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匠拔出手指放进嘴巴里美滋滋地巴嗒起来:“行,有点味道,成shú_nǚ人的味道就是好,我喜欢这个味道,来,再来点!”说完,再次将手指插进沙会计的yīn_dào更加猛烈地搅动起来:“嘿嘿,好深、好长、好宽的大骚屄啊,我怎么没有摸到底?不行,再加两根手指头!”
小木匠咬紧牙关,将四根手指同时塞进沙会计宽松的yīn_dào里:“进去,进去,快点进去啊!”
“啊——啊——”
沙会计无比温顺地高耸着两条大白腿,两只手帮助小木匠将自己的yīn_dào扒开到极限,嘴里放出母狗闹春般的“啊——啊——”
声。
小木匠四根手指渐渐塞进沙会计的yīn_dào里,一股股白乎乎的液体顺着指缝以不可遏制之势汹涌而出,尤如瀑布般地流淌在桔黄色的沙发罩上,形成一片片世界地图般的渍印。
小木匠再次拔出手指,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大yīn_jīng。
沙会计见状,仿佛是恶狼发现了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猛扑过去,一把抓住小木匠的大yīn_jīng:“啊——啊——快给我,快给我,我喜欢,快给我,……”
沙会计的声音渐渐哽噎起来,一贯无情无意的三角眼突然变得令人意想不到的柔顺,含情脉脉地流淌出大滴的热泪,她深情地望着小木匠青筋暴起的大yīn_jīng,轻轻地放进干渴的嘴巴里随即便深深地吸吮起来。
小木匠按住沙会计那个留着男人齐耳短发的脑袋,粗硬的大yīn_jīng在沙会计的嘴巴里频繁地出出进进。
“真好闻啊,”
沙会计忘情地嘀咕道:“真香啊,我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闻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味道啦,我要吃,我要吃,我最喜欢吃jī_bā!”
“嗨,愿意吃一会再吃吧,来,让我先操你一会然后再研究吃jī_bā的事!”
小木匠拔出挂满唾液的yīn_jīng,将沙会计按倒在沙发上分开两片暗红色的大yīn_chún扑哧一声把坚硬的大yīn_jīng插进洪水泛滥地yīn_dào里:“哦,真他妈的湿啊,简直能淹死个人啊!”
小木匠一面嘀咕着一面狂放地插送着粗大无比的yīn_jīng。
沙会计的yīn_dào受到小木匠那根大yīn_jīng冰雹般地撞击,发出清脆的、噼里叭啦的响声,亮闪闪的、水晶晶的欲液四处飞溅,尤如一场暴雨滋润着久旱的大森林。
“啊——啊——……”
沙会计无比幸福地呻吟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挟裹着小木匠不断扭动着的腰身,yīn_dào深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死死地抓握着那根久讳的大yīn_jīng,恨不得将其吸进子宫深处留着日后慢慢地享用。
“啊——啊——”
小木匠突然又目直立,牙关紧咬,沙会计预感到他立刻就要shè_jīng,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握住小木匠的大yīn_jīng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哦,先别射,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精!……”
说时迟,那时快,沙会计刚刚把小木匠的yīn_jīng放进嘴巴里,只听“哧溜”一声,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涌到沙会计那腥红的口腔深处。
“喔,”
沙会计毫不犹豫地把小木匠的jīng_yè咽进肚子里,然后又恋恋不舍地舔食着小木匠yīn_jīng上的残精。……
小木匠的大名叫斩立本,是个转业军人,复员后被分配到设计院作后勤工作,通通下水、换换水龙头、入冬之前把走廊里裸露的暖气管用毡布重新包扎一番。当兵之前,斩立本曾经拜师专门学习过几天木匠手艺,虽然不算很精深,单位里的这点锤锤钉钉、敲敲打打的简单劳动干起来却也得心应手。
斩立本在单位里处了一个对象,是个扫厕所的农村姑娘,名叫赵玲。这次与沙会计意外地发生性关系之后,复员军人小木匠立刻意无反顾地与来自农村的清扫员赵铃一刀两断,可怜的清扫员赵玲含着痴情的泪水忍痛离开了工作多年的设计院,回到乡下草草地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城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玩意!”
这是赵玲离开这座城市之际扔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木匠做爱的功夫的确令沙会计着魔,沙会计的生活里已经再也缺少不了这位yīn_jīng比粗大的擀面杖还要坚硬在勤杂工。可是,小木匠卑微的地位却令沙会计头痛,她非常不情愿下嫁给没有任何学历的大老粗工人,可是,沙会计又舍不得小木匠那根令她飘飘欲仙,要死要活的大yīn_jīng,经过再三权衡,沙会计终于横下一条心,一切以大yīn_jīng为重,她毫不犹豫地与工人待遇的小木匠成了亲,结为连俚。
“哈哈哈!”
单位里面好事的同事们背地里暗暗地议论道:“这回可有好戏看啦!”
“对,一个姓沙(杀)一个姓斩,这两个人到一起那还有好,不得打个天昏地暗、杀个狗血喷头哇。嘿嘿,以后瞧热闹吧!”
……
沙会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小木匠那根奇妙无比的大yīn_jīng,她躺倒在小木匠的身下,分开两条惨白的大腿,尽情地体验着y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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