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有什么事?”他把“军官证“还给我。
“是这样,我们军情处的一个女机要员突发妇科病,部队的医院几乎没有妇科,保密制度又不允许她来贵院就诊……”“哦,你是想要我们出诊!”看来,他遇到过这种事情。
“实在对不起!病人发病太急,病情严重,没来得急和您联系。我们安全部的人就请走了贵院的一位妇科大夫,请您原谅!”“噢,是哪个医生?”“妇科第三诊室的倪颖。”“难怪,昨天下午她不辞而别,今天又没有来上班,正要打电话到她家去问呢。”“实在对不起!人命关天,我们一直忙现在,才来和您联系,请您原谅!”“没有关系!军民一家吗。病人好些了吗?倪医生什么时候能回来?”“病人稍微好了一点。我不懂医学,据倪医生说: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我能和她联系一下吗?”保卫处长问我。
“保密制度不允许她和外界联系,我带来了她的亲笔信。一封是给院领导的,另一封请院领导转交她的家人。”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信来,交给了保卫处长。随后,我又拿出来一条中华牌香烟:“普通部队也有公关费用,何况我们特勤部队,请您多关照!”我把中华牌香烟递给他。保卫处长推辞了一番,也就收下了。
“如果有事情,怎么和你联系?”保卫处长又问。
“我们的电话号码是不能对外公开的,有事请您打我的手机。”我拿出笔,在“介绍信”的背面,写下了小头目给我的手机号码:“按规定,手机不得带入工作地点。您要找我,请在午休时间和我联系。这件事需要保密。至于出诊费,我们请倪医生带回来,上交贵院。”看着保卫处长把“介绍信”放进了文件夹里。
我在心里说:“天黑以后‘介绍信 还是我的。你就是锁进保险柜里,我也可以很轻松的拿走!”又客气了几句,医院就要下班了,我和保卫处长握手道别。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大门的对面。没有超过十分钟,我远远的看见,保卫处长骑着自行车,下班回家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来不急鉴别‘介绍信’的真伪及内容的。”饭后里吃过晚饭,又磨蹭了一会,天就黑了。换回小车牌号,我穿了便装,重新潜回医院办公大楼。毫不费力的打开了保卫处长办公室的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拿回了我的“介绍信”。回到家,我向大婷汇报了医院的事。大婷担忧的说:“不会再有别的什么问题吧?干这种事总不好,今后可不能再有这样的事了!”我点头称是。大婷又对我说:“你替四婷买的什么衣服,她穿了看上去真恶心!”我连忙解释:“皮革服装不用洗,省事!到时候让她带了走,不就完事了。”又和大婷温存了一番,我就去看三婷。三婷躺在床上,她的脸色看上去,明显有了好转。
“怎么样?感觉好些吗?”握着三婷的手,我关切的问她。
“嗯,你在忙什么呀?老是不来陪我吗,人家好想你哟!”三婷嗲得我浑身酥痒。
“哎呀,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我也好想你啊!你要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病,我还要和你一决雌雄呢!”“嘻嘻,常败将军,先把你的大使馆修好了再说吧!”
“大使馆没问题!我研究出了导弹变轨技术,你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失灵了。
到时候,有你的好看……”正和三婷言来语去的打着口水仗,四婷穿着黑亮的薄羊皮套裙走了进来。套裙很合身,优质的黑色皮革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越发显得她性感娇美。
“白大褂洗了,只好先穿这身。”四婷见我看着她,羞涩的低着头。
她要替三婷做妇科检查,我离开房间站到走廊上。时间不长,她走了出来,发亮的眼睛看了看我,低头回到客人卧室去了。
我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她在卫生间里洗手,关上房门,我就拦腰抱住了她。
“不、不!”她软绵绵的挣扎着,吻住了她的双唇后,她象征性的柔弱挣扎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吻了艳唇又吻粉颈,两手隔着皮短裙抚摸她的臀部。啊!手感真好、妙不可言!身穿皮革服装、丝绸内衣的四婷分外妖艳性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性欲。
脱下短短的皮夹克、解开蕾丝花乳罩,我吮住了她的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令人发晕的一双妙乳。四婷喘着粗气、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你真厉害!十几次让我上天成仙!哪像我的丈夫,每次都在我快要兴奋的时候,他就草草收兵了。“我一面轮流吮着她两个美丽异常的rǔ_tóu,一面对她说:“你的丈夫是民兵游击队,我是野战军的特种部队,当然差别很大!”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唇舌运动战,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脱下四婷的皮短裙和蕾丝花三角裤,又捆住了她手腕上的环、内裤塞住她的嘴巴,让她伏在洗脸池的大理石台面上,我从她的背后发动了突然袭击。
一场恶战!我又大获全胜。行动结束后,四婷瘫软得挪动不了半步。让她吃了“双养水”,我穿好衣服,抱她到床上,刚吻了吻她,她就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不让我走。知道她还想要,我把她的两手捆到床头栏杆上,又进行了二次打击。
战事平息后,我帮四婷穿衣服。戴乳罩时,我又忍不住从她身后把两手伸到她的胸前,抚摸她美妙绝伦的shuāng_rǔ。四婷嫣然一笑,对我说:“翔哥,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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