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到判决哭了出来,我也顿时腿软几欲昏厥,我怒吼:「我跟阿祺是真心相爱的,怎说是强制性侵,太扯了啦!」并跺脚敲击脚镣抗议。
法官冷冷的说:「判决书里有完整的被害人证辞与自白,被告休要诡辞狡辩。」语毕宣布退庭,被告还押。
母亲一时气苦,冲到阿祺爸妈跟前拉扯,请他们跟法官说阿祺与我是真心相爱,不是我强暴性侵他。阿祺父母听到我的量刑比一审还重,不禁笑逐颜开,也不管我母亲在旁边纠缠哀求,逕自往门口离开,但我母亲的拉扯却让阿祺妈妈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这可激怒了阿祺的爸爸,伸手将我母亲用力推开,还找了我旁边的公设辩护律师作证,说我母亲触犯了「妨害自由罪」,扬言诉诸法律让她一起被关,随即扬长而去,只留下跌坐在地的母亲呜咽啜泣,还有在被告席上错愕的我。
我正想走过去扶起母亲安慰几句,突然间手腕一阵冰凉,法警已经把我双手反铐押走,我试图挣扎想要过去拥抱母亲,但是距离母亲却愈来愈远,妈妈看我将被拖离法庭,顾不得刚才跌倒的疼痛,赶紧冲过来抱住我,要我想办法再提出上诉,我点点头还没机会跟她多说几句要她保重的话,就被法警架走送回戒护区。
在还押看守所的路上,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但是双手被铐在后面,脚镣的铁鍊被锁在囚车地板上,让我几乎无法移动四肢来擦拭泪水,想到自己只能任由命运无情的摆布却无法改变,母亲鬓角更加花白,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眼泪溃堤而出让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
押车的管理员走了过来,赏了我两个耳光怒谯:「羞不羞啊?这幺大的人还哭啥?敢作敢当啊~敢作姦犯科就要接受法律制裁啊!」说完就拿出橡胶口塞狠狠的塞进我嘴巴并在我后脑牢牢绑住。
在这根深喉咙口塞的压迫下,我无法再哭出声音,它的长度应该有16公分甚至更长,以致于直接插入咽喉让我直欲作呕难以呼吸,却无法吐出分毫,我闻到浓浓的橡胶味,感觉快要窒息,只能用鼻孔急促的呼吸,但眼泪仍汩汩流出难以停歇。回到看守所我已经满头大汗,整件衣服被汗水及口水湿透,负责押解的管理员跟长官报告了车上的情况,也不解开我的口塞,就放任它一直折磨着我的口腔咽喉,当我狼狈的走下囚车进入中央台,管理员依照标準作业程序检查我的身体,以往必须的通柜检查因为我的后庭早已被串珠棒堵住,并用封肛锁片锁上,因此管理员仅有检查前后盾锁片上的封条是否完好,来判定我的gāng_mén锁有无遭到破坏并入侵,他们检查完毕,除下了锁头上的封条、并解开了我的手铐;当我如释重负想要伸手擦拭眼眶的泪珠以及不断溢流的口水时,小周拉住了我的手制止我触碰口塞,并把我双手扭到背后,我因吃痛而挣扎抗拒,此时另一位管理员跑过来支援小周,只听见铿锵几声金属敲击声,我的双手在身后又被他们钉上了铆钉手梏,取代之前的钥匙手铐,我有苦难言只能隔着深喉咙口塞呜咽悲鸣。
戒护主管蔡sir森然的说:「5210,你很爱哭、爱找律师诉苦嘛!在车上大哭影响多少在押被告的囚情?又在会面时找律师告状,是想要告我们看守所不当管教吗?你这幺爱说话,就让你戴着口塞三个月沈澱一下,练习放空自己安静一点,为了怕你不守规矩又拔掉口塞,手梏也让你一起戴着,管理员会在每日三餐帮你解开口塞让你进食,每顿饭允许30分钟吃饭喝水说话,其他时间就请你闭嘴了!还有你喜欢在律师面前脱裤子露出贞操裤,看来也是个没有羞耻心的暴露狂,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穿外裤了,无论出操放风或在房内都给我穿着贞操裤趴趴走,听到没有?」
我随即被管理员命令脱下外裤,暴露出亮晃晃的贞操带,然后拖着脚镣手梏被押回舍房,沿路被其他收容人投以异样眼光,室友们看到我的模样无不惊讶,我不禁羞愧的低头啜泣,阿忠问我到底怎幺回事,我却因深喉咙口塞堵塞舌头无法言语,双手被手梏反铐也不能写字,顿时成为废人一个,只有口水不断渗流,得靠阿忠拿毛巾铺在胸前才不至于衣服全湿。我心想:「性侵案一审判了16年,二审更惨判18年,我还要不要上诉呢?」
但是目前这副惨状根本有口难言,双手反铐也无法用手吃饭,只能趁着用餐时间短暂拿掉口塞时偷偷把情况告诉阿忠,并请他餵食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得在室友面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巴贴着碗盘舔食了。
餐后管理员解开了堵尿锁片让我小便后随即锁上,又把深喉咙口塞堵进我的嘴巴绑好;我短暂的自由得而复失,而双手反梏使得我连更衣沐浴都无法自理,只能麻烦阿忠帮我用溼毛巾擦拭身体,我这副狼狈模样想必被室友暗自嘲笑,看来明天不能下工场作业了,下午的出操可能也不用参加了。
老王在睡前又把小李子及阿忠召唤到衣橱后方发洩,在操过阿忠鬆脱的pì_yǎn后,老王似乎已对阿忠失去性趣,这几天小李子变成洩慾的对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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