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乡下家里帮忙干活。
之后就是拿成绩报志愿,她过了二批次的录取线,报了一所外省的二本学校
,在山东,我选择了补习,我们约好了明年我考到那个城市里。
她继续回乡下干农活,她走的时候,她父亲送的,我没有去送她。
没想到,再一次见面,已经是时隔了八年。
补习之后,我们也是书信来往,周末打打电话,或者上视频聊个天,没有
现在手机短信这么方便。
十月一之后的一个周末,照往常我们上后约好打电话(都是约好个时间,
用公用电话打),电话里,她的语气一直很低沉,我还天南海北的侃着,她突然
说,鸿鹏,我们分手吧。
我呆住了,隔了半晌,问她,为什么?她说,没有为什么,我们不适,我
们分手吧,对不起。
然后传来的就是盲音。
我一直往那边打电话,没人接,打了很多个,接电话的是一个男声。
她离开了,我发疯似得跑到吧,给她qq留言,打了很多字,头像始终暗
着没人回复。
离开了吧,我买了一瓶白酒,漫无目的的边喝边走,北方的十月已经有点
凉了,今天格外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的宿舍。
进了楼道,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一路歪斜的到了一楼的洗手间,打开水龙
头冲了一下脸,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样不住的呕吐。
这时候洗手间进来一个人,我回头看了一样,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就晕过
去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张大大的女
人脸在离我不到3o公分,正俯着我看。
「醒啦?」
她说。
「这是哪里啊?」
我不好意思看她脸,偏向一边,屋子布置的很简单,床边一个小小的书桌放
着个笔筒和一摞书,旁边是一个梳妆台。
「宿舍啊。你可真给咱北方人丢脸,看醉成这个熊样。」
她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咯咯的笑着,「这是一楼,你是楼上补习班的
吧,我见过你。我叫楚佳鹤,对面小学的老师。」
「嗯呐,我叫郑鸿鹏。看你有点面熟。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丢人了」
我被她说的很不好意思。
「什么丢人了?」
她饶有兴致的问我。
「喝醉了丢人呗,就像你说的,给咱北方男人丢脸了。」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脸红,挠挠头说到。
「那为什么喝醉呢?」
她继续笑嘻嘻的看着我问。
「那个,别说了,更丢人。」
起床准备站起来,发现自己连内裤都没穿。
我脸涨的通红,赶紧躺下盖上被子,「这这我什么都不清楚啊,对
不起啊。」
「小色鬼,还说什么都不清楚,昨天把你扛起来,你就开始动手动脚,现在
不认账啦!」
她故作生气的说道。
「真没有,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
我结结巴巴的,努力的回想昨天的事情,可是只能回忆到在洗手间回头看到
个人进来,就再也记不清楚了,「那个,我会负责」
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突然就想到了很香艳的场景,下面也不
自觉的硬了起来。
「怎么负责啊?」
她咯咯的笑着,十分有兴致的看着我,突然她脸腾的也红了起来,我顺着她
的眼睛看到我下面把被子支起来一个帐篷。
「乱想什么呢。你什么都没做啦,就是一直叫一个人的名字。说你是色鬼,
你还真是一个色鬼。」
她说着,还继续向那个帐篷撇了一眼。
「哦。没做什么就好。」
我赶紧侧过身,掩过下面的尴尬,如释重负的说了一句,但却有几分失落。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个真让你见笑了。」
想起还没回答她问我为什么喝醉,赶紧补充了一句,也转移一下话题。
「情醉不可笑,男的重情没什么不好。」
她突然站起并蹲下来,在我的脸前不远,语气突然很低沉。
「不丢人,不丢人」
我当时侧着身,避无可避,心砰砰的跳,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喝酒喝傻了吧。」
她直起腰来,拿起桌子上的一串钥匙,「从你兜里拿出来的,你衣服我给洗
了,让你吐得全身都是,还全是水。」
她的语气包含了一丝嗔怪,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哪个是你宿舍的钥匙,我去给你找身衣服过来。」
我伸手接钥匙,不经意的碰了她手一下,凉凉的,感觉把心都给冰的颤了一
下,明显感觉她也顿了一下。
「就是这把。」
为了掩饰我的不知所措,我慌张的赶紧找出来宿舍的那把钥匙重新给她递过
去。
「等着啊。」
她接过钥匙,转身走了出去。
望着关上的门,我不由想起了李静昨天决绝的声音,一股失落又涌了上来;
又想到刚才楚佳鹤那让人看不透的心思;头不禁越来越疼了。
女人啊,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想不清楚性不去想了。
这时候门开了,楚佳鹤走进来往床上扔了一套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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