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把裙子脱了吧?”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sè_mó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
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yīn_jīng插在芳芳的yīn_dào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yīn_náng。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yīn_jīng在yīn_dào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18~20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yīn_dào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yīn_náng,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yīn_jīng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抽出yīn_jīng,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yīn_náng。
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腰间环起来。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将yīn_náng还给兰兰,吸一口气,yīn_jīng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
“咣当咣当”,连抽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吟声和yīn_jīng在yīn_dào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
我不是快枪手!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枪手!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
奇怪的频率。“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抽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在yīn_dào里这样抽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做爱,而是在和火车做爱!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腰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卧草卖糕的!我愤怒的呐喊,做爱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将yīn_jīng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看来这种刺激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
怜惜的将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盖好。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
“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我在是和兰兰做爱还是让她替我kǒu_jiāo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kǒu_jiāo能带给我快感,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
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
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kǒu_jiāo。反正现在兰兰的yīn_dào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yīn_hù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
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飞快的明暗交替中,yīn_hù有一种妖异的色彩。我爱地狱!
整个yīn_hù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几下,有点淡淡的尿味,很刺激。将yīn_chún分开,地狱的洞口就此打开。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舌头顺着yīn_dì下滑,经过尿道口,兰兰小yīn_chún还没有发育。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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