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天空笼罩着此地静谧的山谷,天空一碧如洗,宛如一块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不远处的山势雄伟壮丽,山峰直冲云霄,气势恢弘。
时间仿佛便是在卫离擒住穆晋的这一刻凝固了,事万万物在这一刻似乎都停滞了下来。
唯有那郁郁苍苍的树,在微风风拂过之后,沙啦啦地响。唯有在那幽静的道上,被阳光被树叶遮得严严实实的树荫之下,有着动听的昆虫在叫。唯有那清澈见底的溪泉,不断传向四方的,泉水丁冬之声。
卫离看着已经被自己捏在手中的剑魔穆晋,那张有气无力,狼狈不堪的俊脸,是的,在这一刻他卫离胜了,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是作为一个修道二十年,未入仙门的“废物”,能够将一个一时无两,堂堂剑神之徒,天帝之甥,堂堂一代天行道的天君给这般抓在手中,他是足以自傲的,甚至是可以作为一直津津乐道,向人夸耀的一项战绩。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山谷之中,刚刚二十出头的一代英豪卫离,利用自己的有限的力量,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战胜了早于他成道千年的那剑神之徒,并将其玩弄于手掌之中。
而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剑魔,不论他的实力有多强,天赋有多高,修为有多深,但是他最终还是失败了,败在了他的自负之下,败在了他的不屑之下。
“哈哈哈,穆晋啊穆晋,你可曾想到过有今日,哈哈哈!”此时一切皆已尘埃落定,卫离这些的担忧,这些天的恐惧全部都在这张狂大笑之中一扫而空,所谓成王败寇,莫不如是。
“哼,不过人得志罢了,有本事将本道放出去,你我堂堂正正一战如何。”这穆晋尽管已经十分虚弱,但是仍然十分嘴硬,似乎很是不服气。
“是否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自己很多本事都发挥不了,输的实在是冤枉,很是不服,觉得不公平,对吗。”卫离此刻用左手将穆晋换到右手,左捏一下,右碰一下,似乎已经将这天君当作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玩具。
“想当初,还是一个多月之前,你是如何对我的吗,那些话你还记得吗,你还和我来讲公平,还觉得自己委屈?”最后几个字,卫离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着出口的,当初卫离所受到的莫大屈辱,他怎么可能这般容易忘怀。
“不论我动用什么手段,你没有看出来,我最终是战胜了你,实力比你强,一切便是这样,你有什么可以觉得委屈的。”卫离自然将原话返还,报得一箭之仇,此话出口之后,卫离顿时觉得心中相当的舒坦,仿若饮了什么琼浆仙露一般,全身心的舒服。
穆晋听着这般话之后,顿时有些哑口无言,是的,他穆晋向来奉行便是那弱肉强食,这卫离纵然使了些手段,但是自己以一天君欺压一孺子,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又有何面目要求公平一战,诚然在这阵法之中是对自己的不公平,但是到了那阵法之外,不就是对这卫离的不公平吗!
穆晋此刻唯一恨的便是,自己何苦如此托大,一直静静的在外等候岂不好,如今成了这般下场,为之奈何。
而在大阵之外的这两人,也颇为这两位巨人阵中大战而感慨万分。虽然最终的结果便如他们原先料想的那般,这卫离耗死了这穆晋,但是这过程却也能够称得上是惊心动魄了。
同时两人也在为这卫离出彩的表现,而连连头,战斗之中能够不骄不躁,沉作冷静,即便是陷入绝境,也不放弃希望,有那拼死一搏的勇气。
能够认清局势,知道自己的长处,地方的短处,更可以以己之长,击敌之若。即便面对即将到来的胜利,也能够不得意忘形,耐的住性子。直到完全胜利之后,这才豪气冲天的张狂发泄。
便是那见惯了一国豪杰的姜丞相,也不得不投以赞赏的眼光,有如此品性之人,却是足以做那一郡诸侯了,他师兄这眼光绝对不差。
不过他突然之间又认识到了一件事情,当下立刻是眉头紧缩,似乎想到什么比较严重的情况。
“师兄,你这卫离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将这穆晋斩杀于这八卦阵中,万一那样的话,你我可就要承受那白衣剑神的雷霆之怒了,想当年便是尊贵如天帝,也是弄得灰头土脸的,他们两个孱弱之躯,如何受得了。”
经过这姜飞熊一提醒,梅太极也是猛然想起这节来,心中话,这卫离年纪,血气方刚的,之前受到如如此屈辱,现在张狂,豪气之下,未必就不可能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一时之间两人是颇为紧张的注视着面前的水镜。
至于两人为何不直接冲进去,阻止卫离的从动之举,便是在于这八卦阵法虽然奇妙,但毕竟只是一天仙所布,这一下子在进去两位天仙修士,恐怕这阵法便会承受不住,到时后放出这凶虎穆晋,则是更加得不偿失。
而在那八卦阵之中,对于这穆晋的处置,卫离却也很是纠结,经过这一役,他与这穆晋不是不共戴天,但仇恨却是进一步加深。万一此子被放出后又重新找自己麻烦那有如何是好,到底要不要一劳永逸,将其灭杀于此。
不过很快,卫离便放弃了这样的念头,一来两人毕竟同出一脉,这千万年来,他玉京山一脉还从未出过同室操戈的丑剧,这一先河自然不能够从他卫离开始。
当然最为重要的便是,君不见那天帝呼?卫离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幼的肩旁,还不如那天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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