行走,她的每一步都踩得很重。伤佛恨不得把这条路都踩烂了。周无剑快
速追上她。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说:“莺啼,你怎么了?干嘛生气了?”
莺啼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生气?我哪敢生气?我只是你的学生,你爱和谁就和谁一起
鬼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你怎么这么可笑?那个人说的话你也信?“
”对,我就是这么可笑。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笑话。我根本不应该来的,也不应该来找你”
。说着说着莺啼热泪盈眶,转身不让周无剑看见她在流泪。于是她选择离开,一字不说就走了。
也不知为什么,周无剑竟然大发雷庭。他喝道:“上官莺啼,你给我站住,你发什么小姐脾
气?我有做错吗?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是那种人吗?“也不知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聪明绝顶的
周无剑也会糊涂一时。他停顿了一下,说出一句很愚蠢的话,“就算我真的是那种人,都与你无关
。你不是我的妻子,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此言一出,更伤莺啼的心。这句愚蠢的话不停在她的心里回旋,“你不是我的妻子,你不是我
的妻子。”她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字的说:“对,都是我的错。”说完她头也不回迈步而去。
周无剑后悔了,真不知自已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他真想打自已无数个耳光。可是后悔已经
没有用了,挽回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追上前,再一次拉着莺啼的手。诚恳地说:“莺啼,对不起
,我错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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