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你玩得高兴,也让我开心一下吗。」小辞走到婧王身边,仰视着
对她说。婧王本就比小辞高出一头,而加上这女王靴,恐怕两头都不止了。
「你拿去那只黑的好了。」
小辞于是把晓柔牵到了另一个小一些的房间。两手平伸,被咬在一只穿着盔
甲的巨蜥和一只鳄鱼标本之间,胸部完全袒露。
小辞扯着晓柔的耳朵,说「姐姐,你今天好美啊。」
晓柔恶狠狠地瞪着她。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二三岁的女娃子凌辱摆弄,感到
愤慨至极「好可怕哦。」小辞故作娇嗔。殊不知从何处掏出个毛茸茸的活物来,
原来是一只灰色的地鼠。「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洛克。」
小辞把地鼠放在晓柔身上,地鼠就在晓柔滑溜溜的酮体上爬着,晓柔想挣扎
却无济于事。
「来吧,」小辞抓起地鼠去咬晓柔的rǔ_tóu,那地鼠咬住rǔ_tóu就不放口,真是
一阵钻心的疼痛。
然后又要地鼠去咬她的那黑黑湿漉漉的yīn_dì和那厚密的yīn_máo。小老鼠貌似非
常喜欢那味道和口感,又咬又舔,甚是欢乐。然后全省钻她那湿滑的阴穴,并不
住地撕咬晓柔的yīn_chún和内阴,那种疼痛、恐惧加上毛茸茸的恶心感觉另晓柔欲生
欲死。
地鼠玩够了。小辞又托起晓柔的下巴说,「渴了吗,饿了吗,我来请你吃啊。」
小辞拿出个大的锥形漏斗来,先插在晓柔的pì_yǎn里,小辞脱掉内裤,一股带着体
温的尿水顺着漏斗灌进了晓柔的gāng_mén。然后赶快用木塞把gāng_mén塞紧,再用胶条贴
住,不让一滴尿液泄露出来。
又把漏斗塞紧晓柔的yīn_dào,小辞坐在上面,一泡金黄的屎顺着漏斗流进晓柔
的阴穴。然后也快速把阴穴封死,这泡屎也就热乎乎地留在了晓柔的阴穴里。
晓柔感到万般耻辱,早已闭上了双眼,不再反抗。小辞则把pì_yǎn坐到了晓柔
的脸上,用晓柔的脸把屁股蹭干净。
玩得差不多了。小辞就拴住晓柔的双腿,大头向下吊在半空中。
再去找婧王那边,发现非非浑身都被或恰或拧或抽的满是血印子,白皙的大
腿都成了紫红色。「咦~ 就知道暴力,一点都不好玩。」小辞嫌弃地说。
走近看,非非的嘴边也有粪便的痕迹,原来婧王把自己一泡大便都拉在了非
非嘴里,然后又把嘴和pì_yǎn封住。「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哦」婧王说。
小辞这才笑起来。
她们又叫手下把非非整个埋在一个便池旁边,只露出一张脸。这样,上厕所
时,每次都会踩着非非的脸通过,另外,当然,也直接可以方便在非非的嘴里。
这可能是晓柔和非非度过得最耻辱的夜晚了。
乐师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魔域城就迎来了一位客人。她的身高也不低,眉黛
深邃,唇红齿白,笑容里总是现着一丝迷离,悠悠然的轻盈脚步,从上到下透露
着一股古典美感。
此人就是剑山的代领,号称乐师的凌悠悠。
前文已经说到,剑山目前也是由冰雪宫代管的。而这冰雪宫里除了宫霍冰,
最有名的便是这「两师三使」。前面已经出现的猫咪就是其中的信使,而此人就
是冰雪宫里的乐师,蜂妖丰儿乃是她的副将。
悠悠踱步到婧王面前,开口便说:「婧儿你的气场又大了,竟然在我们剑山
口摆起擂台来了。你是想把祸害都引在我们家门口啊。」她的嗓音有些粗,但带
着一种凛冽的性感。
可婧王看到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反感,「剑山又不是你们一家的,我摆擂台也
是为了清除祸害,这还要责难吗?」
「要还是您的剑山有震慑力哦。在那里决战还有不胜的?」一旁的小辞急
打圆场。
「哼」悠悠一个冷眼。这才直入题。
她此次来要为了二个请求,说是请求,其实就是命令。
一个就是霍冰宫担忧猫咪的安危,要确保安全,交换人质时不得有差错。
所以必须保证对方人质完好无损。一是唯恐人质脱逃,落得一场空,二则更担心
婧王把人质不小心就弄死了,以她们对婧王的了解。
第二则是个大事件,就是在剑山参悟日月星辰剑的天命女星野不日即将出关。
天剑出鞘,须得以活牲祭剑,而魔域城擒获的这两位女神,一个要当做交换人质,
另一个就要被当做祭剑的活牲。
所以即刻就要把二个人质转到剑山看管。当然魔域城的人可以同去。
听说要把刚到手的两个人质带走,婧王哪里愿意。特别是乐师这种气势凌人
的态度,更让她不爽。但是迫于冰雪宫的压力,她又不得不从。
这是最让她气不过的,几乎已到爆发的边缘了。
悠悠见到了两个人质时,叹一声真是来得早,要不还真被这两个给虐待死
了。
「真变态。」看到晓柔和非非被凌辱的处境,凌悠悠白了个眼说。
当她定睛看清杨晓柔时,大吃了一惊。
「原来是你!终于找到了,忘了十年前你抢走了我的长空剑。终于落在我手
里了,真是冤家路窄。这活牲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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