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秋月偷偷爬上了我的床跟我一起睡觉。
我睡觉很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见来人是秋月,便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拍着她的脊背哄着她睡觉。
我不后悔那时打晕了她们,在当时的情况下,秋月和他的男仆是最好的代替者,我将接下来发生的事全都算到了,却没算到阿娘会把她的男仆活生生杖毙。
我叹了口气,用力抱紧了她。
第二天醒来时,秋月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摸了摸身旁的枕头,有点点湿润。
夏竹对秋月有些紧张,无论她去哪里她都会跟着,怕秋月想不开会做傻事,也怕秋月会跟春花爆发出冲突。
好在一上午秋月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并没有什么不妥,其他姑娘见此松了口气,昨天秋月说的那些话应该是气话。
直到下午去醉心阁练酒量时,我们才发现秋月的不对劲,原来这小妮子将所有气都贯注在行动上!
秋月手里拿着一大海碗,硬逼着自己喝下黄酒,她的脸被辛辣的酒味呛得通红,额头甚至还冒出了汗,但她就是一语不发,不要命地一口一口往里灌!
春花怎么不知秋月要跟她比,一来到醉心阁秋月就主动坐到她对面,来势汹汹地瞪着她。
她的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明明她想要害的是媚烟,没想却招来了另一个敌人,也是一口一口地往嘴灌。
两人喝的眼眶通红,就像是两头发狂的公牛,狠戾地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软。
这种喝酒方法是最伤身的,春花年纪可以拼,但秋月却不行,我咕噜咕噜地赶紧把碗里的酒喝完,起身走到秋月面前。
“够了,你已经喝完一碗,完成阿娘规定的任务了。”我拦着她的手说道。
秋月不理会我,用力地将我的手推开,扬起脖子又灌了一大口。
我眉头微皱,继续道:“秋月,你不用喝了,春花已经喝醉了,你赢了。”
春花眼睛一瞪,舌头在口中打转:“我、我没醉、还还能”
我朝夏竹看了看,夏竹当即心领神会地将春花的嘴巴给捂住,我继续循循善诱道:“秋月,春花已经醉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已经赢了。”
“砰!”秋月动作一顿,手拿着的碗掉落在了地上变成碎片。
她歪着脑袋看着我,我轻轻对她点了点头,秋月这才完成了使命般的把头倒在了桌上。
“放开、唔你放开我!”春花狠狠咬了夏竹的手一口,摆脱了她的束缚。
“我没输,我还能喝!”她瞪着我不服气地说道。
我将秋月扶了起来,淡淡地觑了她一眼:“秋月比你小几岁,你赢了是理所应当,以大欺小算什么本事,别让我看不起你。”
春花被我鄙视的眼神所激,窜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大骂:“媚烟你这个贱人,昨天被抓奸的应该是你才对,是你害了秋月,凭什么要我背这个锅!”
看到其他姑娘目瞪口呆的表情,我轻笑了一声,酒有时可真是个好东西!
“为什么你这么笃定昨天被抓奸的是我?难道是你专门叫人来打晕我然后陷害我?”我声音极轻的问道,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我、我”春花用手指着我,没说几个字就倒在了桌子上。
我内心遗憾,手握成拳,就差一点!
没理会夏竹和冬雪白的像纸片的脸色,我冷冷地吐了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搀扶着秋月离开了。
“呕”秋月扶着树,身子微弯表情痛苦地吐着。
好不容易吐完了,她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脸丝毫没有血色,手捂着肚子有些抽搐。
我仗着比她高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和道:“现在舒服了一点吗?”
秋月点了点头,小声道:“头不犯晕了,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你坐一下吹吹风,恶心很快就没了,然后吃点东西。”我细细地叮嘱着她一番,准备转身离开。
忽然,秋月伸手拉着我的衣袖,糯糯道:“媚烟姐,你陪陪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双孺慕的双眼,心思一动,陪她坐到草丛中。
在我故意引导下,她说出了昨天被阿娘叫去后发生的事情。
“阿娘找了四个丫鬟,她们将我身上的衣服都tuō_guāng,把我按在桌上,我很害怕,边哭边叫阿娘。阿娘蹲下来看了看,然后摸着我的脑袋说乖。”
“我被人放开了禁锢,刚穿好衣服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凄惨的叫着,我走近一点,发现我的男仆被人绑在了一个木板上,啊大啊二手里拿着长长的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打着他的身体。”
“呜!媚烟姐,我好怕啊,我跪下来求阿娘不要打了,但阿娘听不听,叫丫鬟将我的嘴巴给堵住,按着我坐在桌子上,看着我的男仆被打。”
“他、他就在我面前咽气了,呜!媚烟姐,我好恨啊!”秋月趴在我的腿上泣不成声,我揉着她的脑袋,温柔地安抚着她。
不知哭了多久,秋月的泪水才止了下来,看着我哽咽地说不出话。
我摸了摸她的脸,郑重地问道:“秋月,你恨春花吗?想要帮男仆报仇吗?”
秋月毫不犹豫地点头,眸中的恨意如世上最浓烈的毒药。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恨,我们一起报仇!”
秋月眼中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她拼命点头,扑进我怀里,抱得我很紧,沙哑道:“我们,报仇!”
当天晚上,我就带着秋月去找阿娘。
阿娘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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