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梅特意去服装店买了身新衣服,浅蓝色连衣裙,亚梅的身材本来就苗条,配上连衣裙,更显得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这天周末,亚梅早早起床,觉得自己从乡下过来,第一次去城里人家做客,有些紧张,于是更加仔细的梳洗打扮,然后换上新买的连衣裙。
临近中午,周文开着一辆桑塔纳的车来接亚梅。
“啊!亚梅,都认不出你了,真漂亮!”周文盯着亚梅,亚梅的脸颊露出一抹绯红。
周文从不觉得亚梅从乡下来很土气,反倒觉得很清新,带着城里姑娘没有的痛快和爽朗,今天打扮一新,更是让周文喜欢眼前的这个姑娘。
“走吧。”周文拉起亚梅的手,亚梅的脸颊愈发红润。
周文的家在南京的富豪区,成片的别墅坐落在一座山下,山后有条小溪,真的是背山靠水的好地方。
推开门,周文的父亲周贵发在看电视,母亲武青在做饭。
“小梅来了啊,快坐,快坐。”周贵发起身招呼亚梅,上下打量起这个姑娘。
亚梅被周贵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武青从厨房里端着一盘糖醋鲤鱼走了出来,周文的母亲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依然风采依旧,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美女。
“这就是亚梅吧,长得真漂亮。”
“周婶好。”
亚梅觉得周家的人还都挺和善,也很热情。
一顿丰盛的午餐,亚梅吃的很小心,跟周文的父母谈话也很恭敬,反倒是周文插科打诨,在中间活跃气氛。
饭后,亚梅谢过周父、周母,在周文的带领下,在后花园闲逛。
亚梅心里对周文其实也是有好感的,一直以为像老板这种应该是有钱,粗鲁,贪图享乐的,而周文看起来却很文静,很和善。
“亚梅,这后花园有一种花,是我亲自种的,我带你去看。”
“这花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亚梅靠近花园中,有点异类的花,妖艳而美丽。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张望着天黑,刷白了头发,紧握着我火把,他来,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真好听,这是什么歌?”
“这花和这歌都叫《彼岸花》。”
“彼岸花?奇怪的名字,彼岸,不就是永远到不了的对岸?”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这是彼岸花的花语,我喜欢这种花,是因为我觉得我能从这花的绝望中看到希望,生生不息,一直努力向前,去追逐自己的目标。”
“原来是忧伤的花,从绝望中看到希望,对,这样的生活才有意义,文哥,你真有文采。”
亚梅对周文的好感因为一朵彼岸花,由喜欢变成了爱慕。
自从周文带亚梅去家里吃了一顿饭,亚梅升任为餐厅的服务总管,工资也涨了一倍,亚梅很高兴。
一天,晚上10点,望鲁楼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开始盘点。
周文,一个人,坐在桌子上喝酒,一副愁闷的样子。
亚梅过来劝周文少喝点酒。
“文哥,别喝了,你都醉了,对身体不好。”
“别劝我!我烦!为什么每次我都比不上周武,饭店经营的没有他好,关系没有他处的好,就连我爹都看重大哥,让他去做公司总经理。”周文拿着酒杯,倒下了。
第二天,在亚梅租住的小屋里,周文呢喃:“水,渴,给我点水。”
亚梅递给周文一杯水,周文醒了,咕噜咕噜一口喝光。
“亚梅,我昨天在你这睡的?我的衣服呢。”
“文哥,你衣服昨天吐在了上面,我给洗了。你昨天喝醉了,在我这过的夜。”
“哦,那就好,亚梅,我昨天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亚梅的脸红了,“能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真坏!”
“文哥,你昨天心情不好,喝了这么多酒,我劝都劝不过来。”
周文整了整衬衣:“还是家里我爹非要逼我跟一个亲戚的闺女结婚,我不愿意,就跟他吵了起来,生气就去店里喝闷酒了。”
“哦,原来是这样。”亚梅心里泛起嘀咕。
“亚梅,你今天休班吧,陪我去逛逛?。”周文带着渴求的眼神看着亚梅。
亚梅拗不过去,只好答应了。
周文带着亚梅来到了很有名的雨花台。
“相传南朝的时候,金陵城南门外高座寺的云光法师常在石子岗上设坛说法,说得生动绝妙,感动了佛祖,天上竟落花如雨。唐朝时根据这一传说将石子岗改名为雨花台。”周文跟亚梅走着聊着,说起这雨花台的名字。
“落花如雨?真好,这两边的樱花树开的时候也许真的是落花如雨的景象,文哥,到那个时候,咱们再来一起看吧。”亚梅不由得触景生情。
周文点点头,拉起亚梅的手。
“亚梅,你觉得我怎么样?”
“文哥,你······你······。”亚梅害羞的把手抽回来。
“你要觉得我还行,就跟我处对象吧?”周文更加虔诚的拉起亚梅的手。
亚梅害羞的背过身去。
“那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亚梅就这样成为了周文的女朋友。
而周文的家里自然是反对的,他们已然给周文物色了一个自以为最佳的对象,世交的周贵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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