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阿豹说:“田总,这事有点奇怪,田董怎么这么巧在那?这么巧的听见李大宝的话?”
田茂反应过来:“你是说这事是田骅那个小子搞的鬼?”
阿豹说:“很有可能。李大宝酒品差,嘴巴大,这点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难保小田总不会利用这一点来作文章,趁机打击田总您。”
田茂火冒三丈:“可恶!可恨!那现在怎么办?我爸放我长假叫我先学做人,他田骅现在掌控一切,我还有机会翻身吗?”
阿豹想了好一会,凑到田茂耳边说了些什么。田茂听后终于露出喜色:“好!好!好一招一朝天子一朝臣!就这么办!”
☆、第五章 进货
债还清,借条收到,景裳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人也开怀了许多。景母心情也好了,再也不胡思乱想。妹妹景衣也敢去学校读书了。这个家,没有完,反而是涅槃重生,一片新气象。
舅舅一家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赶来道喜,但醉翁之意不在酒。舅妈对景裳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拉着景裳的手,像对待自己女儿一样夸景裳能干。
“裳裳啊,你真是能干,不但把债还清了还结交了田总这样的大人物!”
景裳瞥她:“舅妈不会怪我擅作主张把房子卖了吗?”
舅妈说:“怎么会?裳裳你也是没有办法不是吗?舅妈明白的,明白的。”
景裳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变脸快过天气的舅妈。
舅妈又说:“裳裳啊,舅妈听说你和花缘公司的小田总有点交情。你看啊,涛涛要毕业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工作,你看能不能到时候和小田总打声招呼,随便给涛涛安排个岗位啊?”
哦,原来是这样。景裳总算明白舅妈的来意,实话实说:“舅妈,我和他不熟,连朋友都算不上。这个忙,我是帮不上的。”
舅妈一下拉长了脸,恶语相向:“你不是帮不上,你是不高兴帮。你还恨我反对你卖房对不对?你这丫头怎么心胸这么狭隘,我们好歹亲戚一场,你再怎样也要试着帮一下的啊!所以说捡来的就是捡来的,一点亲情都没有!”
景裳忍着不发火,懒得和她废话,只大步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了请她走。他们一走她也就清净了。摊上这样不知廉耻的舅妈也真是不幸。
不过这点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景裳的好心情。她高高兴兴地上班,高高兴兴地下班,宛若换了个人似的。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部门经理把她叫进办公室,和她认认真真地谈了一次。
经理说:“小景啊,你学历不高,但过去一年工作踏实努力,成绩显著,这些不可否认。不过呢,你最近一段时间的表现不太好,做事拖拉还经常出错。我知道你父亲去世,你心情不好,可这不能作为怠慢工作的理由。最近我又听说你在外面欠了债,那些人都闹到公司来了,对公司的影响很坏……”
景裳马上解释:“债我已经还清了。”
经理做个手势示意她不要激动,接着说道:“鉴于以上这两点,我和公司人事部商量过,觉得你已经不适合在公司继续任职。人事部的意思是你主动提出辞职,免得大家都尴尬。”
景裳急了:“经理,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经理扶了扶眼睛,低头不再看她:“对。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从公司出来她满脑子经理的那些话,又回想起了刚入职的一些事。那会有个案子要他们法务部处理,她毛遂自荐,也确实处理得合情合理,既为公司争取到了权益,又保存了两方的合作关系,因为这事她还受到了大总的赏识。也正是从那时起,她的部门经理就不太喜欢她了。她犯了职场的禁忌,也许从那刻起,经理就已经在抓她的痛脚了。而这次的事,刚好给了经理除掉她的机会。想通了这点,她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第二天一早就递上了辞职信,收拾好东西一走了之,干净利索,不再有任何留念。
辞职回家,和母亲说了说,景母也没说什么,只问她以后有什么规划。
景裳想了想,看向窗外大片的花苗圃,托着腮帮子,悠悠地说:“那我就种花吧!”
说干就干,景裳接手了景父十亩地的花圃。接手的第一天就做了两件事:一、装监控摄像头;二、养两条金毛犬。王大爷和宋大娘继续留在花圃帮忙,她给两位老人涨了工资,一来报答他们一直以来的忠心,二来稳定人心。
花圃之事,远没有想象的简单,首先得把所有的花草树木都认清楚,说得出它们各自的特点、习性、繁殖、价值等。所以为了尽快上手,她白天领着金毛蹲在田间,对每一种花草仔细观察、对比,并且和两位老人一道翻盆、装箱,晚上挑灯夜读,一本厚厚的花草书籍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边读边做笔记,就像当年读书时一样刻苦、用心。
一段时间下来,她已经能认清花圃里所有的花了,然而订单却不多,这才是最要命的事。于是她开着她的小白车、带上花圃的几盆得意之作到处推销跑生意。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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