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表情竟有点发痴。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实在命苦。
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其后丈夫逝去,她孤苦寂寞,无人疼爱,本来也已凄惨,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对她诸般骚扰,可怜她天生媚骨,一次次被奸被亵不说,她还无法反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天生媚骨加上风骚yín_dàng,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在追求ròu_yù的同时,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
唉,所谓天妒红颜,莫非便是如此。
yín_dàng的女人可恨,可害她yín_dàng的男人更可恨。
妈的,说来老子虽然淫邪,可老子淫则淫矣,恶则恶矣,但是老子干过的女人,哪个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从身体到心灵,甘愿作我的性奴,嘿嘿。比如说薇薇安,那小蹄子不就是对我因奸生爱么?
哼哼,似我这种,能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男人之所为。而回看世间,多的是诸般鼠辈,只懂奸干不解风情,妈的!只懂奸淫之表象,不懂奸淫之真谛的,唉,真是男人之耻啊!
我如此想着,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里略有点颠簸。
锡德愣愣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她突然低低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知不知道,打从第一眼看见你,你…你的外貌,就让我想起一个人…”
“嗯,一个人?他是谁?”
“他是我的表哥,希尔菲斯。纲纷。”
我大吃一惊:“什么,希尔菲斯。纲纷,纲纷公国的领主?他是你表哥?”
“是的,表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样子又文气,英俊极了…”锡德缓缓说着,脸上竟有点发红。
我突然感到反胃,暗忖希尔菲斯虽然英俊,却是个死屁精,妈的,他那烂货,怎能与老子并列。
“自小,我就喜欢表哥。那年,春暖花开,我还只十四岁,表哥把我带到花丛里,后来…后来…”锡德说着说着,脸色益发的红润。
我哈哈一笑,道:“锡德姐姐,那是你的第一次么,呵呵,十四岁啊!你的第一次,可来得真早啊!”
妈的,老子干过的yòu_nǚ之中,要数莉莉丝最小,才十三岁。
锡德羞涩的瞥了我一眼,道:“再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表哥。只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脱去我的衣服,然后…然后…”
我不禁好奇,道:“锡德姐姐,既然当初你这么喜欢希尔菲斯,为什么后来,你们没有在一起?”
锡德瞥了我一眼,苦苦笑道:“开始,我心里…确实只有一个期盼,就是嫁给表哥,作他的新娘。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她说着说着,脸色突然煞白,玉牙紧咬朱唇,一脸深恶痛绝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希尔菲斯对你作了什么?”
锡德道:“那天,下着大雨,表哥把我带到舅父房里,然后剥光我的衣服,这时,舅父突然进来了,他抱住我的身子,然后…然后…”她缓缓说着,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背,指甲深深入肉。
我大骇,一时间呆住了。
“我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叫着表哥的名字,可表哥只是笑着旁观着,任由舅父把我…把我…唉!后来,舅父还tuō_guāng表哥的衣服,然后,又把他也……天哪!”锡德缓缓说着,再一次哭将出来。
我目瞪口呆,希尔菲斯的变态我是亲眼目睹,然而,最令我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屁精的变态,却是从他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
“于是,我…就成为那对夫子的玩物,他们每天喂给我含有春药的汁液,后来…后来我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怪,只要被男人的手一碰,我就浑身发软,再也…再也没了抵抗力,然后,就只能任人摆布……”
“什么?这太过分了,希尔菲斯这个qín_shòu,竟然作出这种事情!”我义愤填膺的说道,心下却大感好奇,暗忖希尔菲斯那个变态屁精,当真很有手段!只不知他给锡德喝的是何种春药,竟能让锡德身体变得如此之敏感,而且,只要被男人一摸,便春情大动。
嘿嘿,嘿嘿,好奇妙的春药啊!有机会,一定要向希尔菲斯讨教讨教。
我正自兴奋,却听锡德续道:“再后来,我受够了他们夫子的凌辱,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怪,她不听我的使唤,越是被表哥淫辱,身体上便越是兴奋。唉!幸好后来,我遇上了先夫,这才被救离苦海。”
我插嘴道:“锡德姐姐,现在你的身体…难道还那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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