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返回自己的铺位准备休息,我和荭娜躺在铺位上,荭娜就说:你们男人真坏,非得把事情弄成这样才开心。
我说:有些事又不是故意去弄的,而且你也别生气,我又没参与……我想尽快的结束这个话题,不想过多的讨论。
荭娜又贴到我的耳边轻声说:你要是象阿梁这样,再出去乱花,看我不打爆你的脑袋。
我吻了她一下:姑奶奶,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敢。
荭娜说:看我不收拾你!现在知道我这次从家回来为什么开始对你凶了吧,早就想一巴掌扇了你,可每次都舍不得下手,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真和李刚那小子没什么区别。
看着荭娜越说越气,我赶紧道歉,把她楼得紧紧的直说:娜娜老婆,我错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正当我和荭娜在接吻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子的玻璃象被小石子撞击的声音,很有节奏感,我停下和荭娜亲热的动作,疑惑的看着窗子,我不敢打开窗帘,生怕撩开窗帘外面是一幅恐怖的景象,在湖南隆回的时候估计我吓破胆了。
荭娜问我怎么了,我朝窗户诺诺嘴,:好象有人敲窗。我小声的说。
荭娜猛的一撩窗帘,打开窗户,借着月光,我当真吓了一跳,一个女人眼睛肿肿的,还没卸妆,脸上的妆红一块,蓝一块的,批头散发的。
我差点喊了出来,惊出一身的汗,妈呀,这样的场景怎么老我碰上,还好窗外的人轻轻的嘘!了一声,我才没发出声。
原来是李鹃,听见她轻声的说:娜娜姐,你下来一下好吗,别让人知道,我在电影院上2楼的楼梯口等你。我和荭娜穿好衣服,走到李鹃说的地方,我问她:你刚才一直都在这里?
李鹃点点头,荭娜说:让我们好找,小白在医院,她没什么事,只是出了点血而已。
李鹃紧张的问:她真的没事了吗?真的没事了吗?手紧紧的抓住荭娜。
我说:没什么事了,就只是擦破点皮而已,头起个小疙瘩。我尽量说的轻一点,免得吓到李鹃,其实小白的后脑勺已经有个小窟窿了,再去晚点肯定失血过多死亡。
李鹃听到这样的话似乎放心了,刚刚的紧张也消失了不少,她说:我真担心她死了,如果她真死了,我也活不成了。说完就呜呜哭了起来,荭娜从口袋里掏出纸来给她擦眼泪,并安慰她。
我说:走吧,先回去睡觉,等天亮了我们带你去医院看看小白,别让大伙担心。
李鹃点点头。我掏出电话打给阿梁,告诉他找到了李鹃,让他别担心,我们明天带她过去医院看小白。
第2天,不知道美凤怎么知道了消息,就外地赶了回来,事情又因为美凤的回来而变得更复杂了起来。
(六十九)
美凤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过了彭水县和武隆县,来到涪陵区电影院演出。
一大早,舞台还没布置完,就听到电影院门口处传来美凤尖锐的嗓门声:梁炳生,你给我过来……在舞台上指挥那些杂工布置灯光的阿梁听到美凤的声音后,慢慢地转过身去,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了舞台朝美凤走了过去,那情形似乎象是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接受死亡般的吃力。
美凤似乎失去耐心,无法忍受阿梁这样的步伐,再次喝道:快点走过来。阿梁听到这样的声音不得不加快步伐,还距离几步之遥时美凤那尖锐的声音又通过空荡的空间清晰的传了过来:你搞咩吔ロ者?睇下你自己,丢你老母……没想到美凤会对阿梁破口大骂,我们面面相觑,第一次见到美凤这么大的脾气,在电影院外面断断续续传来美凤的声音的骂声,而阿梁似乎知道理亏,从头到尾没传出一句话。
海棠布置好了舞台第一个走到电影院门口,想上车拿自己的东西,刚刚走到门口又听到一声巨响:滚回去,谁让你来听的。音刚落,就看见海棠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回来,我们低声着一阵讪笑。就这样,美凤在电影院门口一直在大声的呵斥,我们再不敢走过去,生怕殃及到自己,就连鼓手这样老资格的团员都不敢过去劝美凤。
一个小时过去了,声音逐渐小了起来,看见阿梁面如死色的走来进来,一言不发,美凤跟在阿梁的后面怒气冲冲的样子,那场面就象是一个母亲抓到自己那个犯错了的孩子。
等美凤走到舞台前对着我们所有的人说:马上开会。面上露出一副不可侵犯的威严,巡视了场内所有的人:那个谁……叫什么,受伤了的那个,荭娜,去,把她叫来一起开会,还有所有的司机也叫过来。荭娜把小白也叫来了以后,
所有的人分两排坐好,连咳嗽声都没敢发出来,美凤开口了。
我一直不在团里,你们是不是觉得没人管了,顺畅了?她的一句责问瞬时让气愤压抑到了极致。
我还听说,最近发生的事不少,知道李刚是我花了多少功夫请回来的吗?你们这些人,随便就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你再看看你们现在演出的质量,和以前差了几个档次,这样下去,我们还有市场吗,你们还要不要发工资?还有你们的男女关系怎么这么乱,是不是没见过男人?为什么不好好的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身体?一件事接一件事的来,是不是不想干了?哪个想走现在就走,一分钱工资不给,有本事就拿刀来,钱没有,命有一条,地球离开哪一个都不会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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