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的,以后谁再说我老,我跟谁急。”
“好,你年轻,你帅气行了吧!”
“.......”
挂断了电话,林晓强走出阿怒家的大宅,那边卸家细的人还在忙着。
林晓强这就琢磨起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到真正老赤的dna呢?
想来想去,只有老赤以前住的地方才可能找得到,可是现在这个真假不知的老赤呆在那里,要怎么才能把他引开呢?
林晓强正琢磨着,突然看到老曾从他和老赤俩人的住处走出来,顿时就计上心来!
“老哥!”林晓强迎了上去,指着那边还在卸家细的货车说:“我那边带来的东西太多了,你和老曾也去帮我搭把手吧!”
“好,我去叫他!”老曾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返回屋里去叫老赤。
老曾和老赤出来的时候,林晓强却不知溜哪去了,不过想想也对,现在人家是副族长,又是老板,怎么可能做这种粗重活呢。
两人加入了搬运工的行列,林晓强却已经从他们住处的后门绕了进去。
进入老赤的房间,尽量小心的寻找着,希望能在什么地方找到老赤从前遗留下来的东西,哪怕是......一根毛也好。
可惜,任林晓强的眼力超绝,边边缝缝角角落落全都仔细搜索数遍后仍没有丝毫发现。
“什么都没有?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林晓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竟然让人很想不通的拿起了扫帚与垃圾铲满房间的打扫起来。
林晓强的脑袋又进水了?当然不是,他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因为他看过冰妮给他收拾房间,再怎么干净,细心的冰妮也能扫出一堆灰尘与毛发来。
这个房间很干净,明显是打扫过了,只不过这人是老赤,还是老曾,又或是别人就不得而知了,但林晓强相信,只要再扫一遍,认真仔细一点,肯定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有一句话说得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也许林晓强天生就不是个做家务的人,又或许上一次打扫这个房间的人实在太细小了,床底,席底,桌下,椅背.......林晓强通通都扫了一通,灰尘确实是扫了一些,可是很奇怪,以他放大镜一般的眼力竟然没在垃圾上发现有毛发或指甲屑一类的东西!
正当林晓强蹲在地上仔细的寻找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咦,老弟,你在干嘛?”
也许是林晓强找东西太认真了,又或许来人的脚步声原本就轻不可闻,听力超强的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被吓了一跳的林晓强骤然回头,发现竟然是老曾,不禁松了一口声,同时也暗道一声惭愧,自己恐怕是太入迷了。
“哦,没干嘛,我就.......打扫打扫!”林晓强干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扫帚。
这种话保安族里的三岁小孩都不信,因为林晓强来那么久,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对他熟知的老曾也不信,可是人家现在确实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拿着垃圾铲,这不是在打扫,难道是打架吗?
“你在,找东西?”老曾一语就道破了林晓强的心机。
老曾的眼睛果然够毒,林晓强的脸上微窘,不过既然被识破了,也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坚信老曾没有害他之心,不然这么久了,机会无数,要真的存心不良,自己恐怕早死几百上千回了,于是坦诚把自己的意图相告。“我怀疑这个老赤不是我们那个老赤,所以我想来这个他以前住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他以前留下的痕迹,好拿去化验一下。”
老曾的眼神中有微微的惊讶一闪而逝,“你怎么会这样怀疑呢,你不是看到了吗?这个老赤就是老赤啊,他的相貌还是你亲自整的呢!”
“我知道,我也很难相信这个老赤是别人冒充的,可是那个说老赤已经死了的人不可能撒谎的啊!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我想,还是验证一下比较安全。”
“如果是要验证的话,干嘛费那么大功夫呢,直接找人把他给捆起来审问鉴别一下不就行了?”
“老哥,我确实也这么想过的,可是这法子行不通,如果老赤真的就是老赤呢?他离开的时候,就因为对我有误会,现在回来了,如果我又来这招,他铁定会把我恨死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啊,我还不知道他吗?他压根就瞧不起你......不,我的意思是说,他瞧不起这个小地方,认为呆在这里没有前前途,所以才找个理由故意走人的。现在他会回来,我觉得他十有七八是在外面混不下去,又听了保安族要大搞开发,所以才回来看看有没有便宜捞的!”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好马不吃回头草,肯回头的是不是金不换的浪子不知道,但不是好马那是肯定的,不过有人却说,好马因为不吃回头草,所以经常饿肚子。
“老哥,你不用说了,不管这个老赤有没有假,这事咱们只能悄悄的办,绝不能蛮来。咱们的事业刚起步,正是用人之际啊,老赤虽然有点小肚鸡肠,但脑子还是很发使的。”
老曾叹了口气,他觉得有时候林晓强就是太讲究情份与原则了,不过除了这样也没有好办法,于是问:“那你找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很奇怪,你看哈,这堆灰尘是我从这房间里扫出来的,照理来说,里面应该有毛发一类的东西的啊。可是你看看,什么都没有。”
“那肯定没有啊,老赤走了以后,冰妮经常来搞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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