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好在姜知府和他夫人总算是有了个面前这人可不是一般人的概念,再说了两句便走了。走之前还留下了一个侍女,说让侍女今天给她们先做个饭。
其它的基本上能想到的需要的东西,知府夫人都替她们想到了,江乐和周珍看来看去都想不出还欠缺什么。
人一窝蜂走了,连带着小推车都带走了。
整个院子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留下的侍女叫做晴雨,比江乐和周珍年纪都大,是很小时候就跟着知府夫人的。她脾气温和,细声细语给两人说去厨房做点糕点煮点茶。
江破椅子拿出来,坐在院子里树下对视。
周珍脸上颇为深沉:“师傅,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江乐笑了:“好巧我也是,你睡相太差了。”
周珍:“……”
可怜徒弟被噎得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江乐转头看了看主卧,又看了看次卧:“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
主卧其实比次卧大不了太多,可床铺怎么说也要大一个尺寸,那是双人用床。可次卧的床铺不小,也只是单人用床。……读文少(女)附费@
周珍反问自己师傅:“师傅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
这个院子是由于周珍,江乐才得以有这个机会住进来的。姜知府是看在了周弘宥的面子上,更是看在周珍的面子上,给两人安排了这个院子。
说实话,其实姜知府的想法是主卧给两个人睡,次卧一个给侍女,一个给侍从。
这样又有人伺候这两个人,又有人能护着两个女子安全。
可惜江乐和周珍都不习惯有人伺候,多年隐居住习惯了,日常都是自给自足的,根本没有想过身边再加两个人。
两人面面相觑,觉得有点麻烦,一时间没什么好想法。
晴雨端了煮好的水出来,给两个人分别倒上了茶,随手用茶筅一个搅拌,茶碗上还起了一层沫。薄薄一层泡沫并不碍着美观,配着小黑碗,别有风味。
这一手点茶的技巧,可谓是熟练至极了。
她还备了一点煮茶常人爱放的东西,搁在了边上,又细声说了糕点正在蒸。
见江乐和周珍没怎么说话,她巧笑着主动和江乐说起了关于打铁铺的事情,问了有什么她需要帮忙先准备的东西,比如纸笔模具之类。
江乐给她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晴雨竟是转头就轻易复述了一遍,和江乐确认了细节。
等厨房飘出一股香甜气息,晴雨再度回厨房时,江乐拉起自己徒弟的手,语重心长,格外诚恳:“我觉得有人伺候真的非常好,我们回头就去要个人!”
周珍:“……”
“我们今后经常出门,家里头还是要有人守着比较好。”
永州地界那么大,偶尔县城要需要人去破案子,他们必然是要外宿的。过去两年,他们三个人基本都宅在家里,这和今后日常需要出门可不一样。
江乐压低了声音,更加诚恳:“再说我以后每个月能拿五两,你随身带不了。”
周珍:“……”
说得很有道理。
两个在荒山野岭过习惯了苦日子的家伙,当下拍板决定好了回头去问问知府夫人,这永州哪里可以找个方便伺候她们生活的人。为此,江乐和周珍把两人的东西全部扔去了主卧,决定暂时睡在一起。
晚上晴雨没有留宿,她确定伺候着江乐和周珍睡下后,便趁着夜色匆匆赶往了知府衙门。
从后门进入后,她让人通报了一声,到了姜知府的面前,朝着还未睡下的姜知府和知府夫人行了礼。
被免了礼后,晴雨细细给他们说了江乐两人的情况:“两位郎君已经睡下,都住在主卧里,看起来关系极好。只是两位年纪尚小,诸多事情也都还不习惯。江乐郎君更是脾性洒脱。”
晴雨也是用词委婉了,所谓的脾性洒脱,便说江乐完全对礼仪之类一窍不通。
姜子建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王氏略作思考:“谢嘉当年有个乳母,没有跟着谢嘉出嫁到周家。我派人将人请来吧。周珍是谢嘉唯一的孩子,想来那乳母会尽心的。”
姜子建知道后院的事情还是他夫人懂得多些:“劳烦了。”
王氏笑开,很快又压下了嘴角,眼内闪过忧愁,颇为感叹:“想当年,谢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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