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lt;gt;lt;gt;预防万一,我在墓穴外面青白玉辟邪四周,拿康斯特的童子血粘在辟邪兽头上,真遇到什么棘手麻烦,可以施法请辟邪兽帮忙镇邪。
墓室里很阴暗,我先行一步踏进墓穴里,随着康斯特和高敬鹏烛火光源照耀,墓穴里八根圆形石柱清晰在目,有规律排列支撑着墓穴。
我踏过地面乱骨尸骸,尸骸全都是姿势一样,死前遇到什么惊恐事,都是头朝着墓穴门方向,生前被强力扯着脖子拉至边上。
康斯特捡起地面遗落的手电和洋镐,有我在场他胆子大了不少,与高敬鹏一人一边紧随我身后,生怕再次遇到什么事发生似的。
“这些是以前阿扎那消失的军人?”
“这,这……”
“不可能?!”
我看了眼地面尸骸,特别是康斯特洋镐砸过的尸体,第一时间发现以前军服破烂痕迹,身后的康斯特和高敬鹏惊呆了。
血呢?康斯特和高敬鹏面面相觑起来,明明记得离去没多久,按道理血没有那么快干枯,可怎么一丝血迹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康斯特整个人蒙了,在他砸过的尸骸四处翻找,连同地面冷冰冰的大块石板,康斯特都用手指头敲过,全是实心的不是空心的。
在看洋镐敲击过的痕迹,康斯特丢了魂似的不敢相信眼前事实,血到底流去哪里了?就算是流走了,不可能连一点痕迹也没有。
“不用看了,你们中了血蝴蝶的幻觉!”
“血蝴蝶?”
我直接提起丢了魂一样的康斯特,一手指着墓穴头顶的血蝴蝶,康斯特和高敬鹏闻言抬起头,只见墓穴八根石柱,聚满一动不动血红一片的蝴蝶。
血蝴蝶,相传也是墓穴里的一种生物,厉鬼对红色比较敏感,由于血蝴蝶的颜色,它飞到那里,那里就会闹鬼,是不详的动物。
要是惊动了血蝴蝶,血蝴蝶会分泌出一阵奇特的粉末,这种粉末跟尘埃一样,基本肉眼难见,人要是中了一点肯定会迷失自我。
“难怪这里会有野生鬼王了……”
看到这些盘踞的血蝴蝶,我马上恍然大悟起来,有血蝴蝶必然会闹鬼,而且还是很凶猛的鬼,这是正常不过的事。
我直接朝墓穴中间走过去,一口雕满符文的白玉石棺,深深吸引我的目光,康斯特和高敬鹏颤颤赫赫地跟在后面。
白玉石棺很大,比起一般的棺木还要大,三米长一米宽,弧形石棺顶盖全是雕刻的蕴尸咒符文,四周皆有花纹装饰。
“拿来!”
“那,那个,不二,你,你真要撬开?”
我头也不回,伸手朝康斯特索要洋镐,康斯特干咽着口水,想要确定我不是开玩笑,尽管我解释了幻觉,可康斯特总觉得这个石棺邪门的很。
一边的高敬鹏很想说些什么,可他道行低微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打心底不建议廖彬打开石棺,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一路走进来都是符文符咒的,高敬鹏也看得出,这石棺里面肯定没什么好事,贸然打开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看到没有?这石棺有三惊辟邪阵,怕什么?”
我服了变得越来越婆妈的康斯特,一手指了指墓穴的三面脸盘大的铜镜,有镇邪的阵法看守着,打开石棺也不会出什么事?
“铜镜?”
康斯特和高敬鹏抬起头,这才发现石棺三个方位,皆挂有三面不显眼的铜镜,镜里全挂满了灰沉沉滚滚的铜钱,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用作reads;煮妇难为。
古墓铜镜从秦朝镜流传到今天的,都是出土之物,传世的都不可得到,因为古代,死人用镜赠于殓者,即用镜殉葬,取其炤幽冥的意思,时代沿袭成为风气。
墓穴中的铜镜,可以将石棺里主人的鬼魂困住,石棺里的主人被困住,时间越久怨气越大,最后会变成凶杀厉鬼。
这里出现三惊辟邪阵,我可以猜到肯定有法师用它为介质,直接将诅咒施放到棺木尸身上,算是一种阴邪招魂之物。
但是古墓铜镜里挂上铜钱,就成了以防不测的杀器,要是石棺里的主人不受控制,施法的法师可以用触发古镜里的阵法灭了鬼魂。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里的野生鬼王,肯定是失去了法师的控制,所以才在这里作威作福,积怨已久又有那么多亡魂进补,从厉鬼变成野生鬼王。
阿扎那曾经说过,六七十年代那时候,这里曾经发生过大搬迁,地下核弹试验点离这里也没多远,就一百多公里的路程。
“好吧!”
康斯特相信我的话,勉为其难把洋镐交给我,高敬鹏后退一步,说实在的,他不怎么认同我去开棺什么的。
“开棺,别往北站着!”
“呃,好吧!”
康斯特转到石棺右侧,我没好气地提醒他一声,开棺别往北站着,小心霉气和尸毒渗出来,康斯特冷汗连连闪到我身后不远处。
我摇摇头服了康斯特,拿起洋镐径直朝白玉石棺砸下去,什么白玉值不值钱?在我眼里跟普通石头没什么区别,现在我最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败家啊!’
康斯特和高敬鹏一脸肉疼看着我破坏石棺,那可是白玉啊,这么大一块白玉,真要拿出去卖,这得值多少钱啊?
“尸虫?!”
我用洋镐撬开白玉石棺盖时,黑压压一片好像蟑螂一样的虫子,窸窸窣窣从石棺里冒出来,一直沿着洋镐爬上来把我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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