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性欲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
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
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
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
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luǒ_tǐ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
具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别回来了!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
讯软体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
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
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於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
什么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
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
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
怎么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
里头佈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么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
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
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
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铺,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
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
车到就立即出发。
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
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开上
至少一个半钟头。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
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么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
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
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
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
──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
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於
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
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
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
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
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
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
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噁噁!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
呕噗!「
──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后,
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
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妈妈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
他们不让我求救
「小晴,留下来吧!」
查理放下了他的东西,粗笑着开始脱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猪哥样
扒去身上衣物,他们脱完开始朝我逼近。无处可逃的我给他们步步逼向飘出腥息
的布帘,一只粗壮的黑手突然把布帘掀开,查理接着把我推进里头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却叫不出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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