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回来吃过饭,想让她多记着点我的好才做的。”
徐迦宁蓦地失笑,很快,徐老爹摆手要走,他还有很多菜没有做好,苏守信可给人抓住了,非要跟着过去看看,哥俩要说会话,一起走了。
徐凤举往桌子上面摆着酒杯,无奈地对着两个爹的背影摇着头:“瞧瞧,有了闺女忘了儿,昨天晚上你打电话说回来定婚期,可给他高兴坏了,一早就出去买菜了,千叮咛万嘱咐,如果你再来电话,一定告诉你千万要来,不能食言。”
放在心头的枷锁一旦解开了,俩家都收到了彼此的祝福。
徐迦宁更加惬意相处,坐了桌边,抬眼看着徐凤举:“你呢?你怎么样?麒麟姐和陆少爷现在有什么进展的吗?你还在等她?”
老妈子已经去给徐老爹打下手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徐凤举低着眼帘,失笑:“不,我不是在等她,其实我是在等我自己,我在等,什么时候看见她时,心不乱跳,什么时候不那么喜欢她了,就什么时候能放下了。”
他说这番话时候,一直低着头,看不大清他的表情。
男女之情,实在毫无道理可言,徐迦宁心中微动,想起了霍澜庭来,他最近一直在布置婚礼现场,因为之前的求婚,她再次答应了他,所以日日笑颜。
这些日子都在霍家住着,因为是独立的院子,独立的房间,所以到了晚上比较放肆,没有心理负担。
徐凤举见她神色如常,与她说着闲话:“我知道,她最近四处奔走,游说各家放弃低薪童工,并且生成奖励制,但是好像碰壁了,非但是别人不支持她,笑她天真,陆家二少爷也好像没有帮她。”
徐迦宁蓦地抬眼:“你怎么知道的?”
她哥哥还是一如既往地义无反顾:“我将新置的洋楼卖了,好多盘两个码头上的仓库,这样的话,码头上的工人们也能让孩子们去读书了,我想帮她。”
她:“……”
徐迦宁伸手揉着额头:“何苦呢,值得吗?”
徐凤举笑笑,两指在桌面上轻轻摩挲着:“什么值得不值得,什么都不能衡量,她是我的大小姐,多少年都是,如果我一直忘不了,也不能娶别人,那这辈子就这样也不错。”
可能是性格问题,无论如何她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看不到回报的爱,一直默默付出关心着,徐迦宁叹了口气,双手合十。
她口中念念有词地,双唇微动,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徐凤举好笑地看着她:“你念什么呢?”
徐迦宁念了片刻,才是抬眼:“向老天祈求,祈求麒麟姐能看见你。”
他笑笑,一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才要开口,敲门声忽然在背后响起,徐凤举蓦地转身,冷不防女人一身旗袍,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错愕着说不出话来。
霍麒麟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上前两步,对他摆了摆手:“徐凤举,这是什么?”
那是他委托律师要卖洋楼的合约书,只是不知道怎么在她的手里,徐凤举眼帘微动,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它怎么在你手上?”
那座洋楼是他之前买下来的,还曾经幻想过,置办了房产,雇两个丫头和老妈子,说不定有朝一日能做婚房。
现在结婚无望,他打算卖掉了。
霍麒麟和陆家少爷走得那么近,听说还谈起了婚期,他怎么能说得出口?
见他问了,霍麒麟恼着上前,将纸袋拍回了他的怀里:“你卖洋楼干什么?别告诉我跟学校有关系,之前你悄悄出的那四万大洋已经让我欠你的了,现在这算什么?”
徐凤举目光沉沉,不说话。
霍麒麟见状更恼:“你告诉我这算什么!”
徐迦宁在一旁叹息,她哥哥那份心思,只怕霍麒麟已经看出来了,不然不会找上门来,这层窗户纸,只怕还得有人先捅破了,否则死路。
她在徐凤举的背后,忽然开口:“麒麟姐,不用问他了,他不敢说,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他爱慕你多年,至今已是多年……”
话未说完,徐凤举已然回眸:“徐迦宁!”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发脾气,徐迦宁登时抿唇:“你吼我?”
她神色顿变,别开了脸去,既委屈又恼怒,徐凤举懊悔不已:“我没有……”
霍麒麟站在两步开外,目光灼灼,见他手足无措模样,更觉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头作祟,转身就走。
徐凤举怔住,还是徐迦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还不快去!”
他踉跄了下,随即大步追了出去,匆匆跑到院子外面,到底给人追上了,霍麒麟走得很快,他急得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蓦地将人扯了回来,四目相对,徐凤举心如捣鼓:“大小姐……”
霍麒麟也看着他,他比自己小几岁,这个年纪早应该是娶妻生子的人了,她定定看着他,脑海当中是徐迦宁说的那句话。
怪不得,这样的话,很多事就通顺了。
她眼中的男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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