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去看电影。走到红旗书店胡同口,看到张东正和两个女同学在他家住的大杂院门口推让,一边要送,一边不让送,推推让让地从大门口向大街这个方向走来,彼此距离不太远,我打眼一瞅就看出来那俩女同学是张华平和付春,我怕他们看见我瞅见了他们,心里产生尴尬和不必要的担忧,就紧走几步,躲到街道的远端一侧,加快了脚步。那时,男女同学很少私下接触,接触了也怕有人看见,以免误会或传言。我是个“自己门前雪都不愿扫,哪还管他人瓦上是不是有霜”的人,看见了别人的**,生怕别人误会自己拨弄是非,恨不得抠掉眼珠子,什么也看不见,于是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紧走慢跑,要躲开是非之地。而走在我身后的她们俩却生怕我不知道是她们俩似地,步伐很快地跟着我身后街道的另一侧,嘁嘁喳喳地说着话,还一边“戚、戚”地笑两声。
过了几天,学校里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流言蜚语。
一天下午自由活动,教室里没有几个人,都在静静地写作业。张华平偷偷凑到我跟前,捅捅我写字的胳膊,悄悄说:“谢谢你了。”
我装傻:“啥事谢我?”
“你装啥?我们知道你看见了.”她瞅瞅周围的同学注没注意,又放低声音说,“那天,我是陪她去的。她求着我了,我能不帮忙吗?平时都挺好的。”
我说:“我不是多事的人,你们尽管放心。只是你们可要小心,在别的地方漏了马脚,可别怪我。”之后他们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打听。
每年秋天,我们全校师生都上山割青草,码在河滩里晾干,冬天给奶牛作饲料。学校有个奶牛场,是勤工俭学的产物。奶牛场的收入,说是用作学校的办公经费,可究竟如何,谁又知道?奶牛场的账目也从未公开过,反正学校叫干什么,学生就干什么,学生就是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青草割回来之后,不能直接码成垛。那样堆放,垛里边上热,里边的青草就焐烂了,奶牛不能吃。所以要把青草放在宽阔的河滩上,几捆搭成个“爪”字型晾晒。这样立着堆放,便于里边通风、晾干,雨也顺着草杆流下去,不影响草晒干。这样的晾晒,需要经常翻动,避免把草焐坏,所以各个班轮流翻草。这天,轮到我们班翻草。大家把一个个“爪”字型草堆打开,把一捆捆草转个个儿,原来朝里的转向朝外;由于干缩,有的需要重新打捆,然后重新码成“爪”字型立好。西下的夕阳,已经接近了山峰,灿烂的晚霞格外绚烂。翻动青草时抖落的白尖子种子,漫天飞舞,像一顶顶降落伞,映着霞光,随风飘荡。潺潺流淌的头道沟河水,在霞光里跳动着光怪陆离的斑点。河滩上,金风裹挟着河水的清新,缕缕迎面吹来,凉爽而惬意。我们三三两两一组,干得轻松愉快。突然,于美业低声和我说:“你看!”我抬起头,茫然四顾:“看什么?”于美业弯下腰,装作捆草,向我说:“你看那边——”说着,用手一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几个女同学三三两两,一簇簇地站在那儿说话,这活女同学不太会打捆,所以都是男同学在干,女同学在看,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呀。我一脸讶异,仿佛在询问他:“看什么,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他看我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说:“你看付春,多美啊!”付春和张华平站在一起,面对晚霞指指点点,时而莞尔一笑。女孩子在一起,也不知她们怎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知心话,叽叽嘎嘎,说个没完,笑个没完。她俩和姜稷都穿着刚刚流行的类似筒式的蓝色上装,那种上装前襟没有扣袢,掐腰、下摆稍突出,能恰如其分地突显女性身材的窈窕和婀娜。她们也都留着五号头,显得精明干练。付春五官端正秀丽,要说单独哪一部分,倒不见得特别突出,但搭配在一起,则无比玲珑,无可挑剔。此时站在霞光里,身上披着五彩的光环,头发在晚风里轻摆微拂,脸孔洋溢着青春的华彩,整个人显得潇洒靓丽,确有动人之处。于美业为之春心萌动,激动不已。我想起了张东正在向付春展开攻势,就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看好了就赶快下手,晚了可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他吃了一惊,急忙问:“怎么回事?”我说:“张东正在追求。”他嘴唇一抿,表示下了决心:“一家女,百家求,谁追到了是谁的,我管他谁先下手呢?”于是,于美业展开了对付春的攻势,他总能避开众人的眼目,适时地献上恰到好处的殷勤,使付春能感受到他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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