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名字,都是不配的。
最终陆离还是昏死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的傍晚了。
家中只有她一个人。或许是江知行还没有回家。
还有外婆,也许她已经回家了。昨天本来说好,好不容易可以和远道而来难得一见的外婆一起吃餐晚饭,可是……
陆离想着,便缩进了被子里。
她的胃还是绞痛着,尽管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可是她一点也不饿。
头晕,疲乏,下体也隐隐作痛。
陆离就这么小小一团,缩在自己的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车声。或许是江知行回来了,陆离这么想着。
随即便传来了一系列的开门声,上楼声,以及最后,陆离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醒了就别在被子里窝着了。”江知行手里提着食品袋,走进房间,将食品袋中的小菜和清粥一样一样的取出,摆在陆离的床头柜上。
陆离垂着眼睑,从被子里探出头,缓缓的坐起。
“吃点东西。”江知行从床头柜上取过发绳,将陆离乱糟糟的头发绑了起来。
“我不饿。”陆离回应道。
江知行愣了愣,突然冷笑出声,“昨天晚上送你去医院,医生给你化验说,你是避孕药服用过多,产生了不良反应。”
陆离没由来得心一沉,有些紧张的看向江知行。
江知行只是阴着脸,打开食盒,盛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凉,送到陆离口边,“我说了,你年轻,玩心重我不怪你。”
“……”陆离没有张嘴,只是低下了头,有些好笑的用力绞紧了手指。
“可是你再不张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知行威胁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陆离知道,江知行现在是真的在恼火,所以也不再和他较劲,只是顺从的张开嘴巴,吃进那勺粥。
“你现在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不管你是和秦屿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人,我都不计较。”江知行一边给陆离喂着饭,一边阴着脸说道,“因为你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的。”
陆离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她想反驳江知行,她想大声的告诉江知行,终有一天,她会离开他。可是她不敢,所以她只能暗暗在心里暗自腹诽着。
“可是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别怪我不客气。”江知行夹起一块春笋,塞进陆离的口中,威胁到。
陆离食同嚼蜡一般的吃着食物,一边在心里暗暗笑道,江知行说这话还真是没有说服力,把自己弄得最惨的人,向来要数江知行排第一吧。
晚饭没吃几口陆离就又开始呕吐,吃了多少,就尽数吐出了多少。江知行见状,也没有再强迫她吃,只是收了碗筷,轻轻地给陆离待上了门。
傍晚才醒的陆离,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偷偷的起身,向家中的琴房走去。
那是江知行在得知他喜欢弹钢琴后,专门给她置办的琴房,甚至还请了老师来教导她弹钢琴。这个老师也就是秦屿,江知行的高中同学。
在钢琴前坐下的一瞬间,陆离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又弹了起来。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减轻多少,相反,只要稍有用力,就钻心的痛。
陆离只能赤着脚站着在地板上,顺着落地窗外,斑驳的照射进来的月光,盯着钢琴。
少顷,她伸出手,轻轻地按下琴键,按出了几个简单的音节。
那是白起有时会轻轻哼唱的,不知名的曲调。而陆离只是有意无意的,将这几个简单的音节记了下来。
她轻抚着琴键,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触碰恋人的手一般。
自己是为什么喜欢白起来着?陆离有些记不清了。
她努力的回忆着,最后却只是想起,白起那双暖融融的,像熬出的枫糖浆一般的,熠熠生辉的眸子。
习惯了跟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习惯了他对自己的不冷不热,甚至习惯了他喜欢别人这种残酷的事实。
残酷吗?也还好吧。陆离这样想着。
自己像是沼底的污泥,他喜欢的人却是亭亭玉立的荷莲,像自己这种人,本就是连喜欢与被爱的资格,都该被剥夺的人。
可是自己凭什么,又为什么,还会继续这么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喜欢着白起?
陆离低低的笑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世界,早就没有光了吧。
如果喜欢着的人可以被称作希望的话,那或许白起就是自己追逐的光吧。
像是无处安放的浮躁与不安都有了着落般的,着魔似的,无可救药的,追逐着这束光。
哪怕明知不可,也愿意执着的等待着,妄想着,这束光有朝一日,能够照拂在自己的身上。
【9】染指 陆离(h)(阿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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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染指 陆离(h)(阿瑄)| 【9】染指
意料之中的,陆离发烧了,接连烧了两天。
江知行再送她去学校时,已经是周二了。其实病还没有完全好,但是陆离不愿意在家里待着,便来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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