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中。
爱人的舌头温暖而灵活,像条小蛇,在他的xiǎo_xué里钻来钻去,细致地舔过穴被每一寸。虽然不及ròu_bàng来的充实,可心理跟感官的刺激却是ròu_bàng无法比拟的。舌头从穴里抽出来,抵开花瓣,沿著粉色的穴缝上移,然後用舌尖戳刺著yīn_dì。又忽而离开,再用唇将花瓣含在嘴里狠狠吮吸,尖锐的快感中,陈泽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什麽都无法分辨了。
他能听见自己在尖声淫叫,可叫的什麽他都又听不清楚。全身的触觉,味觉,官能,全部集中在被舔的下体。
爱人的舌头如此灵活,又是舔又是吸吮,甚至会模拟著性器的动作,在穴里前前後後做著chōu_chā运动,yín_shuǐ被刺激的疯狂的涌出来,爱人便全部汲入口中,然後qíng_sè的吞咽而下。
太刺激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唔……别舔那里……啊啊……”陈泽摇著头,挥洒著汗水,指尖插入爱人柔软的发丝中,不能控制自己,“再舔深点……唔……啊……老公……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啊……”
爱人不仅舔他的穴,还用腾出来的手去抚摸他的yīn_dì,腹部,还有rǔ_tóu。
不管什麽地方,都是他的敏感区域。
几重快感交融,很快的,陈泽便抵达了高潮,在绵绵的呻吟中,泄了大量透明的阴精与jīng_yè。但是还不够,刚泄完他又抓著陆知书的手,让他的手指插进来,然後疯狂地抱住他,亲吻著他的脸,他的唇,在他嘴里舔著从自己的xiǎo_xué里流出来的yín_shuǐ。
情人的疯狂感染了陆知书的情绪,虽然没有插进去,可是心理上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热情的回应著男人的吻,手指在sāo_xué了抠挖的更加卖力,每当插到小洞深处的骚心时,陈泽就会浑身绷紧,然後等短暂的放松下来後,就会主动摆动著臀部,迎合著他手指的chōu_chā。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陈泽太过放浪,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这昏暗的灯光太过感染人的情绪,总之,陆知书在他人生二十一年里,第一次,没有碰自己的器官,只是看著陈泽的脸,他就抵达了高潮,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指,然後换ròu_bàng插进去,插了一般,将滚烫的jīng_yè一股股全部喷进了陈泽的mì_xué中。
大量的jīng_yè射入yín_xué里,烫的陈泽不住的战栗,很快,再次抵达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7鲜币)第95
第95
六月中旬,陆知书大学毕业了。毕业典礼那天,陈泽起了个大早,细心给他熨平了崭新的白衬衣黑西裤,还做了早餐。陆知书穿上,站在镜子前问他自己帅不帅,陈泽在後面看了半天,温柔地笑了,说:“记得把第二颗钮扣留给我。”
陆知书走过去,给了他一个吻,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真希望你能来看我的毕业典礼。”
陈泽有些抱歉地看看自己的肚子:“恐怕出去不太方便。”不仅不安全,恐怕还会引起围观。
知书摸摸他的头:“嗯,我知道,没有关系。你在家等著我回来。”
他走了,陈泽一个人没事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时间还很早,才八点多,窗外的天色异常腌攒昏暗,空气燥热,潮湿,楼下的宠物猫狗焦躁难耐,狂吠不止。灰黑色的天空偶有大批惊鸟飞过,扑棱棱落下漫天羽毛。
这样的天气像回南天一样,最令人难受,陈泽坐在窗边什麽都没干都会汗流浃背。他的右眼皮不停地跳著,心里不知道怎地,突然有些烦躁起来。
也许是浑身臭汗的缘故吧。
於是他扶著椅子把手慢吞吞站起来,挺著大肚子去浴室冲了个澡,希望可以静静心。可冲澡显然不是镇定剂,洗完澡後一身清爽的他,仍旧烦躁异常。
陆父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去参加知书的毕业典礼。陈泽说没有,陆父说了句“那挺遗憾的”後,又说,“不过也没办法,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出门也不安全。”
挂了电话後,陈泽心里更烦躁了。
楼下不知是哪家的狗,一直狂吠个不停,叫的人心里直发毛。室内闷热潮湿,令人觉得呼吸困难。陈泽又呆坐了一会儿,终於还是决定去学校参加爱人的毕业典礼。
毕竟一生只有一次,之後就真真正正是大人了。自己不参加的话,恐怕有一天会觉得遗憾。
肚子大不方便出门,没关系,深得“陈母”真传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掩饰自己了。他去卧室找来一条粉色的孕妇装套在身上。这条裙子是前段日子陆知书亲自给他设计的,那段时间他在家里呆久了,心情很烦躁,就总闹著要出去走走。可是又觉得自己肚子难看,自卑出不了门,怕被人指指点点。陆知书就给他设计了这麽一条柔美的极女性化的孕妇裙。
说老实话,陈泽虽然长的很阴柔,可心理上却是个纯粹的纯爷儿们,陆知书给他设计这麽一条女人的裙子,他自然不肯接受,为此还跟他大闹了一场。本以为这条裙子一辈子都派不上用场,没想到……
穿上裙子,再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站在镜子前细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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