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什么意思。
李萱诗比我先下了床,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间去换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准
备回去洗漱,推开里间的门,却发现李萱诗还没穿好,她刚把胸罩围在腰上系好
扣子,还没来得及往胸上围。那一对丰满的雪白大奶正对着我,两颗猩红rǔ_tóu也
颤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诗都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转身的同时,李萱诗也命令道:
「还不闭眼。」
这一天,李萱诗果然没有让我去公司,她给我放了假,不过也没让我闲着,
非要让我和她去县城转转。我无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机。
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我和她都买了不少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全是她买单,
她说:「从公从私都轮不到我。还说以前小时我陪她逛街也是这样的。」
李萱诗提到我的儿时,我有些怀念,好好地一个家,好好地一对母子,怎么
就变成这样了呢。李萱诗最近对我确实很好,为我甚至和郝江化闹了几次矛盾。
可是我们的仇怨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虚情假意的应对她,她对我
看似亲密,可是我又觉得完全不像以往,总是感觉隔着什么,总之不是母子的感
觉。是我多想了吗?
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李萱诗陪着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间,她问我:「小京,
要什么就跟妈说。」我说,我什么都不缺。李萱诗说:「那晚上你还一个人?」
我说:「不就一个人吗。」
李萱诗说:「哎……这么晚了也不好叫晓月来了。你等等啊……」说完她自
己出门了。等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洗漱过后,李萱诗又推门进来了,
她身后就是一脸羞涩的阿兰。
这个小姑娘是郝保姆团中最小的一个,现在只有十九岁,自从前一个保姆阿
蓝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离开后,新的阿兰接替了她的位子。听何晓月讲过,这
个姑娘还是郝江化给开的苞。
「妈,您这是……」她一带阿兰进来,我就明白了。
李萱诗把阿兰推给我,说:「行了,有事我担着。」说完她竟然走了。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动是假的,我的目的也
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觉很不好。
前几个,我总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进行,心理上有些准备,突如其来的艳福反而倒
让我却步。动还是不动,我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就是觉得别扭,感觉有些像招妓,
我从来没干过这事儿。
我走过去,拉住阿兰嫩呼呼的小手说:「阿兰,你愿意吗?」
阿兰点头说:「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我愿意的。」夫人、少爷这是郝家内
部的称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爷却是第一回。李萱诗的洗脑战术果真厉
害,这些女孩对她都马首是瞻,让来陪我,她们也能从命。
阿兰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看脸蛋,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
郝江化摘了红丸真是让人心痛。现在轮到我捡他剩的,心里虽然不甘,却又想到
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兴奋。
欢愉过后,阿兰说:「你比老爷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紧窄的ròu_dòng中轻轻chōu_chā,又把她弄得蜜汁长流,问道:「那
你喜欢那种?」
阿兰说:「还是温柔点的好。」
我说:「今晚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好吗?」阿兰说:「好的,夫人不让我
走的。」我说:「要是夫人没说,你愿意吗?」阿兰说:「愿意的。」
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和郝江化把这些保姆调教的很好,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
语,温温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战,这个阿兰满足我任何的要求,从无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却用shuāng_rǔ扫遍我全身,让我享受得犹如皇帝,想起
来郝江化每日生活在这般花丛中,怎能不快活。不过我发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多时,我和阿兰梅开二度,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两次都是倾泻在阿兰体内,事后我问阿兰要不要去给她买药,阿兰说她们有
长期服用避孕药的。
我笑她小小年纪懂得到不少,阿兰说是夫人让她们这么做的,还不让告诉老
爷。并叮嘱我不要外传。阿兰无心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我,李萱诗自己给郝生了四
个孩子,却不让别的女人给郝生育,看来这应该是她以孩子牵制郝的手段,这样
一来,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怀疑了,怎么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
岑菁青是郝的第二个女人,郝的能力很强,轻易先后让两个女人怀孕,此后却再
无动静,确实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诗竟然问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开口,李萱诗说: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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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啊,肯定不亏了你。该有的你全有。」
当日,李萱诗宣布撤除郝龙保安部经理职务,保安队只留三名较为老实的保
安,其他人员全部遣散。
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了郝和李萱诗的激烈冲突,郝甚至动了
手,打了李萱诗一个耳光。李整整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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